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殤宮的主子是南墨璃,建立月殤宮不過是打著殺人的名義收集情報罷了。
本想著這情報不光是南湘國內(nèi)部情報,而是將四國情報都掌控在了手中。
誰料到傾城和自己并肩坐戰(zhàn),一統(tǒng)天下,南墨璃苦心建立起來的情報系統(tǒng)許多環(huán)節(jié)便沒有了用處。
不過建立月殤宮的目的,只是為了傾城能安全快樂的在自己身邊,具體過程如何,南墨璃倒是不在乎。
“朕叫你出來,是告訴你,月殤宮不準(zhǔn)調(diào)查百里家任何人。”
這便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了。南墨璃并未提起南家,就說明,百里家是碰不得的,就連南家,月殤宮都可以插手。
“屬下遵命。”
南墨璃看著子琴一個縱躍,消失在了視線中,繼而轉(zhuǎn)移視線,向著假山對面的河里說道:“出來吧。”
軒轅長歌和魎從水里飛躍而出。
“屬下拜見皇上。”
“草民見過皇上,吾皇萬歲。”
“免禮。你們在水里做什么?”南墨璃目光里尋過一份探究,鷹眼瞇了瞇,唇角一揚(yáng):“莫非…寂寞了?”
“皇上,屬下只是監(jiān)督他以免他覬覦皇后娘娘。”
“…”
“咳咳。魎,你這份舍身為主的心意,朕記下了。”
南墨璃忍著笑,看著眼前這一對,怎么看怎么舒服。
軒轅長歌對傾城的心意,作為一個男人他自然知曉,但是作為人家的夫君,他自然要全心全意地信她。
但是這不代表他心里不在意,他不是沒有想過讓軒轅長歌離開傾城,或者另娶他人,傾城多次試探過長歌,長歌油鹽不進(jìn)就是一心一意留在傾城身邊保護(hù)。
南墨璃有時候吃醋吃的狠了,還想過獻(xiàn)身和長歌玩一玩斷袖。如今看著自家屬下舍生取義,心里甚是安慰。
看著皇上一副想入非非的表情,看著他們的眼光也變得...曖昧起來。魎和長歌雙雙扶額,魎無奈說道:“皇上,屬下與軒轅公子并無…”
“好了,解釋便是掩飾,朕乏了,你們退下吧。”
“是…”魎和長歌對視三秒,皆從對方眼里看到了...嫌棄。
“魎你最近不用當(dāng)值了,朕給你半個月的時間...抱得美人歸。”自己的屬下,一定是上面那個!
長歌俊臉一黑,若不是不想給傾城找麻煩,他真想給這個二貨皇帝一拳頭。
南墨璃斂了笑意,走到軒轅長歌身邊,鄭重的說:“軒轅,這件事情,朕會親自和城兒解釋。”
南墨璃說的是月殤宮。
軒轅長歌蹙了蹙眉。是了,南墨璃自是知道他在水下,月殤宮的事,他并未瞞他。兩夫妻間的事兒,自己定不會插手。
“嗯。”
南墨璃看著這個比自己還要高一些壯一些的男子,眉眼清冷,唯有對著傾城才會稍顯溫柔,他不傻,他也知道軒轅很危險。
但是他知道,這世上,除了自己,軒轅是最適合保護(hù)傾城的人,因為他們都一樣,會為了傾城舍去自己的性命。
當(dāng)初傾城和他商量軒轅的事,他想都沒想就同意留下軒轅在傾城身邊,除了相信傾城和軒轅之外,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私心的利用了軒轅對傾城的情感,想著為傾城添加一層保護(hù)。
除了軒轅長歌,還有洛言,慕容夜,云翊,和李逸軒。
想到這兒,南墨璃語氣一沉,喃喃出聲:“軒轅,朕…對不起。”
軒轅長歌也不說什么,“草民心甘情愿。”轉(zhuǎn)身走了幾步:“你若是覺得欠了我,就快生個女兒嫁給我。”
南墨璃眉毛一挑,朗聲回道:“那有何難,朕和城兒早就商量好了,我們?nèi)瓯z,十年一打!你隨便挑!”
長歌嘴角微勾,揶揄道:“甚好,皇上金口玉言,草民等著。”說著便不見了。
世間心動,不過是盛夏白瓷梅子湯,碎冰碰壁當(dāng)啷響;
世間情劫,不過是三九黑瓦黃連鮮,糖心落底苦作言。
假山旁。
南墨璃望著軒轅長歌離開的方向,凝神靜思,久久未動。
忽然眼前一黑,原來是有人用雙手捂住了眼睛。
南墨璃也不急,大手握著擋在自己眼前的小手,雙手摩挲著那雙嫩滑細(xì)膩的手,指若蔥削,摸著像上好的絲緞錦綢,卻比那些更要細(xì)滑軟彈,陽光透過雙手像明珠般璀璨。
南墨璃瞇著眼睛,看著那雙比珍珠還亮白的手,道:“姑娘請放手,在下家中已經(jīng)有只母老虎了。那只母老虎最善妒,在下是斷斷不能納了姑娘的。”
話音剛落,本是捂在眼睛上的那雙手瞬間落下,準(zhǔn)確的揪住南墨璃的耳朵,耳后傳來陰測測的聲音:“誰是母老虎?”
南墨璃抿嘴一笑,原本高嶺之花般神圣不可褻瀆的公子,瞬間像沙漠之巔的曼珠沙華般神秘妖嬈的妖孽,瞬間天地都失了顏色。
南墨璃緩緩轉(zhuǎn)身,感覺到耳朵上的力道逐漸變小,心頭一暖,一把抱住百里傾城:“城兒就是為夫家里的那只母老虎。”
南墨璃靠近百里傾城的耳朵,那種只屬于成熟男人的,舒緩低沉的聲音,讓人聽了會不自覺地淪陷其中:“一山不容二虎,除非…”咬了咬傾城的耳朵:“除非一公和一母。”
傾城臉一紅,打了南墨璃一下:“你是公老虎!”
“為夫當(dāng)然是公老虎,和你這只母老虎是一對兒!”
就會甜言蜜語!傾城緩過神來,雙手撐著南墨璃的胸膛,強(qiáng)迫他與自己對視,“你剛剛和長歌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啊,就是說為夫和娘子恩愛的很,娘子說了三年抱兩,十年一打!”
“一打?我看你找打!你沒事和長歌說這些干什么。”
南墨璃不滿自家娘子總是說別的男人,伸著脖子湊過來要吻傾城,傾城松開撐著的手,放著他吻自己。
南墨璃吃不夠一般,咬住傾城的唇,良久不曾放開。
半晌,南墨璃輕輕松開傾城,讓這個一吻就不能呼吸的小女人,在自己懷里呼吸。傾城回過神來,南墨璃坐在地上,自己靠在他的懷里,坐在南墨璃的腿上。因為南墨璃是盤腿而坐的,自己好巧不巧的坐在了南墨璃的…兩腿之間。
傾城羞憤不已,又不好說什么,稍稍動了動想離南墨璃遠(yuǎn)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