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修墨也是感慨道:“這老家伙果然會經(jīng)營,竟然這么打響自己的知名度。”
“羅大哥認(rèn)識這個老人?”秦淵饒有興趣的問道。
羅修墨一邊看著那些工作人員將第一樣古董拿出來,一邊解釋道:“孫承波是一個大公司的老總,不過他的公司最近遇上一些問題。
所以他拿出了自己家族祖?zhèn)鞯膶氊悾胍獛凸径蛇^這次難關(guān)。
按照常理來說,一般人只是把東西賣掉就好了。
可孫承波卻親自來到拍賣會,然后好好自己當(dāng)拍賣師。
這樣不但拿到了錢,還擁有了知名度,簡直是一舉兩得!”
秦淵也是感嘆的看著孫承波,“原來是這樣,那我還真的想要見識一下,這么會營銷自己的人,擁有什么樣的公司。”
“所以說,這不是上鉤了一個嗎?”羅修墨沖著秦淵微微一笑。
兩人在這邊談笑風(fēng)生,后面的那些人卻看得咬牙切齒,尤其是被從前面趕到后邊的那些富豪們。
孫承波已經(jīng)將第一件古董介紹完畢,一個普通的青花瓷瓶。
當(dāng)然那只是相對今天要拍賣的那些東西,所以這瓷瓶才顯得很是普通。
它的底價也是在三百萬,而且每次叫價不得低于二十萬!
秦淵等坐的靠前的富豪沒興趣,后面那些人卻興趣十足。
紛紛競爭著要拍下這明顯價格不高的花瓶。
這個花瓶在眾人看來,作用就是真的和它的名字一樣。
因為眾人來參加這個拍賣會,本來就是預(yù)備著要每一件商品底價都會在千萬以上。
到時候他們競拍一下,就可以吹牛說自己在大洲級的富豪和國家級富豪的拍賣會上拍賣了。
此時出現(xiàn)了這個花瓶,竟然只有幾百萬,他們自然是要哄搶。
要知道吹的再牛,也不如拿個東西走,那才是最讓人信服的。
大家都知道為什么這個花瓶會被炒的價格很高,不過都沒人揭穿。
秦淵等人是負(fù)責(zé)看笑話的,看著后面那些富豪拼命爭搶花瓶。
短短兩分鐘,原價幾百萬的花瓶,被喊道了兩千萬的高價!
秦淵看著成倍數(shù)網(wǎng)上長價格的花瓶,忽然間明白了。
“這是眾人心目中的花瓶,也是拍賣會舉辦者心目中的花瓶啊。”
秦淵低聲感慨道。
羅修墨嘿嘿一笑:“不錯,這些拍賣會的舉辦者之所以將這個普通的花瓶拿上來。
一個是為了賺錢,一個是為了讓那些普通的富豪,有些機(jī)會能爭奪叫價。”
路遙再次鄙視道:“無聊。”
梁聲則是認(rèn)真的說道:“我覺得果然還是當(dāng)富豪能磨練我的劍道,這里面的彎彎道道太多了!”
秦淵卻嘆息道:“主要是你考慮一下你的腦子。”
梁聲翻個白眼,不搭理秦淵,盯著拍賣臺上那個花瓶看個不停。
終于,叫價結(jié)束。
一個普通的古董花瓶,被拍賣出了三千五百萬的高價!
秦淵等人沒有任何的表情,都在等待著下一個拍賣品上來。
很快,孫承波身后的一個美女,將東西推到前方。
“各位,這是一個小香爐,是皇朝時代慈禧太后使用的。
據(jù)說這香爐是特質(zhì)的,無論多么濃烈的香放進(jìn)去,都會變得特別輕柔,而且擴(kuò)散十分均勻。
更重要的是,這香爐里面還殘留著一塊真正的仙人淚。
傳說中,這是當(dāng)年慈溪用來美容養(yǎng)顏用的香料,不但對女人的皮膚有極好的效果,若是在充滿這種香氣的房間中待上一個小時,還能讓女人身上附帶一種充滿了誘惑力的香氣,功效長達(dá)三天!”
孫承波的話剛說完,在場所有貴婦都是死死的盯著那香爐。
先不說美容養(yǎng)顏,光是那身上能帶著香氣三天,就足夠有誘惑力了。
在名貴的香水,也會有重復(fù)的時候,除非是專門定制。
但是專門定制的香水,不超過一個月,就會有人成功的模仿出一個盜版。
所以很多討厭和其他人用一樣香水的女人,都覺得這簡直是個寶貝!
要知道如今仙人淚這種香料可是已經(jīng)不多了,用一點(diǎn)就少一點(diǎn)!
所以很多貴婦都在催促著身邊的男人,讓自己的老公快點(diǎn)買下來。
不過很多女人也知道,自己基本上是沒有什么希望了,靠近前排的那些貴婦,不會把這個機(jī)會讓給別人的。
秦淵看了一會臺上的香爐,忽然扭頭問葉云曼兩女:“你們喜歡嗎?”
葉云曼一直抱著秦淵的手臂,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此時聽到他這話,當(dāng)即抬起頭,認(rèn)真的說道:“你要明白,沒有女人能對這種自帶香氣的事情,有抵抗力的。”
鈴夫人也是略帶期盼的看了一眼羅修墨。
兩個男人同時無奈。
先不說他們兩個都有自己心愛的女人,就說后面那些人也絕對不會放棄。
這個香爐絕對會炒出一個超級高價,很有可能影響到最后爭搶那套銀針!
就在秦淵和羅修墨猶豫的時候,秦淵的電話卻響了。
是洛浩言打過來的。
秦淵有些詫異的接聽了電話,剛剛把手機(jī)湊到耳邊,就聽到了洛浩言那急切的聲音:“秦淵,不論你用任何辦法,幫我得到那個香爐!”
洛浩言聲音很小,明顯是偷著打過來的。
秦淵有些無奈:“你這要求是不是有點(diǎn)過分了?我還要幫著自己的女人買呢。”
“你幫我買香爐,我?guī)湍阗I烏木鐵針,如何?”洛浩言有些著急,生怕秦淵真的會不答應(yīng)自己。
秦淵嘆息一聲:“如果我說不行,你是不是就會讓羅老哥回去了?”
“那是當(dāng)然,你都已經(jīng)不幫我了,我還幫你干什么,何況剛才我還幫你個忙了!”洛浩言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秦淵卻氣笑了:“既然這樣,那你就把羅老哥叫回去吧,我今天還非得要拍下那個香爐了!”
洛浩言聽到秦淵著急了,急忙說道:“別別別,我是真的要那個東西有急用啊,大不了我把仙人淚的香送給你行不行,我還可以幫你收集更多的香!”
秦淵微微皺眉:“你這樣做不是完全賠本了嗎?你老爹聽到這話,會氣死的吧?”
聽到這話,洛浩言反而得意起來了:“這你就不知道了,我洛家現(xiàn)在正在拼命的保護(hù)墨香。
別說這一個香爐了,就算是要買下這次拍賣會的所有東西,我和我爹娘他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秦淵聽得滿是意外,剛想調(diào)侃兩句,卻忽然想到一件事,驚訝道:“墨香懷孕了?”
因為過于驚訝,秦淵忘了壓低聲音。
他旁邊的那些人,全都聽到了。
葉云曼也滿是驚訝:“墨香懷孕了?”
羅修墨更是嘆息一聲:“玲玲,這次的香爐咱們就不要想了。”
鈴夫人不知道羅修墨什么意思,低聲問道:“孕婦不適合用這種香的吧?”
羅修墨苦笑道:“你有所不知,前段時間家族一直在收集安胎香,這次應(yīng)該就是要買下這香爐了。”
秦淵也聽到了羅修墨的話,當(dāng)即緊張道:“洛浩言,你可不要胡亂給墨香用藥!”
洛浩言嘿嘿笑道:“我比你知道注意,畢竟我家香香懷的可是雙胞胎!”
秦淵更加驚訝:“難怪洛家這么看重,既然如此,那我就幫你買下這香爐。
但是你記住,那安胎香一定要讓我看看!”
“哦,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讓李玄看過了,他說完全沒有問題。”洛浩言滿是開心的說道。
秦淵這次放下心來:“原來是李玄幫你們了,難怪你們這么放心的給墨香用藥。”
李玄是當(dāng)初秦皇門一成立就來投奔秦淵的,而且實力和秦淵不相上下。
既然是他出馬了,秦淵也就放心了。
秦淵還想在說兩句,卻聽到洛浩言那邊一陣嘈雜的聲音,隨后傳來洛浩言帶著些緊張的聲音說道:“我先掛了,香香來了,秦淵別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
電話掛斷,秦淵看著手機(jī)苦笑不已。
“好了,這次咱們誰也搶不到了,香爐還是送給那個孕婦用吧。”
葉云曼幾女自然是沒有意見的,鈴夫人也沒說什么,畢竟那是他們自己家的家主夫人。
見到三女那微微失落的表情,秦淵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我給洛浩言要了一些仙人淚,到時候咱們可以再弄一個好香爐。”
聽到這話,鈴夫人是最激動的那個,一臉驚喜道:“真的?”
隨即,鈴夫人發(fā)現(xiàn)自己失態(tài)了,急忙哄著臉躲到羅修墨身邊。
秦淵點(diǎn)點(diǎn)頭:“不過咱們這次先要把這香爐買下來。”
羅修墨突然小聲說道:“順帶要收拾一下那些家伙。”
雖然羅修墨沒有明說,但秦淵很清楚羅修墨說的那些家伙是誰,當(dāng)即也是一個滿含深意的笑容。
此時香爐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在競價。
底價一千萬,每次叫價不得低于五十萬的香爐,已經(jīng)被喊道了三千萬。
這次和之前不一樣,叫價的都是一些大省級以上的富豪。
沒有人會起哄叫高價,畢竟只是一個香爐而已。
而且在最后幾樣?xùn)|西沒有出現(xiàn)之前,所有的叫高價都會被視為挑釁在場富豪的威嚴(yán)和……智商。
最后面兩排的富豪沒叫價,叫價的都是中間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