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也看著開始出現(xiàn)的月亮,忽然有些感慨:“老子又要走了!
他來這里只是為了報答蘭武羅。
此時這蘭武羅最大的難題被解決了,那他自然就要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淵拎著搖椅下樓,然后開車打算離開。
誰知道他的車卻被劃花了,上面用刀子刻上了無數(shù)臟話,還有秦淵一副丑陋的肖像圖。
不用猜就知道是誰干的,在這里秦淵只的罪過一個報復(fù)心這么重的人。
秦淵懶得理會,將手放在車身上,然后將上面的那些痕跡抹平,隨后上車打算離開。
誰知道遠處卻突然冒出來一個女孩,一身皮衣,頭發(fā)好像是個鸚鵡一般,染著各種顏色。
而在她的手上,還拿著一把刀子。
秦淵靜靜地看著那個倒視鏡中,怒氣沖沖的女孩。
女孩見到秦淵絲毫沒有下車的意思,當即走上前。
可秦淵卻在此時猛然一腳油門踩下去,伴隨著一陣巨大的轟鳴聲,悍馬車急速的倒退。
女孩嚇傻了,呆呆的站在那,不知道躲也不知道說話,只是瞪大眼睛,驚恐的站在那。
吱嘎!
隨著一陣刺耳的剎車聲,悍馬車停在了女孩的面前,后車窗緊緊的貼著她的鼻尖。
秦淵冷漠的看著倒視鏡中的那個女孩,緩慢地搖下車窗,輕聲問道:“好玩嗎?”
女孩不敢說話,也不敢動作。
秦淵卻冷笑一聲,然后喝道:“滾開!”
女孩一個激靈,隨后尖叫一聲。
秦淵踩著剎車,猛然的踩了一腳油門,車輪瘋狂的摩擦地面,卻沒有絲毫的動彈。
女孩聽到這聲音終于驚醒,已經(jīng)腿軟的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拼命的跑到一邊,秦淵卻直接倒向相反的方向,然后在保安趕過來之前,踩下油門,沖了出去。
看著那輛悍馬車消失在醫(yī)院,女孩終究是清醒過來,哭著去找蘭蒼平了。
此時蘭蒼平還在睡覺。
聽到女孩哭著敲門,他雖然不爽,卻只能無奈的爬起來,打開門。
房門剛剛打開,女孩就沖了進來,死死的抱著蘭蒼平:“蒼平哥哥,你一定要幫我收拾秦淵那個混蛋,我被他欺負了!”
蘭蒼平很是無奈:“秦淵欺負你什么了?”
“他想要開車撞我!”女孩淚流滿面,身體還不可抑止的顫抖著,似乎很是害怕。
見到女孩最在意的妝都花了,而且還一副驚魂不定模樣。
蘭蒼平也知道這女孩大概是沒有說謊。
不過在他眼里,秦淵并不是這種隨意欺負人的人啊。
蘭蒼平疑惑的拿出手機,然后撥電話給秦淵:“喂,你嚇唬徐燕眉了?”
“徐燕眉是誰?”秦淵正在修車,一臉疑惑的問道。
蘭蒼平再度懷疑的看了一眼懷里的女孩,然后說道:“就是那個打扮很搖滾的女孩!
“哦,那丫頭啊,我嚇唬了她一下,要不然以后你光給她擦屁股都擦不過來。”秦淵淡定的說道。
“為什么?她又闖禍了?”蘭蒼平很是不相信懷中女孩的任憑。
秦淵聳聳肩:“還好,就是在高速公路上找我飆車,而且還劃傷了我的車!
雖然秦淵沒有說具體的情況,但是蘭蒼平知道這丫頭肯定不止做了這點小事,就會讓知道女孩身份的秦淵教訓(xùn)她。”
無奈之下,蘭蒼平只能說道:“謝謝了,我會收拾她的。”
“不用客氣,你管不住這丫頭的。”秦淵好心建議了一句。
蘭蒼平卻微微一笑:“我知道,不過我就沒打算娶她,不過是家里人開玩笑而已!碧m蒼平搖搖頭,卻沒有理會懷中女孩不敢相信的目光。
秦淵不管一會蘭蒼平該怎么解釋,而是看著面前一輛插隊的蘭博基尼。
“姑娘,你這樣有些不對吧?”秦淵淡定的說道。
那蘭博基尼里走出來的綠裙女孩,拿出三張百元大鈔:“我有急事,先修一下,這錢請你喝茶了。”
秦淵看著手里的百元大鈔,忽然嘆息一聲:“錢我收下了,謝謝你的好意。
但是你插隊是不對的啊,姑娘!
那綠裙女孩原本要走了,聽到這話,卻不禁皺眉轉(zhuǎn)身,看著秦淵一臉不滿:“你想怎么樣?嫌錢少?”
“不少了,喝茶足夠了,我只是想要說插隊總是不對的!鼻販Y很是認真。
而就在綠裙女孩打算說話的時候,車內(nèi)走出來一個身穿皮褲的女孩。
和綠裙女孩一樣,皮褲女孩也是個美女,但是她從車里出來之后,一臉不爽的走到秦淵面前說道:“我忍你很久了,想對我女朋友做什么?”
秦淵看了一眼綠裙女孩,又看了一眼皮褲女孩,大概清楚這兩個丫頭是拉拉。
不過這和他也沒關(guān)系,所以秦淵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要和你女朋友說這么多花,但是她插隊了,我覺得你該管好你的女人!
“我們插隊關(guān)你屁事!”皮褲女滿是囂張的說道。
秦淵一聲嘆息:“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我的車還在修里,你這樣會耽誤我的修車時間的!”
“那又怎么樣?拿著錢滾出去喝茶!”皮褲女更加不客氣了。
懶得理會這兩個女孩,看著那幾個修理工說道:“繼續(xù)。”
皮褲女孩怒了,瞪著眼看著秦淵:“你想怎么樣?”
秦淵有些納悶:“你不是同性戀嗎?為什么還跟女人一樣不講理?”
聽到同性戀三個字,皮褲女孩頓時怒了,氣的渾身直哆嗦。
不光是他不爽,就連綠裙女孩也是一臉憤怒。
秦淵有些意外,看錯了?不應(yīng)該!
就在下一刻,綠裙女孩看著那正在修煉的悍馬說道:“先給我的車修,你說個價吧!”
秦淵有些疑惑:“你這車哪里有傷痕,為什么非要噴漆?”
綠裙女孩懶得理會秦淵,皮褲女孩也總算是恢復(fù)過來,瞪著秦淵說道:“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是讓還是不讓?”
秦淵有些無奈:“我這讓不了,都已經(jīng)開始噴漆了怎么讓?”
呼!
秦淵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條修長的大腿就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耳邊。
面無表情將那條腿抓住,秦淵看著面前的女孩:“學(xué)了兩天武術(shù),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皮褲女孩冷笑,下一刻她突然飛上半空,另一條腿重重的磕向秦淵的臉。
秦淵毫無意外的抓住了膝蓋,然后將女孩舉在空中,隨后用力一甩,扔上了蘭博基尼的車頂。
看著痛苦不堪的男朋友,綠裙女孩頓時花容失色:“老公,你沒事吧?”
秦淵搖搖頭,不去看著兩個人。
剛才下手并不重,所以皮褲女孩下來之后,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只是她的眼中,卻充滿了仇恨。
秦淵內(nèi)心表示理解,畢竟當著自己女人的面丟人了嘛。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那兩個女人竟然沒有在沖過來,而后冷漠的上車,離開了這里。
秦淵看著兩人開車離開了,也沒有在意。
很快,他的車修復(fù)完好,但是需要風(fēng)干一下。
不過有秦淵在就沒有這種事了。
他走到烤漆房,用內(nèi)力將整輛車包裹住,然后將那些還在慢慢變干的漆加速烤干。
等到秦淵開車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很是震驚。
一般這種全車噴漆,就算是沒有一兩天,都開不走的。
可是這家伙竟然一會就給蒸干了,以至于秦淵去交錢的時候,老板都說不要錢,只需要秦淵告訴他那個快速蒸干漆面的辦法。
秦淵搖搖頭:“我是武者。”
老板臉色一變,隨后勉強的堆出笑容:“武者……大人啊,您的錢就不用了,我們贈送您這一次。”
“算了,省的你以后罵我。”秦淵將錢放下,也沒等找零就離開了。
秦淵離開了那里之后,直接開車上了高速,狂飆離開了江海市。
下一站的行程,是南宗。
秦淵想要去南宗看看鐵山怎么樣了,畢竟好久沒見了。
可是就在半路上,秦淵打算下車找個地方,打算撒尿的時候。
卻發(fā)現(xiàn)有一輛蘭博基尼帶著一輛法拉利狂奔而來。
還好,法拉利不是紅色的。
要不然秦淵真要以為是徐燕眉和那兩個女人勾搭在一起了。
秦淵也沒管,在那兩輛車趕過來之前,痛快的解決了一下內(nèi)急。
遠處的兩輛車里的人都傻眼了,沒想到秦淵這么無恥,竟然脫褲子嚇唬他們。
秦淵見到兩輛車停到遠處,當即提上褲子,然后站在車后等著他們過來。
很快,兩輛車一前一后的沖過來,然后每輛車下來兩個人。
前兩個依然是皮褲女和綠裙女兩個人,法拉利車上,下來的卻是兩個男人。
兩個都是歪瓜裂棗,一臉猥瑣模樣。
秦淵嘆息一聲,然后看著兩女說道:“你們兩個不是走了嗎?”
“走?你欺負了我老公,我們還怎么走?”綠裙女孩滿是憤怒的說道。
皮褲女孩轉(zhuǎn)身,看著那兩個男人說道:“大哥二哥,就是這個混蛋!”
秦淵聽到這稱呼微微挑眉:“你們兩個是她的親哥哥?”
那個大嘴猥瑣男不屑的看著秦淵了:“關(guān)你屁事?”
“沒事,我就是問問,為什么一家子能相差這么遠?”
秦淵打量著皮褲女孩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還有漂亮的臉蛋,又看了一眼干瘦的兩個猥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