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知道宋城主深夜來訪有何指教?”
林蕭志看著眼前身穿黑袍,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宋蕭琳,一臉驚訝的打開門,好奇的問道!
“怎么?林堂主不歡迎在下嗎?”
宋蕭琳站在門口,好奇的看著眼前的林蕭志,后者微微一愣,看著只開了一個門縫的房門,忽然間尷尬一笑,慌忙打開自己的房門,請宋蕭琳從外面進(jìn)來,后者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帶著一臉的玩味走進(jìn)林蕭志的房中,淡然的看了看簡樸如一的林蕭志房間,然后轉(zhuǎn)過身來,對著關(guān)上門來的林蕭志笑道:“沒想到林堂主就住在這么艱苦樸素的地方啊,在下真是長見識了!”
“蕭關(guān)城這不是剛剛被焚毀了嘛,大家都是湊合著住,我這個當(dāng)堂主的自然也不能例外,倒是宋城主財大氣粗,一天之間就把官衙收拾的七七八八,確實讓人敬佩!”
甜不甜咸不咸的回應(yīng)著宋蕭琳的話,林蕭志伸手將房中的燈打開,看著算得上美女的宋蕭琳已經(jīng)坐在了自己的床邊,頓時好奇道:“不知道宋城主這么晚了來我這里,有什么想說的嗎?”
“沒什么想說的,就是想來看看你!”
宋蕭琳恬然一笑,忽然指著身邊的空位對著站著的林蕭志說道:“林堂主也不用客氣,這可是你的房間,您站著我坐著,這多不好意思。
“額……男女有別,在下不敢太過靠近宋城主……”
林蕭志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宋蕭琳,感覺現(xiàn)在自己就像是個拘束的小媳婦兒一樣,而面前的宋蕭琳則更像是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一樣,這種奇怪的感覺讓林蕭志的行動更是拘謹(jǐn),如果這是秦淵臨走之前交代給宋蕭琳的任務(wù),那自己可是要堅定自我,從這場考驗當(dāng)中度過去的!
“來吧!”
一把抓住林蕭志的衣袖,宋蕭琳猛然間站起身來,將自己的身軀貼在林蕭志的身上,然后對著旁邊的床鋪就滾了過去,站在原地的林蕭志被這么一拉,聞著宋蕭琳身上特有的香氣,頓時感覺一陣舒爽,然后心中一橫,暗罵道:“既然是送上門來的快活,不要白不要!”
這樣想著,林蕭志猛然間張開大手,將床邊的鋪蓋一把掀起來,然后和宋蕭琳躺在還算堅硬的床鋪上,瘋狂的互相褪去對方身上的衣衫,一時間,這冒著昏黃燈光的小房間中鶯歌燕舞,好不快活,顛鸞倒鳳,視天地為無物……
一番顛鸞倒鳳之后,林蕭志和宋蕭琳終于躺在了一起,摸著宋蕭琳光滑的手臂,林蕭志的腦海中不由的蹦出了自己妻子的樣貌,一股深深的罪惡感涌上他的心頭,旁邊的宋蕭琳敏銳的感受到了林蕭志身體的變化,好奇的瞪大眼睛,看著身邊這個一身白人,骨骼健壯的男子,低聲細(xì)語的說道:“志郎,你這是干什么?”
“沒什么,就是想起了還在秦皇門的妻兒,感覺有些對不住她們!”
林蕭志微微點頭,單手抱著宋蕭琳的肩膀,微微嘆氣說道:“我想她們現(xiàn)在還在等著我去解救她們的吧,只可惜我力不能及,也只能在這里給秦皇門當(dāng)牛做馬了……”
“原來你也有這種想法?”
宋蕭琳一臉驚訝的看著身邊的林蕭志,后者臉色微微一凝,猛然間翻過身來,將眼前的宋蕭琳壓在身前,然后狠狠的扼住宋蕭琳光滑緊致的脖頸,一雙黑瞳露出點點寒光:“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們是一路人!”
看著林蕭志緊張的樣子,差點喘不過來氣的宋蕭琳微笑著看著后者的眼睛,兩個人四目相對,林蕭志思索了一番,還是將手從宋蕭琳的喉嚨上拿了下來,后者猛地咳漱兩聲,然后一巴掌甩在林蕭志的胸口上,略帶嬌嗲的說道:“你這死鬼,還玩真的啊,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你說……”
默然的點點頭,林蕭志并沒有多余的反應(yīng),宋蕭琳看在眼中,微微一愣,也只能繼續(xù)解釋道:“其實我想要離開秦皇門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只可惜一直沒有機(jī)會,而且也不覺得誰有能力將秦皇門從固原城中趕出去,所以我就決定當(dāng)個忠心耿耿的奴仆,跟著老爹在秦皇門混上一輩子算了,不過最近,我發(fā)現(xiàn)我好傻!”
“怎么說?”
聽著宋蕭琳的話,林蕭志的目光也變得熱切起來,覺得佐佐木幽晴等人一定沒有把自己的妻子救出來,所以才不敢按照約定攻下蕭關(guān)城,林蕭志已經(jīng)鑒定的認(rèn)為,自己的孩子和妻子都在秦淵的手中控制著,猛然間聽到宋蕭琳說有人能夠?qū)⑶鼗书T推翻,整個人的表情頓時也變了,被愛仁親王勾起的復(fù)仇的火焰,也重新點燃了希望!
“這個我就不能告訴你了!”
宋蕭琳微微一笑,對著旁邊的林蕭志說道:“這要是一個不小心,那就是要完蛋的節(jié)奏,你作為秦皇門的堂主,真的愿意跟著我一起反對秦淵嗎?自從你父親死后,這河套平原中應(yīng)該沒有人能有單獨(dú)面對秦淵的本事了吧!”
“尋常人當(dāng)然是沒有,但是這并不妨礙我復(fù)仇啊……只可惜我兒子和老婆都在秦淵的手中,不然的話,我早就反了!”
林蕭志看著眼前窗口中灑下的月光,一張俊朗的面容瞬間變得有些猙獰,旁邊的宋蕭琳看了心中一喜,伸手吹滅手邊的油燈,在一片黑暗當(dāng)中,對著林蕭志低聲說道:“這件事情,我連我爹都沒有說過,所以,你必須要保密,知道嗎?”
“沒問題!”
林蕭志微笑著答應(yīng)下來,宋蕭琳點點頭,忽然間將林蕭志壓在身下,嬌聲說道:“那就要有個保證才行!”
說完,也不等林蕭志答應(yīng),直接開始壓榨起林蕭志所剩不多的精力,一時間,顛鸞倒鳳之聲重新開始,冬夜的蕭關(guān)城也因此籠上了一層曖昧的紅紗……
一番云雨終于過去,林蕭志躺在床上大口的呼著氣,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被眼前的宋蕭琳掏空了,后者溫柔的將自己的腦袋藏在林蕭志的臂彎當(dāng)中,默默的將一個名字從口中說出,正在感慨三十如狼的林蕭志聞言一愣,身體陡然間發(fā)緊,看向宋蕭琳的眼光也頓時變得熱切起來。
和林蕭志一樣,感覺自己的整個人都要變成行尸走肉的孫威平,站在爺爺房間的廢墟上,整個人的目光也猛然間發(fā)直,這倒不是因為他身邊站著一個和宋蕭琳一樣經(jīng)驗豐富的美女,而是因為腳下一塊殘木的出現(xiàn)。
“這是?”
孫威平伸手將眼前的殘木搬過去,看著尚未焚毀的木箱子,慌忙將箱子打開,看著爺爺生前用過的幾件衣物,頓時淚流滿面,小心翼翼的將這些珍貴的衣衫拿起來,就在孫威平準(zhǔn)備轉(zhuǎn)身的時候,原本沉重的木箱忽然間摔在了地上,孫威平回頭看去,正要將木箱子扶起來,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邊竟然多了兩匹紅綢,似乎包裹著什么東西!
“這箱子竟然還有內(nèi)箱?”
孫威平驚訝的看著箱子的底部,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平日里不被察覺到的機(jī)關(guān),機(jī)關(guān)下面正好有個空擋,這紅綢包裹的東西就是從里面掉出來的!
“拿著!”
將手中的衣衫交給一個小童,孫威平趕忙俯下身子,將眼前的紅綢抱在手中,然后小心翼翼的打開眼前的紅綢,只看到一張發(fā)黃的紙張出現(xiàn)在眼前,上面的題頭竟然是“吾兒”兩個字!
“這是誰寫的?”
孫威平一臉好奇的看著眼前的紙片,將紅綢從上面撥弄下來,只看到落款處竟然是自己爺爺?shù)拿,而那上面的時間,竟然是三十年前的一個晚上!
“吾家不傳之秘?”
孫威平看到這句話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的小心臟好像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一樣,警覺的看了一眼身邊滿臉困意的小書童,林蕭志趕忙用手邊的紅綢將眼前的書籍裹起來,然后看著遠(yuǎn)處天邊的夜色,悄無聲息的帶著小書童下到了孫家莊當(dāng)中,在自己臨時的房間中,趁著昏暗的油燈,將眼前的紅綢打開,如癡如醉的閱讀起眼前珍貴的文書來,就在這個夜晚孫威平忽然間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體中的一個秘密,然后滿心歡喜的運(yùn)用起眼前這本奇書的秘籍,不斷的淬煉著自己身體中的古武之力。
同樣是在這個夜晚,經(jīng)過兩天的宴會,李闕莨終于可以進(jìn)到之前黃世杰的房間當(dāng)中休息了,也正式成為了南山別墅的主人,雖然兩天過去了,但是在整個河套平原中,除了遠(yuǎn)在鳴沙城的固原節(jié)度使馬斌派人送來了一點賀禮之外,整個河套平原的古武世家仿佛忘記了這個曾經(jīng)炙手可熱的靈武伯一樣,全都沒有任何表示,這讓原本就出身卑微,見慣別人白眼的李闕莨很是不爽。
但是不爽歸不爽,知道自己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的李闕莨乖乖的回到屬于自己的房間之后,便興致勃勃的參觀起黃世杰留給自己的房間,然后饒有興致的閱讀各種留下的書籍,惡補(bǔ)對于自己還很陌生的古武世界的知識。
夜半三更,四下無人,萬籟俱寂的時候,李闕莨掙脫了祖秉慧安排個自己的暖床小妹的懷抱,悄悄的站起身來,準(zhǔn)備出去尋找?guī)臅r候,卻不小心打開了一扇很有些隱蔽的小門,然后走進(jìn)已經(jīng)飛起的地窖當(dāng)中,李闕莨正打算就地解決的時候,忽然一陣無名之火從地上燃燒起來,嚇得李闕莨哇哇大叫,很自然的引來了祖秉慧等人的注意!
一番尋找之后,祖秉慧就發(fā)現(xiàn)了地窖當(dāng)中嚇傻的李闕莨,揮手讓下人將李闕莨帶走,祖秉慧一個人留在了當(dāng)場,看著這些自己未曾見過的擺設(shè),祖秉慧的雙眼中閃過一絲微光,拿著火把仔細(xì)的觀看了一番地窖當(dāng)中奇奇怪怪的設(shè)備,祖秉慧的眼角猛然間收緊,一股濃濃的陰謀氣息從他的身上發(fā)出!
“秦淵!有你好瞧的了!”
伸手從地面上將一枚長滿綠毛的丹藥撿起來,祖秉慧默默的冷笑著,思慮已經(jīng)飄到了遠(yuǎn)在金城府的黃世杰身上!
“啊……啊逑”
連打了兩個噴嚏,正在睡夢中的黃世杰忽然驚醒,只感覺自己的脊背處泛起一股涼意,好奇的看看四周,然后嘟囔了兩句又重新睡下:“今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