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傻帽:我早就和你們說過了,這個女人不簡單,一開始在那種娛樂場合當頭牌,后來不知道怎么就離開了沒有想到是去洗黑錢去了,我想一想,確實是她能干出來的事情,呵呵~。
回復我是傻帽:抓大佬,這個大佬一開始就曝出來溫安安在娛樂場所當雞,一開始我還覺得不信,現(xiàn)在我徹底信了!
回復我是傻帽:求大佬曝出地址,就算溫安安不在了,我也想觀摩一下,順便聽一聽她在那種長裙的狀況。
我是傻帽:關于場所我就不曝光了,那地方是我舅舅開的,比較隱蔽,要是透露出來的話,很有可能出事,不過你們想要再聽溫安安其他料的話可以加我,我還有她的X照。
dd。
dd+1。
我加層主,層主好人。
溫初安危險的瞇起眸子,漂亮的臉蛋上如今全然都是駭人的寒意,令旁邊的高成揾都覺察到了寒冷,禁不住地縮了縮脖子。
很少看溫初安生氣,這一次也不知道是因為些什么,竟然散發(fā)著如此強大的氣場,連他幾乎都壓得險些透不過氣來。
“溫老師?”
下一秒,溫初安如沐春風,和以往一樣平靜的很溫柔,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彎的,看上去人畜無害。
“沒事,你不必擔心我。”
“嗯。”高成揾盡管心中忐忑,也知道自己幫不上什么忙,索性就待在原處,靜靜的等待消息。
至于溫初安,已經(jīng)手快的加了我是傻帽的論壇好友。
我是年夫人啊:哈嘍~我在論壇看到你說你有更加勁爆的消息,能讓我吃個瓜嗎?
溫初安本來以為回復的肯定會很慢,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秒回。
我是傻帽:靠?人妖?還是百合?
我是年夫人啊:啥意思?
我是傻帽:你自己看看你的id,你不是別人的夫人嗎?為什么對一個女孩子的照片這么感興趣?但是你本身就是一個男的?
我是年夫人啊:我是女的,就是感興趣過來吃過而已,聽到有更勁爆的消息,所以我就過來加好友了。
我是年夫人啊:其實我對于這件事情一直保持一種中立的態(tài)度,證據(jù)很不全面,不知道這件事情是真是假,你說你有照片的話,我得要看到照片才能相信啊。
我是傻帽:證據(jù)都擺在面前了,你還不相信,你等著!我剛到食堂,打完飯就把照片發(fā)給你!
對方果然被刺激到,在隔了五分鐘以后,發(fā)了一張照片過來。
溫初安點開大/圖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女人的側顏,躺在床上上半身衣不蔽體,閉著眼睛令人遐想,這是圖片模糊不清,根本看不出來五官究竟長得什么樣子。
不過對方很聰明,這個照片和他本人有幾分相似,盡管長不出精髓來,但主要側顏有那么幾分相似,再加上別人的遐想,歷史的大腦就會把這個人的長相替代成自己。
我是年夫人啊:這個也太模糊了吧,而且看了一下長相,和溫老師還是有區(qū)別的……你們是不是在騙我啊?
我是傻帽:……醉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照片了,肯定和現(xiàn)在長得不一樣,再加上化了濃妝,但是我可以拿我的人格擔保,這個照片里的人絕對是溫安安。如果不是,我把頭割下來給你當球踢!
我是年夫人啊:好。
就回復了一句話,溫初安就這樣懶得和這個人再聊下去,而是直接將手機遞給了花澤,并且指了這個人的艾迪號。
“把這個人的ip查一下,他用的肯定不是學校的電腦,用的一定是自己的私人手機,把他的手機號碼查詢了以后再順藤摸瓜,查出來他的個人資料。”
溫初安靠在長椅上,這個男人帶節(jié)奏帶的這么明顯,她有必要懷疑一下,這個男人和發(fā)布帖子的人有過一定的合作,所以專門在這邊污蔑她。
如果只是一個照片,借機來污蔑她當小三,肯定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嚴重,但是如果有一個男人振振有詞的說,在娛樂場是我見過他,并且發(fā)不了照片這種東西,那所有的人都會深信不疑。
溫初安冷笑,這些學生倒還挺厲害的,如果不是因為她正處于學校當中,也確定是學校學生干的,她都要懷疑這種手法會是一個很聰明的成年人所為。
花澤在看到這個id的時候,明顯也眼熟了一下,二話不說就拍了一張照片,發(fā)到黑客那里,并很快的說明了緣由。
“對了。”溫初安撐著下巴,想起來,“這件事情,你不要讓盛靳年那邊的人知道,明白嗎?”
花澤點頭,關于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她再清楚不過,如果被家里面的一位盛先生知道的話,估計要鬧翻天了,恐怕那個發(fā)帖子的人找出來以后就別想要在城市里混了。
“因為這屁大一點事情都已經(jīng)頭疼半天了,肚子都餓扁了,叫點東西吃吧。”溫初安揉了揉肚子,伸個懶腰,你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而是興致勃勃的朝著菜單看過去。
令她失望的是咖啡廳只有甜點,沒有什么能填飽肚子的東西,不過她最后在下面看到了意大利面。
盡管不知道味道如何,不過畢竟是面食,可以將就著吃一點。
溫初安招呼服務生過來,“三份意大利面,一杯冰水,你們兩個人要喝什么?”
“冰綠茶。”花澤頭也不抬在筆記本上敲打。
“你呢?”溫初安再看向高成揾,結果就看到他一臉苦深似海的模樣,不僅揚起眉梢,“怎么了?難道你后知后覺覺得沒有來得及和你女神相處,所以現(xiàn)在后悔了嗎?”
“怎么可能。”高成揾脫口而出,攥緊拳頭悶悶的說:“只是覺得這些發(fā)布消息的人很過分罷了,為什么要憑空污蔑一個不認識的人呢,而且你無論是體育課還是課間和同學接觸,脾氣一直都很好,真的想不通有誰會那么恨你。”
“嗯……”溫初安拖著長音細想了一下,隨后笑著搖了搖頭,“我也想不明白,不過管他呢,這件事說到底還是污蔑,既然是污蔑,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高成揾尚且年齡還小,也還單純著,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不足為奇,在以前,她嫁給盛靳年的時候,生命八方的言論就仿佛利刃一刀一刀扎進她的胸口,分割著她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