我轉身,看著顧逸銘笑的很冷。
“你不用這么大聲叫我的名字,我沒有耳聾。”
我剛說完,就被顧逸銘掐著肩膀按在墻上,他瞪著我,惡狠狠的。
“我剛幫你還了五十萬,你要和我離婚?”
顧逸銘怕我聽不懂一樣,一字一句咬字清晰。
其實他不用說的那么累,我聽的懂。
“你不是想和林思思結婚嗎,不跟我離婚,怎么跟她結婚。你喜歡她,應該要跟她結婚的吧…”
我看著顧逸銘的眼睛,笑著問他。
顧逸銘沒有回答我的話,他一把將我抱起來,抱到床上,然后叫醫生進來。
醫生消毒的時候我疼得皺眉,他在一旁跟著一起。
“你輕點,會不會?!”
醫生冷汗,趕緊回答:“好的好的。”
但是越緊張,越容易下很重的手。
顧逸銘蹲下,接過醫生手里的棉簽,輕輕的幫我消毒。他認真的摸樣,讓我有點恍惚。
在醫生的指導下上好藥,顧逸銘問我想吃什么,叫廚房去準備。
他絕口不提剛才的事情,溫柔的仿佛我沒沒有吵過架一樣。
我沒掃他的興,他演深情好男人那么入戲,我為什么要掃興。
只不過,這個婚我是離定了的。
冷戰這么久以來,這是顧逸銘第一次留宿在我床上,什么都不做,只是抱著我。
第二天他像是新婚那時候,賴床到了十點才走。走之前,還要纏著我親吻一番。
他奢望我念舊情,可是我的舊情,早在他的冷淡之中,揮霍殆盡。
我坐在床上,什么都沒有做,我在想著,怎么才能讓顧逸銘跟我離婚。
我想了很久,沒有答案。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傳入一條微信消息。
我打開去看,一個自稱許少南的人,加我。
不知真假,但我還是點了同意。
‘昨天不好意思,早知道你是顧太太,我怎么會報警抓你呢。’
他發來消息,我有點將信將疑的回過去:
‘你就是許少南?’
那邊發了個視頻聊天。
我捂住前置攝像頭,打開了視頻聊天。
昨天在停車場的那個男人,出現在視頻里,他還沒起床,此時赤裸著上身躺在灰色的床上。
“嗨,還用懷疑嗎,我就是許少南,要我把我的身份證給你看一下?嗯,顧太太?”
“我覺得,有必要看一下,我怕你耍我。”
那邊無奈的搖了搖頭,視頻開始晃動,他像是翻身去找。
隔了一會,許少南頂著雞窩頭,拿著身份證,舉著手機,沖我說話。
“看到沒有,許少南,許少南!”
“看到了。”
他將身份證一甩,又躺床上了,鳳眸自帶著幾分邪氣的看著我。
“昨天的事情不好意思啊,賠罪想約你喝杯咖啡,來不來,北海時光,下午三點?”
我剛好想找他,洗刷冤情,于是就點頭。
“好。”
我正準備掛,就聽他吊兒郎當的開口:“哎,那我都跟你賠罪了,身份證也給你看了,你是不是也該露個臉?用手擋著干嘛,你被顧逸銘家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