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安簡直被他的固執(zhí)給氣死,身后的那些人越追越近,甚至有好幾個直接沒有追過來而是選擇去開那幾輛越野車。
溫初安低咒一聲,這樣下去,他們被追上來也是遲早的事情。
想法才剛剛落下,一亮越野車已經(jīng)蹭蹭幾下沖到了他們的面前,直接擋住他們的去路,緊隨而來的人也跟著包圍了他們的退路。
啪一下,越野車的車燈打開,直視著他們的臉。
溫初安下意識的伸手擋住自己。
一個略有些肥胖的而男人從車廂里走了出來,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呵,我還以為是個什么玩意,沒想到是個女人,偷了我們的煙霧彈以為就能救走這小子?簡直是天真!
鳴爺近距離的說話,讓溫初安更加覺得這個人的聲音熟悉無比。
可是她的方向逆著燈光,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臉。
溫初安強行穩(wěn)住底氣,剛要開口,就被林洋拽著拉到了身后,“這件事情跟她沒有關系,我要見龍爺,我會跟他解釋清楚這件事情!
“哈哈,見龍爺?他要見龍爺!”
男人的話音一落,其他人也跟著大笑起來來,“你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我還會讓你見到龍爺?把你送到龍爺身邊去讓他保你的命?林洋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一個毛都沒干的臭小子還想爬到我的頭上去,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么資格,今天勞資就在這里剁了你,讓你到地下去見龍爺。”
“這小子直接搞死,把那個女人留下,剛好爺們可以爽一爽!
“誰敢動她!”林洋沉聲怒道。
鳴爺囂張的提起嘴角,“我!”
他說完,給旁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隨即那些人把手里的槍插進衣服里,換出幾把錚亮的刀來。
連猶豫都沒有,直接朝著林洋的方向砍了過來。
四面八方圍過來的都是人,溫初安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林洋小心!
堪堪躲過追過來的人,林洋用處一甩,將溫初安甩的遠遠的,“跑!
溫初安身體一個踉蹌,剛站穩(wěn)腳步就看到林洋的后背挨了一刀。
眸光倏的一下下沉。
纖白的手指摸向自己腰間的手槍,指尖顫了顫。
“臭女人,想跑,那也得問過爺才行!兵Q爺不知何時忽然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兩人對視之下,幾乎是同一時間開口。
“是你!”
“曾子鳴!”
溫初安怎么也沒有想到,和林洋在一起的人居然是曾子鳴!
四年前她還在常隆拍賣行當禮儀的時候曾經(jīng)和曾子鳴有過一些過節(jié),曾子鳴想要對她不軌,卻被她反制,為了威脅他,她本來想從他的手機里找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可是沒有想到最后拿到的東西比她想的更加讓人震驚。
“哈哈哈哈,真是跌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賤人,沒想到那么多年過去來,你還是落到了我的手里!痹峪Q得意的大笑。
溫初安凝眉看著面前這個才過了四年時間就已經(jīng)發(fā)福的不像樣子的男人,要不是一張臉還是算看得清楚,她恐怕都有些認不出了。
“曾子鳴,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在景城抖出去?”溫初安佯裝淡定的開口。
曾子鳴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哈,四年前的事情,你以為你現(xiàn)在抖露出去還有證據(jù)?那些東西,早就被我們抹平了!
龍爺當時為了這些事情暗地里除掉多少人,要是還抹不掉的話,那豈不是白混了。
溫初安凝視著曾子鳴的面孔,那邊林洋還在和幾個人纏斗。
擒賊先擒王,要是她能把曾子鳴給拿下,也不是沒有逃走的機會。
溫初安摸著手里的槍,還沒拔出來,忽然一顆子彈破空而向直接將她的槍打落在地,幸虧她收手的及時,那顆子彈本來是朝著她的手去的。
“少他媽白費功夫,乖乖跟老子回去,說不定等老子心情好了可以留你一條命。”曾子鳴貪婪的目光落在溫初安的臉上,四年前他可是看中了這張臉的。
沒想到四年后,溫初安不但沒有什么變化,反而比之前的清新摸樣更多了幾分味道。
讓人垂涎三尺。
這個空擋里,林洋那邊已經(jīng)被拿下了,他的身體被幾個人按在地上無法動彈。
“鳴爺,直接做了這小子?”
溫初安一下子急了,“不要。”
她現(xiàn)在空有一身力氣,單打獨斗或許還有勝算,可是對著這一幫拿了槍的人,恐怕她還沒有把力氣使出來,就被擊殺了。
“呦,看來你還挺在乎這個小白臉的?溫初安,你不是盛靳年的女人嗎?”曾子鳴一臉穢色的表情。
溫初安抿著唇,一雙沉甸甸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對面的曾子鳴。
“溫初安,跑,我讓你快跑!绷盅蟠蠛鸪雎,話語剛剛落下,肚子上就狠狠的挨了一拳。
他身上的西裝已經(jīng)因為打斗變的狼狽不堪,一絲不茍的發(fā)絲軟趴趴的耷拉在腦袋上,臉上此時除了焦急還有驚恐。
他不該把溫初安帶到這里來的,這群人殺人不眨眼,他不該冒這個險的。
可是那是他唯一的機會,他絕不想錯失……
“好,我跟你走,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能傷害他!睖爻醢埠鋈婚_口說道。
曾子鳴冷笑一聲,“算你識相!
幾個人迅速的上前想要去控制溫初安,卻被她躲開了,“別碰我。”
這些人眼睛里的東西她甚至不用去看,只憑感覺都知道他們在想什么。
曾子鳴自然也知道。
這妞他惦記了四年,痛恨了四年,自然沒有讓其他人先占了便宜的道理。
“把她手綁上!
他就不信這一次她還那么好命能逃脫。
手下的人聞言,臉上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可是也僅僅只是一秒鐘就恢復了,反正之后鳴爺玩剩下的,還是他們的。
手腕被一雙手銬銬在了一起,一行人推著她和林洋跌跌撞撞的朝著剛才來時的那個小木屋而去。
溫初安心里還在盤算著怎么趁機將這一群人制服,那邊曾子鳴已經(jīng)開話了,“這里已經(jīng)不能呆了,準備轉(zhuǎn)移。”
剛才他開了一槍,雖然裝了消音器但是還是要以防萬一。
畢竟他們的買賣不是一般的買賣,這么多年能夠不被人發(fā)現(xiàn),靠的就是謹慎謹慎再謹慎。
溫初安稍微松了一口氣,只要還在轉(zhuǎn)移地方,那他們就還有逃走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