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嗯?”
“收隊吧,她已經(jīng)打電話給我了。”
那頭緊接著陷入了沉默,溫初安一時之間啞口無言,沒有想到自己只是短時間之內(nèi)沒有了消息,竟然會讓盛靳年這么緊張,更為愧疚。
“對不起……”她懊惱,手機為什么要調(diào)成靜音模式,要不然的話再盛靳年打過來第一通電話,她就能接下來了。
“沒事,是我太緊張了。”盛靳年聲音變得一如既往的溫柔,“什么時候回來?”
“馬上!你先休息!”
掛斷電話,溫初安這才回頭看相,一直站在醫(yī)院門口的那兩個人,隨之將手機放到口袋里走了過去。
鄭葉海一臉好奇的伸長脖子問:“仙女姐姐,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你給誰打電話呢?該不會是男朋友吧?”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頗有試探的意味。
溫初安毫不掩飾的點頭,“是啊,男朋友。”
鄭葉海聽著一臉的沮喪,不過那沮喪僅僅是維持了幾秒鐘,畢竟他比誰都要明白,像溫初安這么漂亮善良的女人,有男朋友也是正常的,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樣優(yōu)秀的男人才可以配得上她。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你們先回學(xué)校宿舍吧。”溫初安隨手?jǐn)r下一輛路過的出租車,順手付了車費。
看著兩個男孩子一一坐上車,溫初安看向高成揾,柔唇半張,一定要說些什么但是在看到旁邊的鄭葉海以后,所以我的想法戛然而止,她最后還是停了下來,只是叮囑:“你們路上小心。”
鄭葉海趴在車窗賣萌:“仙女姐姐,今天不會是咱們最后一次見面了吧?再怎么說你也留下一個聯(lián)系方式吧。”
鄭葉海話音落下,高成揾也將腦袋湊了過來,不好意思的悶出聲:“至少留下一個手機號碼,這是醫(yī)院還有車費的錢,我會盡快還給你的。”
溫初安對于這些錢根本不放在心上,再聽到這句話以后也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意味深長道:“這個不著急,我們肯定還會見面的,時辰不早了,等到下一次再見面的時候,我給你們我的聯(lián)系方式吧。”
“下次再見面?”
鄭葉海還沒聽明白這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車子就已經(jīng)開走了。
溫初安攔下下一輛的出租車,立即趕往了別墅,等到車子靠到別墅了以后已經(jīng)是接近凌晨,冷空氣不斷攀升。在下車的時候,一股刺骨的涼意不斷從腳底攀升。
溫初安對著修成如玉的指尖哈了一口熱氣,抬頭就看到了,二樓的房間里還亮著一盞燈,不免秀眉緊蹙。
盛靳年竟然還沒睡?
他今天幾乎都沒什么休息,一大早就去了公司處理公司上面的事情好不容易回到家里,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還沒有睡下?
溫初安腳步加快,將臥室門推開,便看到盛靳年單腿搭在床沿,坐在床上。黑色如墨的發(fā)絲散亂慵懶,領(lǐng)口露出漂亮的鎖骨和結(jié)實的身軀,手捧著一本書,興致淡淡的看著。
在聽到動靜以后,他緩緩扭頭過去。
溫初安腦袋里便只剩下四個字——男色盛宴。
盛靳年的顏值,說是盛宴一點兒也不夸張。
溫初安興奮的撲了上去,想要結(jié)結(jié)實實的來一個美人擁抱,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趴上去,就被盛靳年避開了。
“盛靳年?”
溫初安不滿的直扁嘴,盛靳年卻黑眸秉著,朝著她袖口的位置看過去,下一秒他手搭了上去。
“這是什么,你受傷了?”
溫初安茫然的低下頭,朝著袖口的位置看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白色的袖口不知道為什么沾染了一點鮮血。
也只是一點點而已,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見,所以這也是溫初安在回來的時候一直沒有注意到的原因。
感覺盛靳年周遭散發(fā)著寒氣和冷冽,溫初安幾乎是第一時間開口解釋:“不是,我沒有受傷,我好得很。”
盛靳年眸色壓著,沉意濃郁,明顯不信。
“把衣服脫了。”
“啊?”
盛靳年深吸著氣,“安安,把衣服脫了,我要親眼驗證你究竟是不是受傷了。”
他不能再信溫初安的話,因為整個夜晚,他幾乎都要被溫初安的突然失蹤折磨瘋了。尤其是查出來殺手組織的節(jié)骨眼上,溫初安的一舉一動,都很有可能是一場危機。
溫初安哭笑不得的想要解釋,但轉(zhuǎn)念一想,忽然之間閉上了嘴,把手搭在了自己襯衫的紐扣上。
她指尖蔥白秀氣,每當(dāng)她的手下移一寸,胸衣便露出來一分,先是漂亮到極致的鎖骨,再是膚白凝脂的肌膚,身體宛如細心雕琢的美玉,沒有任何的瑕疵,干凈純粹,令人癡迷。
盛靳年看著看著,呼吸變得沉重了不少。
感覺到自己都不對勁,盛靳年偏開頭,“行了。”
以她這個勁頭,看來是真的沒事。
盛靳年突然之間選擇停手,溫初安反而覺得沒有意思了,專門將身子湊到盛靳年的跟前,埋怨道:“盛先生也太無趣了些,你自己讓我把衣服脫下來的,現(xiàn)在卻又讓我停手把衣服重新穿上,難道沒聽過一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
女人身子著實好看,尤其是胸衣裹著姣好的身軀,性感撩人,光是看那么一眼,就勾得心膽顫。
盛靳年忍著避開視線,沉著嗓音說:“安安別鬧……我們還要說你為什么會突然之間失蹤這件事情。”
“說啊,沒讓你不說。”
女人紅唇勾起,像是禍國殃民的妖精,手像是沒有骨頭似的,攀上了男人的胸膛,一邊壞笑著一邊說:“你現(xiàn)在問問題,問什么我都回答你。”
這還怎么去問。
如今盛靳年滿腦子全部都是女人狡黠的壞笑,竟比那天邊的皎月還要動人幾分。
耐不住女人的誘惑,盛靳年攬著她腰吻了上去。
溫初安只懂撩撥,真撩撥出了事情,她反而變得害羞了,低著頭隨著男人的節(jié)奏。
沉淪一夜,溫初安困得睜不開眼,正瞇著眼睛準(zhǔn)備睡下去的時候,男人寬厚的胸膛貼了過來,下顎抵著她柔軟的長發(fā),低聲問:“你還沒有回答我,今天為什么會突然之間消失?你說你是去見了朋友,但是,只要是和你有過聯(lián)系的人,我都去打電話問了,他們在今天都沒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