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千罡還是第一次被董甜甜這么說,不由得一愣,隨后不敢置信的看著董甜甜。
董甜甜急忙擺手:“不是我說的,是我爸爸說的,但是……”
董甜甜忽然低下頭:“我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的,天武殿勢力很大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霍千罡突然有些頹廢的躺在地上,一臉迷茫:“難道,我真的做錯了?”
董甜甜不敢在說話,只是靜靜的陪著霍千罡。
秦淵則是已經(jīng)去找唐軒了,他要去看看燕京的那些賭石大師的實力。
不過等他趕到的時候,米國那邊傳來了消息,說是事情辦成了。
“臥槽?這么快?”梁聲很是震驚。
倒是秦淵,一臉淡然的看著衛(wèi)宣:“不過是一個小小官員,怎么可能不手到擒來?”
秦淵吩咐衛(wèi)宣去找封如山,然后將資料交給他,然后去起訴那位官員濫用私權(quán)!
衛(wèi)宣當即去辦,唐軒卻急忙將資料交給秦淵。
資料很詳細,不但記載著燕京各大賭石場所,還記載著那些有名的賭石大師,甚至于還有之前舉辦過的賭石盛會。
秦淵靜靜的翻閱著資料,他最感興趣的,還是上面的那些大師。
唐軒見到秦淵這么感興趣,急忙再度遞上了另外一份資料:“門主,這是關(guān)于那些大師賭石的記載,包括他們每一次賭石,是輸還是贏,是如何贏的,是如何輸?shù)模疫有他們在何處生長,在何處學習,以及他們曾經(jīng)在哪個勢力效忠!”
秦淵滿意的點點頭,然后將資料接過來:“你辦的很不錯。”
唐軒被夸了這一句,心里也頗有些放松下來。
之前秦淵很少用到他,讓唐軒一直如履薄冰,生怕是自己哪里做錯了。
他這不是賤骨頭,而是因為他很清楚秦淵有多么強大,也很清楚秦淵想要自己的命,是輕而易舉的!
秦淵看完了那些資料,不禁有些失望:“都不是什么大師,難怪燕京的賭石圈子,只能在一小范圍內(nèi)!”
“這個,大概這里賭石沒有太大發(fā)展余地的原因是因為,這里是燕京,那些有錢人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參與賭石。
因為有錢的,大多數(shù)都是官員,和官員的家屬,怎么可能有太多的人參與這種類似于半賭博的事情?”
唐軒急忙諫言。
秦淵對此深以為然,所以他要擺平在燕京辦盛會沒人來的尷尬情景,那就需要先解決這些人的顧慮。
只是這些官員的顧慮,可不是那么好解決的。
秦淵不斷的敲打著桌子,其實他的目的就是為了那些貪官的錢,這樣不但能賺到許多的錢,還能得到許多貪官的證據(jù)!
畢竟,一個清廉的官員,是不該有那樣的本事的!
篤篤篤。
秦淵的手指不斷敲打著桌面,梁聲等人就等在旁邊。
就在此時,霍千罡忽然從門外走進來:“秦淵,聽說米國的那個官員解決了?”
秦淵看也不看他,淡然回道:“是,剛剛已經(jīng)讓封如山去遞交律師函了。”
“哦,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自然是要舉辦盛會,不過現(xiàn)在有一個問題,就是那些有錢的官員,該如何打消他們的忌憚?”秦淵問了一句霍千罡。
他并未想要得到答案,而是告訴霍千罡,自己并沒有因為那件事而生疏他。
不過霍千罡竟然是真的提出了自己的辦法:“辦一場免費的賭石盛會不就好了?”
“免費的賭石盛會?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秦淵幾人詫異的看著他。
霍千罡卻嘿嘿一笑:“我們西南經(jīng)常這么做的。
一場賭石盛會,若是想要吸引人來,自然是要有好石頭,然后就是少花錢。
因為賭石在大家眼里,就是一刀天堂一刀地獄,不斷的往里面砸錢,比賭博還要容易血本無歸!
這種情況下,吸引他們過來,就需要用到一些小計策。
比如說免費的賭石。
告訴外面的那些客人,挑選石頭是不要錢的,但是如果切開石頭之后里面有錢,那需要那些客人給咱們多一點喜錢。
比如說,把那塊石頭百分之三十或者二十的錢給咱們!”
秦淵等人聽的眼睛一亮。
這種辦法確實很不錯,能讓別人賺到錢,而且還能打消那些人的顧慮!
“可問題是怎么賺到更多的錢?”梁聲還是有些疑惑。
霍千罡嘿嘿一笑,“這還不好說?石頭總是有好有壞的吧?你只要提前交給我一些錢,那咱們就用好石頭,不交的話,就自己去玩吧!”
秦淵微微點頭:“這主意不錯,咱們先做一份清單,將那些石頭等級分出來,然后交給那些客人,上面還要附上賬號。
這樣一來,就能賺到更多的錢了!”
霍千罡連連點頭:“就是這樣,但是清單上不要掛上照片,否則大家對號入座,就輕易的可以查到有沒有交錢了!”
聽到這話,梁聲不禁瞪大眼睛看著霍千罡:“沒想到你還有點用處啊!”
霍千罡滿是惱火:“混蛋,老子用處本來就很大,只是以前沒有正經(jīng)起來而已!”
梁聲聳聳肩,沒有說話。
倒是秦淵點點頭:“既然如此,那你就能者多勞,多和唐軒交流交流!”
唐軒有些詫異,不明白秦淵的意思。
霍千罡卻垮下臉:“你打算讓我?guī)椭栖幣@次的盛會?”
“當然,畢竟你也是付出了心血的,我?guī)湍阋话眩 鼻販Y聳聳肩。
梁聲卻哈哈大笑,一臉的興奮。
秦淵也笑著出了門,只留下依然恭敬的唐軒,和一臉惆悵的霍千罡。
他覺得自己被坑了。
唐軒小心翼翼的看著霍千罡問道:“霍大人,您看這次的盛會該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我只是輔助,更多的還是你來辦,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在找我吧!”霍千罡揮揮手。
唐軒這才放下心來,秦淵第一次把這種任務(wù)交給他,所以他想好好辦。
而這霍千罡又是出了名的不靠譜,所以唐軒還真怕這家伙找自己麻煩!
見到唐軒放松的模樣,霍千罡忽然問道:“我在你們眼里,真的有那么讓人討厭嗎?”
唐軒一驚,急忙恭敬道:“當然沒有,七殺堂的任何一人,都是世人眼中的天才!”
霍千罡擺擺手:“你走吧,我就不該問你。”
霍千罡離開了房間,然后找到了秦皇門弟子,在一邊看著他們修煉。
那些人修煉起來都極其拼命,幾乎和瘋子一樣,沒有休息的時候。
霍千罡還真的輕易沒有見過這些人拼命的修煉,現(xiàn)在初次見到,不禁很是驚訝:“這些家伙,竟然這么拼命?”
楊向東就在一邊看著,聽到這話,不禁微微一笑:“當然,他們可是秦皇門未來的驕傲!”
霍千罡若有所思,隨后卻看著那些弟子問道:“這些人的訓練,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幔俊?
“你確定要幫忙?”楊向東斜著眼睛瞟了一下霍千罡。
霍千罡點點頭:“對,我想幫幫忙!”
楊向東點頭,然后拍著巴掌,讓那些人過來。
眾多的秦皇門弟子全部圍過來,一臉認真和堅毅的看著楊向東。
霍千罡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
下一刻楊向東就喊道:“這是七殺堂的霍千罡,也是你們的前輩!
現(xiàn)在這位前輩要教導你們,盡情的出手吧!”
霍千罡一驚:“等等、等等,什么出手?”
“哦,沒事,這就是秦皇門一概的訓練方式。”楊向東也不多解釋,直接飄然離開。
那些秦皇門弟子,卻如同見到了一直被烤熟的小綿羊,頓時目露兇光。
霍千罡咳嗽一聲,打算說兩句場面話。
可是這些人早就習慣了,梁聲他們在戰(zhàn)斗時突然襲擊,所以此時竟是直接先下了手。
霍千罡看著從天而降的掌法和拳頭,不禁臉色大變,隨后直接一掌派過去。
巨大的陰影襲過,將那些秦皇門弟子全都拍飛出去。
可縱然如此,那些弟子卻再次沖上來,然后和霍千罡死命的糾纏。
當然了,沒有任何的陣法和套路,只是瘋狂的戰(zhàn)斗。
但就算是梁聲也不見得能支撐這么多人的攻擊,霍千罡很快就被打的抱頭鼠竄,連聲說退出。
楊向東喝住眾人,然后讓他們回憶之前的戰(zhàn)斗,哪里有失誤。
霍千罡看著那些盤膝坐在地上的弟子,不禁滿心感慨:“我記得前段時間,這些家伙還只是一些低級武者,沒想到已經(jīng)成長到這種地步了!”
楊向東微微一笑:“所以說,人啊,總是不能不合群的,否則的話很容易被人趁虛而入!”
霍千罡知道他這是在說自己,不禁微微搖頭,然后進了五行塔。
董甜甜就在塔下等著他,見到他下來了,急忙帶著霍千罡來到了王小豐的實驗室。
王小豐見到霍千罡來了,頓時嘿嘿一下:“你回來了?”
“你怎么回來了?沒有去處理醫(yī)院的事情?”霍千罡就算是在不關(guān)心秦皇門,也知道王小豐被調(diào)去管理醫(yī)院了。
王小豐嘿嘿一笑:“蘇小優(yōu)去了,她比我會管理,所以我又回來研究這些實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