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們現(xiàn)在做的事情都夾雜一些危險,總裁不讓小少爺卷入其中才是對的,他絕對不能小人之心!
“明白,我這就去查!
“她身邊應(yīng)該有個改造人在貼身保護,龍之會的那個!笔⒔瓴恢阑傻拿郑墒撬娺^花澤一次,秦責(zé)也見過。
秦責(zé)重重的應(yīng)下。
對于唐知知還能活下來的不解多了幾分釋然。
知道了具體的消息想要查人并不難,花澤自身善于躲藏,可是唐知知是個孕婦,就算她又天大的本事,也不得不顧及藏身地方的環(huán)境是否會給孕婦帶來不安全的因素。
而且以唐知知目前的月份,應(yīng)該不能再次乘坐飛機了,離開z國的可能性不大。
排查了景城以及周圍在內(nèi)的城市之后,很快秦責(zé)就鎖定了唐知知的藏身之處。
只是讓秦責(zé)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在這里見到了一個打死都想不到的人。
“常,常少?好巧,好巧啊呵呵。”秦責(zé)的臉都要笑扭曲了。
常千珩甩了一下已經(jīng)長到耳際的頭發(fā),妖冶俊美的臉上多了幾分野性,他睨了一眼秦責(zé),“不巧,我也在找人。”
秦責(zé)訕笑兩聲。
總裁不在,他可不想跟這個人打交道,剛想順勢開溜,就被常千珩的人給團團包圍了。
“秦責(zé),咱倆也算是老相識了,干嘛見到我就想跑?不共享點資源什么的嗎?”常千珩笑著開口,只是這樣的笑里滿滿都是威脅的意味。
秦責(zé)頭皮發(fā)麻,“我不知道常少您在說什么?”
“是嗎?那我來幫你回憶一下,嗯……孕婦,f國,改……”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秦責(zé)立即繃緊身體。
“好的常少,資源共享!
常千珩好看的鳳眸瞇了瞇,這才露出一個滿意的神色……
黑色商務(wù)車廂后門緩緩開啟,常千珩撩起自己的長袍修長的身體坐了進來。
“又撲空了!彼拈_口。
這已經(jīng)是第三個他查到的藏身點了,可是每一次他們到達之前,藏在這里的人就好像知道他們會來一樣。
溫初安目露失望。
“不過你猜我剛剛碰到誰了?”常千珩支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面前這個許久不見的女人。
似乎她每一次回來,都能讓他感到格外的有意思。
“秦責(zé),嘖嘖嘖,秦責(zé)難道不是你男人的手下嗎?你回z國辦事,不是第一時間找的他而是找的我,你倆吵架了?”常千珩一副八卦的樣子。
溫初安沒有理會。
“看來傳言都是真的咯?你真的和喬翼南訂婚了,盛靳年又跑去找他的白月光了?嘖嘖嘖,那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眼瞎!”常千珩做了精準的判斷。
溫初安現(xiàn)在不是很想討論這個問題。
她擔(dān)心的是,她來z國的消息并沒有瞞著任何人,甚至是故意放出聲去,就是為了方便花澤找到她。
可是這都幾天了,花澤非但沒有主動上門,還帶著唐知知四處躲避。
那只能證明一個問題。
要么是唐知知不愿意見她,她們主動避開她,要么就是……她們不是她們。
這個想法在腦海里一浮現(xiàn),溫初安心口沉了沉。
“常千珩,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明天天亮以前,找到唐知知,否則的話,后果自負!睖爻醢惭鄣顿康囊幌律湎虺Gх竦奈恢。
常千珩瞄了她一眼,渾身散發(fā)著懶散的嫵媚,“你這是威脅我呢?”
這是他特有的習(xí)慣,越是危險,外表看起來越是散漫。
溫初安目光直視著他的眼睛,“你不是很想知道那個人的死?”
常千珩立即皺眉,可是反應(yīng)過來這不過就是溫初安想拿捏他的手段罷了,隨即輕笑,“死都死了,報仇就完了,管那么多干嘛?”
給他一個機會,他就搞死姓袁的一家。
溫初安眼眸幽深,“如果我告訴你,他沒死呢?”
常千珩身體一震,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數(shù)一樣動彈不得。
溫初安不在多說什么,她能透漏的就只有這么多,如果不是情非得已,她也不會把盛湛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溫初安她拉開車門準備下車,身后傳來常千珩略微顫抖的聲音,“你騙我!”
人都已經(jīng)死了二十多年了,怎么可能還沒死?
溫初安回頭睨了她一眼,“機會只有一次,信不信由你。”
緊接著不再看常千珩的反應(yīng)關(guān)上車門朝著相反的方向步行離開。
常千珩這個人,軟硬不吃,恐怕不拿出點能看的東西來,他是不會用盡全力幫她的。
溫初安回到賓館,身后的衣服已經(jīng)被汗打濕浸出一層血水,找了急救箱和藥膏,她簡單的往床邊一坐。
身上的襯衫已經(jīng)和背后的衣服黏連在了一起,傷口明明不大,可是卻愈合困難。
她感知不到痛,所以就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平時的力道,導(dǎo)致傷口反復(fù)裂開。
咚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
溫初安警惕出聲,“誰?”
“是我!
喬翼南的聲音。
她這才放松精神拉上衣服,“進來。”
男人推門而入,目光觸及到她面前的醫(yī)藥箱時,臉色寒了寒。
“傷口又裂開了?”
溫初安淡淡的嗯了一聲,似乎沒有要解釋什么的意思。
喬翼南跟在她的身邊明面上說的是保護她,其實只有溫初安自己心里最清楚,喬翼南現(xiàn)在是她的護身符。
即便她自己也不想承認。
喬翼南長吸了一口子,努力的維持著臉上的笑容,“明天不許再出去了,唐知知的下落我會讓人調(diào)查!
雖然他在z國沒有什么勢力,可是這里的眼線還是有的。
只是可惜,他對于她而言,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所以也體會不到這句話里的重量。
溫初安眼神厲了厲,“我已經(jīng)讓人去調(diào)查了,最遲明天一定會有一個結(jié)果。”
喬翼南還想在說些什么,可是這里顯然已經(jīng)沒有給他空間發(fā)揮,只能尷尬又不失禮貌的離開。
“爺,我們這次派人搜的地方全都留下了唐小姐的痕跡,可是沒有一個地方能夠證明她確確實實來過的!鄙萄啄氐拈_口。
雖然還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從爺昨晚回來就開始愣神就可以看得出,這件事情他十分上心。
常千珩一雙好看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來是有人故意混淆視線,想吸引我們的注意力!
這個手法并不難,只要花錢雇一些人故意偽裝成唐知知的樣子,就可以,別說一個唐知知,他能頃刻間讓整個z國都是“唐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