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暫時妥協(xié)而已,并不是認輸了,技不如人他忍了,但是他也會長大的,到時候就能打得過盛靳年,在光明正大的把媽咪搶回來!
溫初安一陣哭笑不得,“那你總要告訴我你去哪里,這樣等媽咪有時間了,還能去看看你。”
溫寧澈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媽咪并不是來攔著他的,一雙黑曜的眼睛了頓時就更委屈了。
溫初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這件事情要徹底的解決的話,還是得好好的好小包子聊一聊。
“我去太爺爺那里住,和太爺爺相依為命!”
溫初安汗了汗,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相依為命這么可憐了。
繼續(xù)不動聲色的開口,“年年也去?”
盛慕年立即挺起胸膛,一副絕對不拋棄我的小兄弟的樣子,“去。”
“那好吧,那要我送你們嗎?你們字走過去可能要很久哦,而且一會太陽就大了,還會很曬。”
一說到這個,溫寧澈倒是沒什么,小團子立即就打了退堂鼓了,他年紀還小,從這里到盛老爺子那里的這算路并不算近,上次他回來的時候后半程基本上是盛靳年抱著來的。
現(xiàn)在自己走過去,他基本做不到。
溫寧澈顯然也想到這個問題了,一邊是不能放棄的小兄弟,一邊是“叛徒”媽咪……
最后還是咬了咬牙,“那就麻煩媽咪送我們過去。”
溫初安點了點頭,“樂意至極。”
兩個小家伙一路走,溫初安就在后面跟著。
盛家老宅很大,里面除了自建的別墅外,還有自建的一片小森林,一片面積不算小的人工湖。
一路上溫初安時不時的拉著盛慕年抓個魚逗個鳥,眼看著日上梢頭,幾個人連三分之一的路程都沒走。
而且在溫初安有意為之下,盛慕年已經(jīng)被成功策反了,完全忘記自己出來的目的。
溫寧澈坐在不遠處的石頭上,看著面前又一個小叛徒,小腦瓜都要禿了。
神色悶悶的不說話,也沒什么精神。
溫初安見差不多了,這才把盛慕年放下來,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坐在溫寧澈的旁邊。
“寧寧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玩?”溫初安溫聲開口。
小包子頭一扭,“不要。”
媽咪現(xiàn)在心里已經(jīng)沒有他的位置了。
想想都覺得自己可憐。
他真的好懷念和舅舅在一起的日子。
“那我們倆去玩,不帶年年怎么樣?”溫初安又問。
小團子一聽就急了,眼巴巴的目光看著溫寧澈,生怕他忽然就同意了。
溫寧澈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說出了不要。
“為什么?帶著他我們就會多一個麻煩啊。”
溫寧澈立即反駁:“他不麻煩。”
盛慕年也跟著附和,“年年不麻煩。”
溫初安挑了挑眉,“哦,這樣啊,原來寧寧更喜歡年年,不喜歡媽咪啊。”
“不是的,寧寧最愛媽咪。”
但是膽小鬼是他的照顧的人,跟媽咪不一樣的。
溫初安挽唇,“你要是喜歡媽咪就不能星輝年年了呢?”
小包子不說話了,媽咪和年年也不是同一個人,他喜歡媽咪,也喜歡年年。
而且兩種喜歡不一樣,他做不出選擇。
要是以前媽咪這么問的時候,他肯定毫不猶豫的就回答只喜歡媽咪,不喜歡別人,可是相處這段時間以后,他說不出口了。
見小包子陷入了思考,溫初安總算長出了一口氣。
片刻之后,小包子從緩緩的抬頭,“那媽咪是也喜歡盛靳年了嗎?”
溫初安愣了一下,萬萬沒想到,竟然被小包子反將了一軍,但是一想到兩個人僵硬的父子關系,最后還是點了點頭,“喜歡。”
小包子好一陣的失落……
溫初安沒有繼續(xù)說話,溫寧澈從小就享受了她所有的愛和關注,所以她如果要把這些全部的愛分一些出去,他自然不愿意。
寧寧有優(yōu)秀的地方,體貼,聰慧,內心柔軟,可是這不表帶他會像一個大人一樣思考理解所有的問題。
“先生,小少爺又拉著箱子回來了。”
角落里管家拿著手機盡責得匯報情況。
小少爺氣呼呼的拉著小箱子出去了,又焉巴巴的拉著箱子回來了。
電話這邊,男人修長的雙腿疊坐,耳邊帶著一個藍牙耳機,渾身上下冷峻的氣息慢整間會議室里蔓延,強大的氣場鎮(zhèn)壓的人大氣不敢喘,所有的人正襟危坐。
聽到那邊傳來的匯報,男人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薄唇冷冷的開口,“繼續(xù)。”
管家:“是。”
會議室里的人面面相覷,部門高層額上滑了一層薄汗,“這,這個是下半季度的產(chǎn)品走向……”
直到會議結束,整個盛世集團的人幾乎全都知道了,總裁上班時間當著公司左右高層的面接了私人電話。
這可是以前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的情況!
“誰的?不會是總裁夫人的吧?”
“溫家二小姐?不是說婚禮已經(jīng)取消了嗎?”
“我聽錢經(jīng)理說,總裁的表情有點微妙,應該不是關于女人的。”
“那我不關心,我只關心總裁到底結婚了沒有,這幾年版本也有好幾個了,但是從來沒見過總裁正面帶著那個女人出現(xiàn)過,就前一段時間溫芷晴自稱是總裁夫人,但是也沒見總裁正面回應過。”
“你這么關心總裁的私人問題干嘛?”
“你不關心啊?總裁要是真沒結婚,我們還有機會也說不定。”
秦責路過茶水間,聽到里面?zhèn)鱽淼呐税素月暎悬c同情的搖了搖頭,哎,要是他們這些人找總裁不光有喜歡的人,連兒子都快四歲了,而且現(xiàn)在還是他們總裁追在人家屁股后面跑,也不知道會是什么反應。
把咖啡放在桌子上,秦責立在一旁,“總裁,塞維斯那邊的人已經(jīng)在帝都豪庭住下了,不出意外的話最近這幾天應該會和我們接觸,只是他們那邊來的應該不是塞維斯本人,據(jù)說是他其中的一個兒子,克森隨行。”
對方雖然入住的很低調,可也是知道凡是在景城,在z國發(fā)生的事情,皆逃不過盛靳年的眼睛,所有關于行蹤也沒有多做掙扎。
一提到克森,男人落在文件上的目光閃過一抹凌厲冷笑。
“傷勢好了?”
婚禮那場血腥的交手中,克森幾乎丟了大半條命,他倒是想不到他居然恢復的這么快。
這還是看在其袁家的份上,不然他會當場要了他的命以作補償。
“我安排了人暗中試探,看樣子是完全好了。”
不知道是克森太能忍,還是他的傷勢真的已經(jīng)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