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入座之際,突然被人攔住。
“小子,你在說什么?”
段玉一臉怒色,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自己好不容易離開白浩那個家伙,想找個地方喝酒消解悶氣,可是誰又想到,竟然又聽到那個名字。
“怎么,難道你們沒聽見嗎,這是我們要讓給白浩學(xué)長的位置!”那名青年眼睛一瞪道。
段玉正要發(fā)怒,歐陽暮春攔住。
“你們不知道我們是誰嗎?”
歐陽暮春瞪了此人一眼,語氣不善的說道。
“你們?”
那名學(xué)員滿臉不屑,冷聲道:“知道,當(dāng)然知道,歐陽暮春,柳葉和段玉三人嘛!
“哼,既然知道是我們,為何還不讓座?”柳葉一臉怒色道。
“讓?憑什么讓給你們,難道你們還沒被白浩學(xué)長教訓(xùn)夠嗎?”那名青年一臉戲謔之色道。
“沒錯,也不嫌丟人,還敢到這里來狐假虎威。”一旁的青年也是忍不住冷嘲熱諷。
“你們...!”
段玉三人,皆是羞得滿臉通紅。
今日一事,已經(jīng)在全院傳開,可謂是無人不知。
無論走到哪里,這三人都已經(jīng)成了眾人眼中的笑柄。
就在他們想出手教訓(xùn)此人之際,突然,他們的眼睛,好像看到了某件可怕的東西。
“白...白浩?”
“怎么又是他?”
“草,冤家路窄。
三人這才見狀,白浩在一旁不遠(yuǎn)處,正一臉笑意的盯著三人。
很明顯,三人剛才蠻橫的作態(tài),也是被白浩看在眼中。
“白浩學(xué)長,快,請到這邊來坐!”
那名青年馬上轉(zhuǎn)換了一副態(tài)度,一臉熱情的迎上前,當(dāng)著段玉三人的面,將白浩請到了座位上。
“嗯,這個位子很好。”
白浩坐下后,微風(fēng)拂面,十分涼爽,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滿意的點點頭。
王滿忠等人,依次落座,那些青年都是一臉喜色,好像受到了天大的恩惠,這就么一臉得意的站立在白浩的身后,好像貼身侍衛(wèi)一般。
食堂中的其他學(xué)員,都是一臉羨慕之色的看著那幾名青年。
“哇塞,白浩學(xué)長竟然坐了他的位子!”
“是啊,也不知道他走了什么好運,竟然能得到白浩學(xué)長的垂青!
“就是,我們怎么就沒那么好的運氣?”
“他在白浩學(xué)長面前混了個眼熟,以后出了事,白浩學(xué)長肯定會罩著他!”
“是啊,今天這件事,怕是能讓他吹一輩子!”
在他們心中,非但沒吃虧,相反,好像還占了天大的便宜...
至于段玉三人,則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就這么看著白浩把位子占去,自己等人,呆若木雞。
上前搶回來?
他們可不想被白浩再暴揍一頓。
“暮春兄,咱們怎么辦?”柳葉小聲的問了一句。
現(xiàn)如今,食堂已經(jīng)沒了位置,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被這么多人盯著,臉上通紅,一臉尷尬之色。
“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走了!”
歐陽暮春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段玉柳葉二人,也是趕緊跟去。
今天,丟人丟大發(fā)了!
此時這三人,在皇都學(xué)院內(nèi),就好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無論是低年級的新生,還是高年級的學(xué)長,都瞧不起他們。
而他們最憎恨的白浩,則是被人尊稱為了學(xué)長!
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哪怕你年紀(jì)再小,只要有過人的實力,就會受人尊敬。
“哼,今天這件事難道就這樣算了?”柳葉一臉郁悶的說道。
“我也想報仇,可是,又能有什么辦法?我家的情況,你們又不是不了解,為了那白浩,族中長老甚至不惜要趕我出門,對付那白浩,我算是沒轍了!睔W陽暮春嘆了一口氣道。
“我和你家里,都是差不多的意見,也不知道那白浩有什么厲害的,竟然讓我家族如此忌憚!”柳葉恨恨說道。
“哎,段玉賢弟,你有什么好計策?”見段玉一言不發(fā),歐陽暮春出聲問道。
目前來說,他和柳葉都是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段玉身上。
“哼,那個白浩,欺人太甚,我不報此仇,誓不為人!”段玉冷聲說道。
“唉,說這些又有什么用?家族不出面,我們又不是那小子的對手,即使再看他不爽,我們又能有什么辦法?”柳葉嘆了一口氣說道。
“是啊,難道我們就不想報仇?可是,我們沒辦法啊!那小子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邪門,小小年紀(jì),就有如此戰(zhàn)力,甚至能越級而戰(zhàn),簡直就是一個變態(tài)!”歐陽暮春心中,早就憋屈無比,可是面對白浩,卻又無可奈何。
只見段玉冷笑一聲,淡淡說道:“我們雖然不是那白浩對手,但是,我們可以去找人啊!”
找人?
二人一聽,一臉疑惑道:“找誰?”
要知道此時,白浩在皇都學(xué)院內(nèi),早就名聲遠(yuǎn)揚,許多人為了拉攏巴結(jié)白浩,甚至不惜卑躬屈膝,認(rèn)他為兄。
就在剛剛食堂,就是很好的一個例子。
為了給白浩留一個好印象,不惜把自己等人趕了出來。
想到這里,他們內(nèi)心之中,就產(chǎn)生一股無名之火!
“這點我豈會不知?但你們可要清楚,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想要巴結(jié)白浩!倍斡窭渎暤。
“哦?還有這種人?”柳葉問道。
“那是自然,你想想,白浩一介新生,小小年紀(jì),就有如此威望,讓那些高年級的人怎么想?”段玉冷聲問道。
“可是,中年級的最強者劉健,都輸在了白浩手上,誰還敢與他對戰(zhàn)?”柳葉一臉疑惑道。
“你傻嗎?中年級不是他的對手,高年級難道還不是?”段玉冷聲一笑道。
“你是說...”柳葉好像有一絲明悟。
“沒錯,只要我們請高年級的出馬,白浩必敗!”段玉陰笑道。
“可是,你認(rèn)識高年級的強者嗎?”歐陽暮春疑惑道。
“當(dāng)然,你們就放心吧,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人選,只要他肯出馬,白浩絕沒有活路,而且,那人出身不俗,其父乃我國支柱,位高權(quán)重,若是白浩敗,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就算白浩勝了,憑那人父親的勢力,又豈會輕易放過白浩這小子?”段玉冷聲笑道。
“這么一來,白浩敗,必亡,白浩勝,將會被那人的父親打死,無論是勝還是敗,白浩都必死了?”柳葉臉上洋溢著笑意。
“沒錯,白浩,必死!”說到此處,段玉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猙獰之色。
“哈哈,段玉賢弟,真沒想到,短短幾日,你就會用計謀了,真是出乎了我的想象啊!”歐陽暮春哈哈大笑道。
“是啊,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對了,你還沒說那人是誰!绷~一臉急切的問道。
“他?哼哼,說出來我怕嚇?biāo)滥銈!”段玉一臉狂笑?
想到那人的權(quán)勢,他就不由得心生敬意。
只要他肯出馬,白浩焉有不敗之理?
“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快說吧!”柳葉催促道。
見二人一臉希翼的表情,段玉這才慢悠悠的說道:“告訴你們吧,此人名叫鐘權(quán),是當(dāng)今飛羽大將軍鐘無道的嫡子,現(xiàn)在,他正好是我們皇都學(xué)院高年級的學(xué)長。”
飛羽大將軍?
這幾個字在飛羽國,那可是風(fēng)光一時!
近些年來,靠山王楊振中毒,兵權(quán)都交到了鐘無道手中,現(xiàn)如今,鐘無道手握重兵,權(quán)傾朝野!
若是有人動了他的兒子,那人的下場,可想而知。
“段玉賢弟,難道你認(rèn)識飛羽大將軍的嫡子鐘權(quán)?”歐陽暮春一臉驚異的問道。
那種層次的人物,可不是一般人想見就見,哪怕他們家族勢力不弱,但是在那種龐然大物面前,依舊卑微如螻蟻。
“那是自然,當(dāng)初在一次宴會上,我有幸見過鐘權(quán)公子一面,我還與他交談了好一陣時間,獲得了他的聯(lián)系方式,他讓我以后有事就去找他!
說著,段玉還一臉得意的拿出一個玉佩,上面雕刻著一個‘鐘’字。
這枚信物,是鐘家特有的門符。
憑此物,可以聯(lián)系到鐘權(quán)本人。
“這...這真的是鐘權(quán)公子的信物?”歐陽暮春拿過一看,小心撫摸著上面的雕文,滿臉震驚。
“這做工,這材質(zhì),怕是沒錯了!”柳葉也是細(xì)細(xì)端詳,最后得出了結(jié)論。
“怎么樣,這回你們信了吧?”段玉一臉得意的說道。
“信了,這回是真的信了!”柳葉一臉激動。
“真沒想到,段玉賢弟你竟然還認(rèn)識這么厲害的人物!”歐陽暮春一臉羨慕的說道。
“哼,這有什么,只是我一直比較低調(diào),不想說出此事罷了!倍斡褚桓迸1妻Z轟的模樣說道。
“是是是,段玉賢弟手眼通天,有你在,那白浩豈是我們的對手?”歐陽暮春毫不吝嗇贊美之詞。
“低調(diào)低調(diào),畢竟人情用一次,就薄一分,若不是那白浩欺人太甚,我也不想動用這層關(guān)系!倍斡竦f道。
本來,他還想通過鐘權(quán),等自己從學(xué)院畢業(yè),給自己謀一份好差事,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白浩跪在自己面前!
“還愣著干什么?咱們快去找鐘權(quán)少爺!”
很快,三人就消失在學(xué)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