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小護士明顯就不是盛靳年的人,盛靳年現(xiàn)在還在昏迷,就算是盛家要來接人,肯定也是派其他人過來。
可是那她小護士卻說盛先生會等急,分明就問題。
“何……”
“老大,出院證已經(jīng)辦好了,可以去接那個小野種了。”身后另一個人跟了上來,把手里的出院證明交給了何東。
溫初安腳下的步子猛的停住,緊接著一個急轉(zhuǎn),進了旁邊的兒童游戲室。
她手里緊緊的抱住盛慕年整個人靠在墻上,脊背已經(jīng)被冷汗布滿,直到外面的一行人從門外過去,她才心有余悸的咽了一口唾沫。
緊接著下一刻,兒童病房里就傳來何東的怒斥聲,“人呢?這是怎么回事?”
他狠狠的踢了一腳地上昏迷的小護士,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將人潑醒,何東一把扎住小護士的頭發(fā),將她從地上提起來。
“人呢?”
小護士疼的兩眼直冒金星,緩了好一會才虛弱的出聲,“被,被同病房的女人帶走了。”
她只是受到命令要過來帶走盛慕年,只是怎么也沒有想到那個女人會忽然對她動手。
“女人?!”何東目光狠獰,秦婉是告訴他這里有一個叫安寧的女人,只是她不是常千珩的女人嗎?
所以何東也就沒有把她當(dāng)成一回事了,沒想到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壞了他的事情。
“給我找,把醫(yī)院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何東狠狠的帥開手里的小護士,表情兇狠。
要是沒有盛慕年在手里,盛家的人恐怕未必會聽他們的話,所以那個小野種對他們而言至關(guān)重要。
跟在他身后的人剛想出去,被何東一把提出衣服又拉了好來,“秘密的找,在找到那個小野種之前,不允許你們驚動任何人!這是命令!”
要是有人在他們之前找到盛慕年,到時候情況就不是他們說的算了。
幾人點頭,快速的從病房里出去了。
此時此刻,溫初安懷里抱著小團子正在小心翼翼的躲避著何東的人。
盛靳年身邊的人有問題,這間醫(yī)院里,她現(xiàn)在誰都不敢信了。
“小阿姨,我們是要去哪里?”盛慕年乖巧的趴在溫初安的懷里,學(xué)著她壓低這嗓子說話,“我們不玩躲貓貓的游戲了嗎?”
溫初安挽唇,“我們現(xiàn)在玩你追我趕的游戲,所以你不可以發(fā)出聲音哦,不然被發(fā)現(xiàn)了,我們就被抓到了,游戲就輸?shù)袅恕!?
盛慕年點巴點巴腦袋,他喜歡玩游戲,媽咪從來不帶他玩游戲。
他喜歡和小阿姨一起玩游戲。
溫初安把他的頭壓在懷里,站在走廊的位置往下看了一眼,幾個人影守在醫(yī)院的大門口,凡是有抱著孩子或者拿著包的人出現(xiàn),立刻就跟了上去。
溫初安皺眉,她帶著盛慕年的目標(biāo)太大,想要出去根本就不可能。
溫初安看了一眼來來往往的病人,心思快速的轉(zhuǎn)了轉(zhuǎn)。
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何東抓了一下頭發(fā),要是秦婉出來之前沒有看到孩子的話,他怎么交代?
“老大,即使沒有那個小野種我們也能控制盛家。”
何東一巴掌狠狠的拍了過去,“你懂什么?只要盛靳年一死,盛慕年就是盛家名義上的繼承人,只有把他掌握在手里,盛家的事情我們才能說了算!”
“一群廢物!”
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他們已經(jīng)找了半個小時了,結(jié)果連個人影子都沒有見到。
就在此時,響徹天空的警笛聲在醫(yī)院外面響起,何東看了一眼全副武裝沖進來的武警,暗罵了一句,居然有人醫(yī)院搞事情,這不是連累他們也不能繼續(xù)找人了嗎?
立即示意手底下的人散開。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還沒有動作,立刻就已經(jīng)被圍在了一圈,幾十把步槍,這些槍口赤裸裸的對準(zhǔn)了何東幾人。
何東見狀,立刻把手舉了起來。
“我們懷疑你們涉嫌毒品交易,你們最好不要進行無謂的反抗,不然我們會直接進行射擊。”
何東百口莫辯,立即想到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很可能就是他們一直在找的安寧。
“武警同志,這是誤會……”
“不許動,有什么話到警察局說去吧,帶走。”帶頭的人一揮手,立即沖上來許多人,將何東他們壓著上了車。
這件事情發(fā)生的太快,何東甚至來不及和秦婉打招呼,一行人就已經(jīng)被壓上了車。
何東低咒了一聲,他的身上現(xiàn)在還帶著槍!
樓上,溫初安看著這一幕,看了一眼手機里裝著白色粉末的照片和何東剛才抓著小護士是動作太大露出得腰際的黑色槍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雖然這么做確實占用了公眾資源,可是她敢肯定,這幫人絕對不無辜。
即使沒有走私毒品,也總能被查出來點什么。
順利帶著小團子離開了醫(yī)院,溫初安沒有選擇把盛慕年送回盛靳年的身邊,畢竟盛靳年現(xiàn)在昏迷不醒,就算她把小包子送回去,也只是羊入虎口而已。
現(xiàn)在的景城沒有值得她信任的人。
何東被抓了,秦婉收到消息的時候剛才盛靳年的病房里出來。
“一群沒用的東西,讓你們找個人,你們能把自己找進去?”秦婉怒道。
要撈他們出來并不是什么難事,可是以她現(xiàn)在的能力還做不到,勢必要的驚動上面的人。
以她現(xiàn)在的進展,上面的人已經(jīng)對她很不滿了,現(xiàn)在還要為了幾個廢物去動用勢力,想也知道要是她最后失敗了的話,后果是什么。
可是不救的話,她現(xiàn)在就是孤軍奮戰(zhàn)。
秦婉暗美眸里滿是狠唳,還好她剛才已經(jīng)確認了盛靳年的情況,醫(yī)生說他是心神受到了損傷,精神受了刺激,之后能不能醒過來還不好說。
“秦小姐,是那個安寧把人帶走的,我們能不能直接找常千珩要人呢?”何東直言道。
秦婉皺眉,“我知道怎么做,不需要你來提醒,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事成之前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一點的意外。”
何東連連的稱是。
掛斷電話后,秦婉就猶豫了一瞬,最后還是發(fā)了一條短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