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男人的領口,這個時候被她扒的已經不剩下多少的布料,男人蜜色緊實的肌膚,在暗淡的燈光下像是鍍了一層微光,沿著下方棱角有致的腹肌……
秦責忍不住咳嗽一聲提醒:“安小姐,這邊還有兩個人呢!
溫初安的目光,幾乎要直接把自己總裁生吞活剝了,秦責絲毫不懷疑如果他沒有出聲阻止,指不定就發生什么未成年不可涉及的一幕了。
“哦哦!睖爻醢参锪艘幌驴谒,鎮定鎮定!這個時候她要鎮定!絕對不可以被美色所迷惑,要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處理的事情還有很多呢。
想到這里,溫初安一秒變得正經起來,整理了一下盛靳年領口的衣服,確定不會再露出什么,這才將他的胳膊搭到自己肩膀上,撐著扶起來。
在看到臺階上一動不動,像是已經死掉的男人,溫初安眼神多了幾分冷漠。
這個人,惡貫滿盈。
先不說殺死高成揾父母以后加以利用,就在剛剛自己沒有出來的時候,他居然想要一鼓作氣殺死盛靳年,光是這一點就無法原諒。
“秦責,他現在已經動不了了,你把他綁著,待會我要來親自審問!
無論是這個男人口中所謂的威國,還是他手上高出一截的招式,都讓溫初安懷疑,這個男人所生活的地方一定不簡單。
倘若不是自己的身體,已經到達了巔峰,光憑借著兩個人一模一樣的能力,對方的技巧性明顯更技高一籌。
這一次,她可以憑借著身體上的優越性壓/倒式的打敗他,那么等到下一次呢,萬一有一個人身體的優越性比她更好,技巧性又比她更好,是不是就要敗了?
還有他口中,所謂的改造人已經數不勝數,令溫初安明顯產生的危機,從她的話語當中已然聽出來,有人盯上了她。
李染葉,絕對不是第一個要綁走自己的人,自然也不會是最后一個,不論是為了保護自己,還是為了保護自己愛的人,她對我把一切的情況了解清楚,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強。
“是。”
秦責從上面找了一個繩子,很快就將李染葉綁了起來,而溫初安已經扶著盛靳年到外面坐了下來。
過程之中,盛靳年面癱的臉還是難掩痛苦之色,溫初安不由得擔憂:“確定你真的沒事嗎?要不我們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吧。”
“沒事!笔⒔昃o抿著唇瓣,“你放心好了,只是小傷而已,只需要在床上躺幾天就行了!
溫初安還是覺得擔心,但是又拗不過盛靳年,于是眼神朝著他胸口的位置撇了撇,說:“再怎么說我也是個改造人,我能夠看出來他對于你,傷口造成的嚴重性,我看看吧?”
說到這里,溫初安又馬上解釋:“我真的只是為了你的身體考慮,我可不是因為借著這件事情而去飽一飽眼福!
盛靳年無奈一笑:“嗯。”
溫初安嘴角抽/搐,怎么感覺自己若是不解釋,那倒還好,怎么一解釋了,反而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溫初安也不管了,眼下盛靳年的身體確實比什么都要重要,她也不再猶豫一點一點解開盛靳年的西裝和襯衫。
等到衣服全部剝落,男人健碩的身體出現在眼前,不得不贊嘆一下盛靳年良好的自控力,這身體完全沒有半點贅肉,棱角有致,完全可以看出來這個身體的主人,一定每天都加以鍛煉,從未松懈過。
“安安?”
溫初安舔了一下唇瓣,聽到盛靳年喊她,馬上回過神來,無辜的看過去:“嗯?”
盛靳年失笑:“你不是說,要幫我看傷口嗎?”
“哦,對對,看傷口!”溫初安努力要自己變得正經起來,這下才把視線落到盛靳年的胸口處。
在胸口位置,有著一塊很明顯的淤青,明顯男人的內力沖擊到了這里,而且憑借盛靳年退了幾米遠的距離可以判斷,對方是下了狠手。
溫初安眼神掛著心疼,小手貼了過去,在傷口處撫摸,“我這樣碰你的話,你會覺得痛嗎?”
盛靳年緊繃的臉瞬時間變得不太對勁,溫初安察覺,皺了一下眉。
“果然,我只是那么摸你一下,你就覺得這么痛,一定出了問題,我們還是去醫院吧,你身體要緊,千萬不要耽誤!”
“不是!笔⒔昝摽诙觯衷俅蚊虼剑^不再看溫初安。
溫初安一臉茫然:“什么不是?你的傷口不就是覺得很痛嗎?”
盛靳年輕嘆了一口氣,黑眸灼灼盯著溫初安:“你這樣碰我,我會有感覺的。”
“啊——”溫初安燙手一般將自己的手收回,但是耳根迅速發紅,已經出賣了一切。
她完全沒有往這方面想,現在才發現自己的行為確實有些曖/昧……
盛靳年看他,“再怎么說這里也是外面,不要因為我動不了你,你就四處燎火!
溫初安輕輕咳嗽一聲,嘟囔道:“我沒有……我可是很正經的,根本就沒有往那方面想,倒是你,一看就知道是對我圖謀不軌!
“嗯,是我對你圖謀不軌!
沒有想到盛靳年,竟然就這么輕而易舉地承認了,溫初安這段時間有些哭笑不得,盛靳年啊,盛靳年你所謂的矜持呢?
未等自己開口揶揄他,男人伸過來的手臂,將她用力攬住,心臟處貼著心臟。
“溫初安……”盛靳年低低的嘆息,額頭壓在他的肩膀處,“我很害怕,害怕你就這么,從我的世界里消失!
男人牢牢抓著她手臂的手,暴露了他此時此刻的心情,胸口的皮膚是那么的熾熱,燙的溫初安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盛靳年,從來給人都是天不怕地不怕,永遠不會倒下的形象,他何曾會因為一件或許不會發生的事情而感覺到懼怕呢?
然而這個男人因為她卻感覺到無比的恐懼,溫初安的心里,不知道是應該滋生甜蜜,還是應該感同身受的為他痛心。
相信自己突然之間失蹤,斷了聯系,對于他來說一定和天塌了,沒什么區別吧。
“盛靳年,我這一次失蹤只不過是一個意外,是我太相信高成揾,沒有想到他會被別人利用,以后我會多加小心的!迸寺曇羧崛,貼耳依附在他的胸膛,信誓旦旦說:“我發誓,我一定不會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