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銘等她走后,才看著我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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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沒有那么兇,但是也好不到那里去。
“沒有人教我,我…”
我還沒有說完,就見顧逸銘臉色一沉,“那就是無師自通?”
我急了,我不能讓顧逸銘這么顛倒是非黑白。
“我沒有賣你的商業(yè)機密,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我的解釋。”
我把頭偏向一邊,就這樣狼狽的在顧逸銘面前站著。
不知道是不是手上的扭傷太痛,我的眼淚,就像是被挖出的泉眼,怎么也止不住。
顧逸銘看著我良久,朝我伸手。
“過來。”
我站在那里不動,他就一把將我拉到懷里,微涼的指尖拿過我受傷的那根手指。
輕輕碰了碰,我疼得有些縮手,但是被他牢牢抓住手腕。
“你就任憑別,別的女人欺負我,顧逸銘,你以前,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哭的有些喘,說話有些結(jié)巴。
顧逸銘又伸手,幫我擦眼淚。
“我以前,是怎樣的?”
“你以前…以前…”
我難受的五臟六腑都痛,我趴在他的肩膀上,細細的哭。
哭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女人多敏感啊,他對我的態(tài)度變了,我第一時間就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
顧逸銘摸著我的腦袋,動作一如往昔般寵溺,但是言語里卻更多的都是寒涼。
“我的阿棋不是也變了,變得會報復(fù)我了。”
我突然就不哭了,我抬起頭,還掛著眼淚的眼睛就這樣跟顧逸銘對視。
他的寒涼,一路寒進我的心里。
“你不相信我?林思思和我,都進過你的書房,但你覺得是我拿的東西。顧逸銘,我什么都不懂,我怎么可能精準的找到你的那份資料,然后賣給別人?!”
雖然知道顧逸銘不信,但我此時,就是想為自己辯解幾句。
顧逸銘盯著我說話時的表情,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我說完好一會,他才開口:
“因為你缺錢啊,蘇棋。你弟弟蘇安在國外欠了十萬美金的賭債,而你,不好意思向我開口。所以動了歪心思,把東西賣給接頭人,拿到了一百萬…”
顧逸銘看著我,那雙眼睛里是失望透頂。
“你還需要,我給你看看,你的轉(zhuǎn)賬記錄?”
聽到此刻,我是心驚的,這分明是一場有預(yù)謀的栽贓陷害。
見我沉默,顧逸銘伸手,捏著我的臉轉(zhuǎn)向他。
“你怎么不說了?”
他問我怎么不說了…
呵呵…
我慘淡的笑了一笑,“顧逸銘,罪名都被你扣好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
顧逸銘捏著我下巴的手收緊,他面上的那抹溫存也不復(fù)存在。
“你認錯都沒有認錯的態(tài)度?誰給你的臉?”
我想打開顧逸銘的手,打了一下后他沒有動,我就張嘴咬在他的虎口。
力氣大的嘴唇里泛著血腥味,顧逸銘看著我咬,面色陰沉。
盡管這樣,他都沒有松手。
最終,還是我心軟,松了口。
“顧逸銘,我沒有錯,就不會認錯。”
我瞪著顧逸銘,拿手死命掰他那只掐著我下巴的手,卻突然被顧逸銘一甩。
我尖叫一聲,被他甩在沙發(fā)上,隨之而來的是他的欺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