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領(lǐng)導(dǎo)組織工作,一般情況下,哪里需要領(lǐng)導(dǎo)親自出手的?
什么搬搬抬抬的,都是別人去做的,他哪里會親自去搬?
而沈夢靜看到駱光明指揮葉子浩一個人搬四五十斤的盆栽搬到樓頂,這讓她十分的有意見,畢竟這么重的東西,一個人抬到樓頂,這多累人呀?
而駱光明聽到她的話后,整個人顯得尷尬了起來。
本來他想刁難葉子浩的,但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女神竟然讓自己幫忙,這讓他十分的不好意思。
但是女神都開口了,他也不好意思拒絕。
于是,他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起來,然后開口說道:“好吧!我跟他一齊搬!”
“葉大哥!他跟你一齊搬,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鄙驂綮o微笑了起來,說道。
她那關(guān)心葉子浩的模樣,可是讓一旁的駱光明十分的羨慕嫉妒恨。
但羨慕嫉妒恨之后,更多的是憋屈。
因為,自己呆會搬東西時,也要出一番力氣,但自己出力氣,卻是給葉子浩做嫁衣。
葉子浩也知道駱光明看自己不順眼,但這又如何?自己開心就行了,管他這種無聊人干嘛?
緊接著,葉子浩跟駱光明一同抬起這盆栽。
結(jié)果一抬,駱光明才知道這盆栽如此的重,媽的!要是只是這小子一個人搬,這多么的爽呀?可惜了!
駱光明心里暗自的罵了起來,但女神剛才都發(fā)話了,他卻不得不答應(yīng)幫忙。
很快,他們倆把盆栽搬到了快到二樓時,駱光明見沈夢靜沒有跟過來,于是心生一計,似乎想給葉子浩一點教訓(xùn)。
媽的!你小子跟我搶女人是吧?老子給你一點教訓(xùn)。
說罷!
駱光明突然松開了手,但是他的手勢卻佯裝還在抬著盆栽,結(jié)果,整個盆栽的重量,讓葉子浩一個人杠著。
本來以為葉子浩會抬不住盆栽,然后砸到腳,但是讓駱光明萬萬沒想到的是,葉子浩仿佛一點都不費勁般。
沒錯!
葉子浩雙手杠著盆栽。
什么?他……他怎么這么大力氣?
駱光明整個人震驚不已的盯著葉子浩,而葉子浩驚訝的問了一下,說道:“會長!你干嘛不走?”
“我……我這就走!”
駱光明怔了一下,然后連忙伸手去扶住盆栽。
然后這時候,葉子浩嘴角卻泛起一絲玩味的笑容,正當駱光明抬住盆栽時,這一回卻輪到葉子浩突然松手了。
要知道,這盆栽可是四五十斤重,而駱光明不是葉子浩,他哪里有力氣一個人抬住盆栽呀?
結(jié)果,葉子浩這么一松手,那盆栽直接往下壓了下去,直接砸中了駱光明的腳。
“哎喲!”
駱光明失聲的驚呼一聲,他的腳,被盆栽重重的砸中了。
見得他疼得滿臉漲紅的,額頭暴起著一條條青筋,眼珠幾乎快要凸出來了。
“哎呀!會長,不好意思呀!剛才手滑,我沒扶住盆栽,你……你沒事吧?”
葉子浩佯裝關(guān)心的問了一下,但心里卻暗自冷笑了一聲:活該!
事實上,剛才駱光明突然松手時,葉子浩怎么可能會感受不到?駱光明之所以松手,無非就是想讓盆栽砸到自己的腳,他這一點小心思,葉子浩怎么可能察覺不到?
所以,葉子浩干脆佯裝糊涂,像不知道駱光明松開手般。
要知道,葉子浩也不是吃素的。
所以,等到駱光明重新接住盆栽后,他卻佯裝手滑,突然松開手。
結(jié)果!
盆栽真的砸到了駱光明的腳了!澳恪闶枪室獾模堪!我的腳呀!你……你混蛋!”
駱光明生氣不已的罵了起來,整個人氣得七竅生煙了起來。
“故意?”
“駱會長!你別說得自己很好人般,你剛才突然松開手,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只是跟你學(xué)而已!”
葉子浩冷笑了一聲,不屑一顧的盯著他。
“你……你胡說!我……我哪里松手過?”駱光明表情震驚不已的,尤其是聽到葉子浩發(fā)現(xiàn)自己的計謀后,他更是震驚。
媽的!
他……他怎么知道的?
駱光明心里震驚不已的。
“呵呵!有些事情,人在做,天在看!駱會長!你就是因為老是想害人,結(jié)果呢?這一回,報應(yīng)來了吧?”葉子浩不屑的說了一句,說道。
“你……你你!”
駱光明氣得手指指著他半天,硬是說不出一句話。
“別你你了,駱會長,你腳被砸到了,你難道不疼嗎?”
葉子浩調(diào)侃了一下,說道。
“我……”
“哎喲!你不說,我……我都忘記了!啊啊!疼死我了!”
駱光明這一下子才緩過神來,整個人慘叫了起來。
“呵呵!”
葉子浩冷笑了一聲,也沒有理會他,然后直接往樓下方向走了下去。
也許是其他人聽到了駱光明的慘叫聲音,其他人也過來了,他們看到駱光明坐在樓梯痛苦不堪的,那只腳腫得像是豬蹄般。
“會長,你……你沒事吧?咋腳腫得這么嚴重的?怎么弄到的?”
眾人關(guān)心不已的問道。
而這時候,駱光明知道自己理虧在先,卻不敢說是剛才葉子浩弄到的。
無奈之下,他只能硬著頭皮,然后開口撒謊說道,“是……是我不小心被盆栽給砸到的!
“咋你這么不小心?”
“你們別說了,快點送會長去醫(yī)院!”
“來!我背你!”
……
緊接著,駱光明被人送往了醫(yī)院。
而這時候,沈夢靜一臉驚訝的看著葉子浩,問道:“葉大哥,剛才到底發(fā)生什么回事?”
“事情是這樣子的……”
緊接著,葉子浩開始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出來,片刻后,沈夢靜便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見得她忍不住抿嘴偷笑了一下,調(diào)侃說道:“葉大哥!你夠壞的,那么重的花盆,駱光明怎么能抬得?”
“他不作死,就不會死!”
“要不是他想陰我,我怎么會學(xué)他一樣,突然松手?”
葉子浩聳聳肩膀,流露出一副“我很無辜”的表情,開口說道。
“撲哧!”
“他遇到你,夠倒霉的了!”
沈夢靜笑了笑,調(diào)侃說道,而葉子浩微微的嘆息說道:“還是那句話,不作死,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