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靳年親得她雙腿發(fā)軟。
這是因為這樣,溫初安說話才有選擇那么硬氣,畢竟自己突然之間處于劣勢了,總要找回一點面子。
盛靳年笑著看向她,點頭說自己知道了。
溫初安深呼吸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下包廂的位置:“明明還在里面,你先進(jìn)去,我到洗手間洗一把臉,很快就回來找你。”
“好。”
盛靳年推門進(jìn)去以后溫初安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右手到窗口的位置吹了一會兒風(fēng),一直到自己徹底冷靜下來了以后,這才回過身。
她并沒有第一時間趕到包廂的位置,還是直接下了樓,她找到起先那個對她點頭哈腰,非常恭敬的服務(wù)生,借著聊天的話茬問起:“我是剛來這里的外地人,不過有聽說過三大家族,我想問一下那個三大家族,夜幕家的大隊長叫什么名字啊?剛剛坐在包廂的時候,好像有聽五長老說起過。”
溫初安話語間,還朝著服務(wù)生塞了小千把。
服務(wù)生四下看了看,把錢收了,見周圍沒有人,小聲說:“這你可就問對人了,我知道的可還不少呢,尤其是夜幕家的大隊長,她經(jīng)常會來我們這里,還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哦?”
服務(wù)生接著說:“不過漂亮歸漂亮,人品還是不太行的……怎么說呢,畢竟是深大家族其中的夜幕家隊長,這種身份金貴的很,基本上就像個炸彈一樣,誰敢碰誰敢惹?再加上喜好男色,所以……很多男的,都被迫的和她待在一起,我還見到過她壓著一個男的上下其手,要/我說,有些男的都還不至于做這么過分的事情。”
“真這么過分?”溫初安唏噓,“我剛剛好像就看到她和一個男的搭訕,是不是穿著黑色裙子,露著大腿的那個?原來她現(xiàn)在也在這里嗎?”
服務(wù)生連連點頭:“可不天天就在這里呆著,基本上樓上六號包廂就是她的位置,不過按理說她馬上就要參加比賽了,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才是可能是和幾個朋友在一起喝酒吧,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好的,謝謝你了,沒什么事情了,你忙你的吧。”
溫初安出手闊綽,只是問了一點消息就給了小千把,這個服務(wù)生哪能不高興,點頭哈腰的就退下來了。
溫初安不動聲色地朝著二樓的位置看了一眼。
六號包廂?
此事,六號包廂的門被踹開,夜闌怒氣沖沖的走了進(jìn)來,看見包廂里的人都在端著酒杯喝酒,氣得直接將酒杯打碎。
“喝個屁!一群廢物就知道喝!”
幾個捧著酒杯的人在看到這種情況之下也不生氣,反而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笑瞇瞇的說:“怎么了?這是哪個不長眼的,得罪了我們夜家的大隊長?居然讓大隊長這么生氣?”
夜闌咬牙切齒:“一對賤男賤女!我光是想到他們都覺得來氣!”
她抓住桌子上一瓶酒,仰頭就喝了大半瓶,放下以后擦了擦嘴:“嗎的,我真咽不下這口氣,都怪我當(dāng)時氣瘋了,我要是沒氣瘋的話,根本就不可能讓他們走,我要給他們好看!”
幾個朋友面面相覷,雖說并沒有在話語當(dāng)中聽出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情,不過與他們心里面所想的應(yīng)該八/九不離十。
能讓夜闌這么大動干戈的,除了有家室的美男以外,還能是什么樣的情況?
想到這里的時候,不禁有些人唏噓,夜闌好男色確實夸張了,主要是她看上的,哪怕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都不行,一旦有人勸她放下第一個就會被打得鼻青嚴(yán)重,要是誰被夜闌盯上的話,那只能說他倒霉了。
“無風(fēng)!你不是跟這家店的店長有一點聯(lián)系嗎?你去問他,有個一男一女的在哪個包廂!”
被點名的無風(fēng)露出一臉苦笑:“這個……雖然說我確實和這家店的店長認(rèn)識,但是他人非常嚴(yán)謹(jǐn),再加上店里的規(guī)矩是不可能告訴我顧客在什么包廂的,再說了你就說一男一女,這香宛樓進(jìn)來的一男一女多著呢?這要找到何年何月啊?”
夜闌冷冷瞪了他一眼,描述道:“男的很帥,是個極品,比以前見到的所有男人長得都帥——至于那個女人是個不折不扣的賤人!又丑又不知廉恥!”
“這……”
其他人不知道說些什么了,先不說男的是極品,比以前見到的所有男人長得都帥這一句話保留疑惑,女的真就像夜闌所說的那么不堪嗎?
“光憑這一點確實沒有辦法查起來,要不等一下調(diào)查監(jiān)控,到時候再說吧?”
“不行!”夜闌越想越氣,她活了這么多年,她從來沒有碰到過這么讓她生氣的事情,她越想就越覺得忍不了,“那一對是個生面孔,肯定不是生活在這里的人!等到你去調(diào)查監(jiān)控以后,都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反正二樓的包廂也就這么多個,我一個個踹門,終歸能找到!”
“這可使不得!”無風(fēng)站起身,“能在二樓包廂的大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有些人連你都得罪不起,你忘記上一次你打死一個人,夜幕家為了給你收拾攤子,花費了多少心思嗎?難道你還想要再被關(guān)一個月禁閉,你的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滾!別說廢話!”夜闌揮掌而去,無風(fēng)便直接被掀翻,在地上滾了幾圈,重重砸在墻上,她轉(zhuǎn)過身,正準(zhǔn)備去開門,誰知道這個時候門卻自動打開了。
所有人都無意識地朝著門的位置看過去,哪怕穿著再普通不過的身穿連衣裙,顏值可謂說是傾國傾城,只是眉眼之中的寒冷,令人覺得像是冬天驟然發(fā)冷的寒水。
其中一個人看到這顏值不免心動,這可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形象啊!
他連忙起身,熱情的有些過火:“美女~你看著面生,是不是來錯包廂了啊?還是來找什么人的?”
還沒有等溫初安回應(yīng),那個搓著手走過來的男人就被一道掌風(fēng)打飛,丟在地上,一臉痛苦的咳嗽。
動手的夜闌面目冰冷,甚至到面孔近乎扭曲的地步。
坐在桌子前的其他人都已經(jīng)坐不住了,連忙起身將那個人扶起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夜闌問道:“你這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