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得臆想癥了,所以就可以在臆想里對盛靳年為所欲為?
溫初安被這個想法震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
“盛靳年。”男人控制著音量的開口。
溫初安更覺的玄幻了,要不是這一段時間她已經(jīng)確定自己是有臆想癥了,她都要懷疑面前的這個人是不是真的盛靳年了。
不過想想也覺得不可能,盛靳年沒有他那么多話,氣質(zhì)也沒有他的柔和。
果然自己臆想出來的人,更符合自己的心意。
溫初安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會住這種地方的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溫初安無心的問道,心里則再思考。
既然這個“盛靳年”不是那個盛靳年,是她自己臆想出來,是不是就意味著,他會一直按照自己的想法走?
男人目光閃爍了一下,低沉的道:“來找回一個重要的人。”
溫初安驀的抬眸,“該不會是我吧?”
盛靳年身體滯了一下,“是。”
沒有意向中的驚訝,沒有激動,甚至溫初安連笑都沒笑一下,質(zhì)疑都沒有質(zhì)疑一下。
只露出了一個了然的表情,點(diǎn)了點(diǎn)頭。
盛靳年:……
溫初安:果然自己的臆想得劇情都是和自己有關(guān)的。
確定了這一點(diǎn),溫初安就更加的確定,面前的這個“盛靳年”是被自己臆想出來的了。
“你想借什么?”
“醬油。”
“沒有,滾。”
溫初安說完砰的一下關(guān)上了門。
門后響起女人一陣壓低著聲音的笑聲。
太爽了!太爽了!
她居然當(dāng)著盛靳年的面讓他滾!溫初安覺得這一定是她這輩子做過的最大膽最爽得事情!
門外得某人,臉色陰郁了下去。
他從來不知道溫初安的性格是這種樣子的,他一直以為溫初安是那種話很少,做事情小心翼翼,甚至不是一個很樂觀的女人。
可是他現(xiàn)在不但不覺得生氣,反而覺得,這樣的她,莫名的生動。
生動得讓人心動。
此時秦責(zé)沒有跟在他們家總裁面前,如果秦責(zé)在的話,一定驚的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
他們家總裁是受虐體質(zhì)嗎?!
兇了一頓“盛靳年”,溫初安心情莫名的好,晚飯得時候都多吃了一碗飯。
林洋和唐知知一臉奇怪。
林洋疑惑的目光看向安靜吃飯的小包子,似乎在問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小包子從飯碗里抬起頭,小臉上也是疑惑。
自從他們從景城回來之后,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事情之中,這次景城之行,他才知道他和大混蛋,和娘娘腔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姐,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你今天好像很開心的樣子。”林洋狀似不經(jīng)意得問出口。
溫初安眨了眨眼,她高興得這么明顯嗎?
可是一想到自己雖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開心著,可是對于這些在乎她的人來說,她是病了。
隨即搖頭,“就是一想到診所裝修完了就能開張,我很開心。”
這倒是真的,這是她最初的夢想,現(xiàn)在在這里要被完成了。
“盛靳年”的出現(xiàn)只是一個意外的驚喜而已。
林洋將信將疑,吃過晚飯之后,立即把唐知知拉到了房間里。
臉色陰沉的難看。
“你是不是跟她說什么了?”
唐知知立即搖頭,“我沒有。”
林洋冷笑一聲,“那她怎么那么反常?”
唐知知低著頭,現(xiàn)在不管她做什么,甚至是她做沒做,林洋已經(jīng)慣性的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到她身上了。
“我真的沒有跟安安說過任何一個關(guān)于景城的事情,她也沒有問過我,林洋,我這幾天一直跟你在一起不是嗎?”
林洋臉色稍微緩了緩,“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他說完,一刻也不不停留的往外走。
唐知知心里難受,“你不覺得你對她的關(guān)心已經(jīng)過了嗎?”
林洋駐足了一下,他冷冷的斜睨了一眼唐知知,無情的開口,“既然你知道,那就不要在做無謂的事情,盡早離開這里。”
“可是她只是把你當(dāng)成弟弟!”
林洋倏的一下瞇起眼睛,“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無關(guān)。”
門被人猛的關(guān)上。
唐知知整個人失神的跌坐在地上。
她知道,她當(dāng)然知道,她從見過林洋的第一天起,從他還是個少年得時候,就知道他對溫初安的心思。
沒想到經(jīng)過他親口承認(rèn)得時候,她的心還是那么難受。
可是怎么辦?她已經(jīng)愛上他了,就算明知道他心里的人不是她,可是她已經(jīng)阻止不了自己了。
次日。
早餐桌上,唐知知躲避著林洋的視線,猶豫了好久,還是緩緩的出口,“安安,我今天有點(diǎn)不舒服,可不可以今天換我留下來?”
看到她的臉色確實(shí)不太好看。
“你哪里不舒服?什么癥狀?”她好歹也是一個醫(yī)生,除了心理學(xué)她不會之外,其他的癥狀她還是很有信心的。
唐知知知道如果不能找一個理由說服溫初安的話,她是一定不會放心的,只能附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句什么。
溫初安心疼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去廚房里燒水,給唐知知煮了一碗紅糖姜茶。
剛好她也已經(jīng)休息夠了,想要看看診所裝修的進(jìn)展。
“姐,我來開車。”林洋從房子里追出來。
被溫初安攔住,“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知知身體不舒服,他們兩個就拜托給你了。”
林洋腳步滯在原地。
看著溫初安的目光一陣變換。
溫初安有意得撮合讓他的心里很在意。
甚至有時候一沖動,他都想把自己的感情和盤托出。
可是他不敢,唐知知說的話他自己比誰都清楚,溫初安對他的感情是親情,絕對不是愛情。
至少在確定她真的放下過去,準(zhǔn)備接受新的人之前,林洋不敢冒險(xiǎn)。
他不想失去留在她身邊的機(jī)會。
“好。”
把車鑰匙遞過去,林洋反握住溫初安的手,“有什么事情給我打電話。”
溫初安笑了一下,“放心吧。”
這一幕剛好落在男人的眼底。
盛靳年站在房子里得窗戶前,冷眸掠過了那張清修干凈的臉,眼底卷起一股黑色的狂風(fēng)。
林洋的資料一一的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