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見到又如何,人也不一定會幫我洗刷冤屈。
我越想越覺得沒有信心,越想越覺得憋屈,就在地下停車場里隨便靠了根柱子坐下。
“嗯…你怎么那么壞,啊…別動那里。”
女人的嬌嗔的聲音從我身旁的這輛車里傳出來…
我臉一紅,明白這代表著什么。
我彎著腰想逃離如此尷尬的境地,還沒走兩步,突然被人一腳踹在地上。
“翹那么高干嘛,你誰,躲在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揉了揉摔疼的尾椎骨,拿眼睛去瞪那個衣衫不整的男人,他甚至都沒有扣皮帶,憑著西褲松松垮垮搭在腰上。
我面一紅,盯著他的臉看了一眼,眼珠就轉開看向一邊。
又是一張禍國殃民的臉,跟顧逸銘比起來,大概就輸在陰柔了一點。
“喂,問你話呢。”
他拿腳踢了踢我的高跟鞋,我只想快點逃離,縮著腳站起來就準備走。
“嘶…”
我扶著柱子才堪堪站穩,這一摔倒是漂亮,把腳扭了。
“許少,管她干嘛,我們繼續嘛。”
有女人從車上下來,抱著那男人,幾乎是整個人掛上去。
聽到是許少,我抬眼去看,這個一看就非富即貴的男人…
會不會就是許少南?
“寶貝兒,我可不喜歡來一場現場直播。”
那男人痞氣的說完,看了我一眼,然后才伸手拍了拍那女人的臉蛋。
“行了,今天就到這了,突然沒了興致,你走吧。”
女人嘟著嘴,不滿的還想說些什么,那男人一皺眉,女人識趣的離開了。
走的時候,還惡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我站在原地,我的腳不能走,站在這挺尷尬的。
“嗯,你還杵這干什么,你想跟我繼續?我看你長得還可以,也行,自己過來。”
見我不過去,男人又說:“怎么,要我過去抱你。”
說著,他真的朝我走過來,我嚇得連忙單腿往后跳的躲著他。
這樣的登徒子,我在讀書的時候見多了。
我把高跟鞋脫下來,舉在手里,對著還在逼近的男人威脅:
“你在過來,我就敲你了!我…真的,我…我這十厘米的跟,要是把你腦子打壞了,我是不賠錢的!”
“厲害了!你打,朝這打,打壞了嘛…你就以身相許。”
他指著腦袋,示意我打,我朝后退著,跟太高了我站的不太穩。
就在我準備要打下去的時候,突然這個鞋的跟斷了,我朝后仰過去,連帶著手里的高跟鞋往空中一拋。
“撲哧…”
男人輕笑了一下,彎腰看著我倒下去,幸災樂禍到了極點。
我以為他至少會‘英雄救美’一下,事實證明我想多了。
“你是…來搞笑的嗎?”他問我。
我快氣炸了,坐起來把那只斷了跟的高跟鞋脫下來,扔的老遠。
好死不死,砸中不遠處那輛豪車,砸出一點小痕跡。
…
最后,我叫了顧逸銘來警察局領我。
那個死男人,報警抓我,就那一點小痕跡,他索賠我五十萬。
特么的他去搶啊,他怎么不去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