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知道于情于理都沒有自己說話的份,所以她就自己去上班了。
三人來到了接待室,想要看看那個應(yīng)聘的人。
可是在見到那個略顯呆萌的女孩后,三人卻有不同的反應(yīng)。
葉云曼是眉頭緊皺,她覺得這個女孩似乎不是那么聰明的樣子。
楊可卿卻很是喜歡,一看就很好接觸。
唯有秦淵,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因為應(yīng)聘的女孩,赫然就是十二。
秦淵冷著臉上前,讓那個面試官閃開,然后他自己坐在那看著十二,低頭翻看了一下資料。
“你來這里是想要應(yīng)聘總經(jīng)理秘書?”秦淵頭也不抬的問道。
十二點點頭,一幅我很老實的模樣。
秦淵抬起頭來,死死的盯著十二:“告訴我,你來這里的目的!”
“舍利子。”十二老實的回道。
秦淵擺擺手:“上一個秘書為什么會辭職?”
“因為我給了她一筆錢。”十二依然很是老實。
秦淵知道,十二說的都是實話,因為她沒有別的目的需要接近秦淵。
而且秦淵能感覺到她很不情愿。
“既然你不愿意來這里,我也不喜歡讓你出現(xiàn)在這里,那你就回去吧,就說我不肯留下你,怎么樣?”秦淵很是誠心誠意的給十二出主意。
可是十二卻搖搖頭,堅定道:“隊長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你不用想著趕我走了。
只要你不用我,我會糾纏你的每一任秘書,直到你沒有人可以用為止!”
秦淵有些不爽了:“你在威脅我?”
“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在告訴你一個事實!”十二表情很認(rèn)真,認(rèn)真的有些呆滯。
秦淵搖搖頭:“這可是你自己找的!云曼姐,這個丫頭是我的仇人,你盡管用她,那些最苦最難的任務(wù)以后都是她的了!”
葉云曼不知道這兩人的關(guān)系,一開始還以為十二是秦淵的又一個情人。
可是聽著聽著就覺得不對,現(xiàn)在秦淵又說這話,葉云曼也就點點頭。
楊可卿也明顯松口氣。
倒是十二撅著小嘴,小聲說道:“真是個流氓,這么多的女人!”
秦淵猛地一拍桌子:“敢議論你的上司,我現(xiàn)在罰你去圍著燕京跑一圈,用腿!”
十二不緊不慢的說道:“不用嚇唬我,勞動法有規(guī)定,你不能體罰我的!”
秦淵自然不知道勞動法,所以不禁難住。
幸好葉云曼還在一邊,既然十二不是自己人,而且還要把她折騰走,所以她也沒留情。
“既然你愿意留下來,那就先簽合同,然后在去忙工作。”葉云曼指了指十二,示意她跟自己走。
秦淵卻急忙說道:“云曼姐,記得不要留情啊!”
“我知道了。”葉云曼淡淡的說道。
秦淵嘿嘿一笑,然后牽著楊可卿的小手離開了接待室,來到樓下吃早餐。
只是就在兩人剛坐下的時候,十二就跑下來,湊到封如山的身邊,似乎是想要找他簽合同。
封如山應(yīng)該也是接到了通知,皺眉看著十二:“沒看到我在吃飯嗎?懂不懂規(guī)矩,站到一邊去!”
十二不知道封如山怎么這么大脾氣,不禁一愣,隨后有些委屈的站到一邊。
封如山一直在注意著十二的動靜,見到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不禁有些同情,右手放到包上似乎是想要去拿合同。
“咳咳,封如山,今天的飯還算好吃嗎?”秦淵一屁股做到了封如山的旁邊。
見到秦淵來了,封如山也知道他大概是不想讓自己放過十二,所以只能嘆息著搖搖頭。
楊可卿也覺得有些過分了,拉扯了一下秦淵的衣服:“要不先放過她吧,我看這姑娘不是壞人!”
“是嗎?如果你知道她昨天才用炸彈差點炸死我呢?”秦淵很是認(rèn)真的看著楊可卿。
封如山了解秦淵,知道他不可能會為了這么點小事說謊,所以相信了他的話。
楊可卿也不在同情這女孩,畢竟她差點炸死秦淵!
就在三人吃飯的時候,旁邊正好經(jīng)過一個服務(wù)員,在見到十二站在那里的時候,不禁微微詫異的看著她問道:“你站在這里干什么?
沒有事情做嗎?跟我到后廚幫忙刷一下盤子吧!”
十二搖搖頭:“我是來應(yīng)聘總經(jīng)理秘書的!”
“你簽合同了?”服務(wù)員反問一句。
十二一怔,隨后下意識的搖搖頭。
服務(wù)員不屑道:“既然沒簽合同,還不跟我去刷碗?”
“我不會去的,我是來應(yīng)聘總經(jīng)理秘書,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十二很是認(rèn)真的看著服務(wù)員。
不過她這話卻是對秦淵說的。
可是秦淵卻淡淡說道:“不好意思,這是我們對于員工的考驗,在試用期內(nèi)你就必須要刷盤子!”
“可是我沒簽合同,你沒權(quán)利對我試用!”十二冷冷的反駁道。
秦淵聳聳肩:“沒辦法,我們簽合同之前也有這規(guī)矩,誰讓你來應(yīng)聘呢?”
十二很是生氣,小臉通紅的瞪著秦淵:“我在警告你一次,如果你繼續(xù)這么耍我,我就走!
不過從今天開始,你們一個秘書也別想招到,我會讓她們一個個的都離開!”
秦淵一臉無所謂:“沒關(guān)系啊,反正只是秘書嘛,我讓客卿來做就是了。”
“哼!別以為我沒調(diào)查過她的身份,東北楊家還不是我們的對手!”十二顯然很是不在乎楊家。
但秦淵卻嘿嘿一笑:“但是楊家也不是能輕易對付的,只要你動楊家,會有無數(shù)人反抗的!
到時候是你們會倒霉,還是我們倒霉,我相信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吧?”
“你!”十二氣得直哆嗦,恨不得一把掐死秦淵。
不過十二最終還是沒有去洗碗,而是決定死皮賴臉的跟著封如山。
結(jié)果就是,從此之后封如山好像多了一個秘書,走到哪里都有一個跟屁蟲,不過就是除了搗亂之外,什么也不干。
這邊封如山在煩惱,秦淵卻在想著自己是不是該趕緊處理了手里的舍利子?
秦淵還沒有苦惱完,突然有個人來找他。
那人一身青衣長袍,而且手腳寬大,似乎是極其擅長四肢上的功夫。
秦淵得到消息趕來不夜城的時候,見到這人一瞬間,就斷定他是佛宗的人。
而且應(yīng)該是漢地佛宗,因為藏地密宗修煉的是各種手印,卻不是使用這種貼身功夫。
“大師,您找我?”秦淵身上揣著易筋經(jīng),在加上身邊不乏佛宗的人,所以此時見到出家人很是客氣。
那青衣男人表情冷漠,卻不是因為他不喜秦淵,而是應(yīng)該常年青燈古佛,所以表情沒有了那么豐富。
不過他說話卻很是客氣:“請問,是秦淵嗎?”
“我是,您是?”
“漢地南宗內(nèi)禪院,清慧。”
果然是佛宗的,而且還是名氣比較高的南宗!
秦淵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然后邀請清慧進(jìn)去坐坐,可是清慧卻紋絲不動,很是認(rèn)真的看著秦淵說道:“秦施主,貧僧有話要對你說,不知道……”
清慧的意思秦淵明白,大概是要說易筋經(jīng)的事情。
他早就想到會有佛宗的人來,只是這不早不晚,偏偏這個時候來是什么意思?
見到秦淵眼中的疑惑,清慧微微一笑:“秦施主不必?fù)?dān)憂,我只是想要檢查一下秦施主的身體如何。
此時一看,應(yīng)該是秦施主好久沒有修煉易筋經(jīng)了吧?否則此時應(yīng)該不是這般模樣!”
“你知道易筋經(jīng)有問題?”秦淵差點嚷出來,下意識的掃視了一下四周,急忙帶著清慧來到了一間包間之中。
清慧也不坐下,而是認(rèn)真的看著秦淵道:“秦施主,請問易筋經(jīng)可是落入了哲蚌寺的手里?”
“沒錯,是被多吉可贊上師拿走了。”秦淵不敢撒謊,雖然他知道這兩大佛宗也不是多么和平。
原本聽到秦淵確認(rèn)是哲蚌寺拿走了易筋經(jīng),清慧的臉上,終于是出現(xiàn)了一絲緊張。
不過聽到后半句話,清慧不禁如釋重負(fù):“原來是多吉可贊上師,那就不必?fù)?dān)憂了。”
秦淵也不多問,畢竟這是人家自己家的爭斗。
倒是清慧忽然再次將目光落在了秦淵的身上,然后上下大量一番:“施主,可認(rèn)識一個叫鐵山的人?”
“鐵山?鐵山去了大師你們那里嗎!”秦淵頗為驚訝。
清慧點點頭:“不錯,那人本是我南宗方丈撿回來的一個孤兒,自幼在那里生長,后來不知道從哪里得來了一篇波若秘經(jīng)之中的煅體篇,所以被逐出南宗。”
“為何?波若秘經(jīng)難道不是佛宗的功法嗎?”秦淵詫異道。
清慧搖搖頭:“確實是南宗功夫不錯,但是他按照法規(guī),鐵山是沒有資格修煉的,所以才會被重罰!”
秦淵無奈,又是一群死心眼。
不過清慧隨后卻說道:“現(xiàn)在鐵山被關(guān)在了禁閉洞,承受蚊蟲撕咬之苦,等十年之期到了,他就可以回到南宗繼續(xù)修行!”
秦淵眉頭一皺,少林寺不惜殺生,那蚊蟲肯定是相當(dāng)多,控制十年之久,那是多么大的痛苦?
“清慧大師,為什么要這么懲罰鐵山?”秦淵有些不滿的問道。
清慧淡然道:“鐵山想要重回南宗就必須要經(jīng)過這些懲罰!”
“重回南宗?這是鐵山的意思?”秦淵一驚,他以為鐵山只是要去修煉,誰知道他竟然是想要會佛宗。
可是鐵山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啊,他怎么可能會不告訴秦淵,要去投靠別的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