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客廳的沙發出也有一個倒地的玻璃柜子,原本放在上面的花瓶也已經摔碎。
“哦,原來你只是想要帶于夫人去洗傷口而已。”秦淵的語氣帶著遺憾,讓蘇小優恨恨的踢了他一腳。
方泉卻滿臉的不相信,兇狠的質問:“洗傷口用得著手拉手去浴室嗎?再說了,那柜子好好的怎么會摔倒?而且就算摔倒了你怎么會挫傷手!”
喬楚天突然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么說。
方泉看到他這模樣頓時得意起來:“看到沒!這就是證據,你們說不出話來了吧?勾搭成奸還用這種垃圾理由!”
于淼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剛才是楚天太過緊張,不小心踢到了柜子,花瓶掉在地上摔碎了,楚天怕碎片劃傷我,所以撲過來保護我,結果把我推到了,這個解釋你們還滿意嗎?”
在花瓶摔碎的瞬間沖出去,喬楚天身為一個武者絕對有這個能力,但問題他竟然把人家給推到了,而且看這樣子似乎還是趴在地上。
秦淵腦海中不由得想象,兩人疊在一起趴在地上的樣子……
躺在地上的方泉聽到這話,也找不到任何的破綻,唯一能讓他說不對的地方就是兩人獨處一室。
可是這個借口頂多只能讓人產生一些懷疑,并不能真的找到什么讓兩人身敗名裂的事情。
方泉沒了主意,只能躺在地上裝死。
于淼淼撇了一眼秦淵,發現他眼睛在自己和喬楚天身上來回轉換,那模樣似乎還在想些不好的東西,頓時慍怒的看著喬楚天:“讓你的人出去!”
喬楚天一愣,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秦淵,發現他正沖著自己咧嘴笑著,頓時無奈了:“秦兄弟,你別多想,我跟淼淼確實只是朋友關系,而且我們剛才也說清楚了,曾經那件事是我誤會了!”
“其實吧,對于你們的事我還真沒那么好奇,不過這個家伙和那些人的誤會,你們還是想想該怎么解決吧。”
秦淵也知道于淼淼對自己有成見,所以也沒有多待。
蘇小優見到自己母親和秦淵似乎有些不和,急忙上前拉著自己母親的手問道:“媽,秦淵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
“秦淵?”于淼淼意外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隨后奇怪的打量著秦淵:“你就是那個兇獸秦淵?秦皇門的門主?”
秦淵沒有想到秦皇門的名頭這么快就散開了,心里也有些小小的意外和欣喜。
不過正題還是要繼續的,至少秦淵明白現在秦皇門剛剛成立,應該多拉攏一些盟友。
“于夫人,你好。”
于淼淼對于秦淵隨意的態度有些不適應,畢竟她周圍的人從來沒用過這種態度對她。
不過秦淵地位也不低,尤其是他現在正在極速的成長,所以于淼淼也客氣的點點頭:“秦門主,不知道你來這里是有什么事?”
“我倒是沒事,不過是陪著喬二爺來這里跟于夫人敘敘舊,沒想到小優竟然和夫人是母女。”
于淼淼也知道蘇小優曾經在不夜城待過,所以沒有任何意外,不過她也不是很想和秦淵多聊,當即客氣的說道:“既然秦門主和楚天你們沒事了,那就請先回去吧,我還要處理一下家事!”
“應該的。”
秦淵剛想走,突然間想起一件事:“對了,不知道上次醉湘樓的刺殺事件,是沖著于夫人去的,還是沖著夫人的客人?”
于淼淼愣了一下,沒想到那件事秦淵也參與了,“這個……不知道秦門主什么意思?”
秦淵有些歉意的微微躬身:“上次那殺手是我的一個朋友,不過她應該是有苦衷的,所以我想問問夫人當時這件事是跟你有關系嗎?”
于淼淼這才明白,當時喬楚天看著薛康等人的原因。
“當時你的朋友想殺的應該是我的客人,他叫彼得森,國外一個名聲很差的商人。”
“這樣么?那多謝夫人了,不過夫人最近也小心一些,剛才來的時候我們遇到了一個殺手,不知道會不會對夫人不利!”秦淵認真的叮囑了一句。
“多謝!”
秦淵點點頭,然后沖著喬楚天說道:“喬二爺,咱們該走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說吧!”
“沒什么要說的了,咱們走吧。”喬楚天情緒頗為低落,不知道他們剛才究竟說了些什么。
秦淵沖著蘇小優笑了笑:“云曼姐和紅月他們都在西南,改天去林家看看吧?”
“嗯。”蘇小優輕點臻首。
于淼淼看著秦淵和喬楚天離開,臉色再次變得冷漠,看著躺在地上裝死的方泉冷冷道:“把他送回去!”
薛康連忙點頭,然后揮手示意身后的幾人,讓他們抬著方泉趕緊出去,他也緊隨其后的趕緊走出去。
等到所有人離開以后,于淼淼這才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小心得吹著手上的傷口。
蘇小優見到自己母親這樣,急忙說道:“媽,你先去洗手,我去拿藥。”
于淼淼點點頭,走進浴室中的水龍頭前,強忍著疼痛用水清理了一下,然后抹上蘇小優拿過來的藥。
等到于淼淼的手包扎好,蘇小優猶豫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好一會才唯唯諾諾的開口道:“媽,你跟剛才那叔叔是什么關系?”
于淼淼看著自己女兒有些害怕的樣子,突然心里有些愧疚:“小優,你是不是一直很害怕我?”
蘇小優一愣,隨后連連搖頭。
“唉,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我這些年對你確實有些嚴苛,我只是一廂情愿的想要把你培養成醉湘樓的接班人,卻忽略了你的感受!
說實話,我曾經也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不過我只能這樣,因為咱們家你是唯一的繼承人!”
蘇小優一直低著頭,一聲不吭。
從小到大她都是如此,每一次母親訓斥或者找她聊天,都是低著頭不吭聲,表示完全服從。
只是以前于淼淼對她這樣子很是滿意,現在卻突然間感到一絲孤獨,原本明亮柔美的眼睛中,突然流露出一絲傷感:“小優……唉!你出去吧,我自己一個人靜一下。”
蘇小優輕輕點頭,然后慢慢走出了房間。
于淼淼看著空曠而又豪華的房間,她不曾一次的感覺到自己在這個豪華的世界里很孤獨,可是卻從未后悔過。
只有剛才,蘇小優聽話的離開房間的瞬間。
原來身邊的人都唯唯諾諾的就是這種感覺?那他有沒有這樣的感覺?
于淼淼用沒有受傷的手拿出手機,整個人蜷縮在床上的一個角落里,流著淚撥通了自己丈夫的號碼。
“喂,淼淼你有什么事情嗎?”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略帶威嚴和磁性的聲音。
于淼淼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個絕美而又高傲的女人,突然間放聲大哭:“我害怕!”
電話那邊沉默,許久之后才突然傳來一聲輕笑:“我已經準備好了,半小時后我就會出現在你的房間!”
“好!”于淼淼始終不肯掛斷電話,聽著那邊的男人推掉一切會議和工作,坐上直升機。
秦淵和喬楚天下了樓剛要離開酒店,卻發現有一群人從外面走進來。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為首的一人正是外交部長于嶺!
“真是冤家路窄,話說咱們要不要打個招呼?”秦淵站在那沒有絲毫要讓來的意思。
喬楚天自然也不害怕,畢竟于嶺再強也管不住他這么一個單獨一人的武者。
圍著于嶺的正是云南的官員和大商人,此時全都一臉討好。
因為秦淵就正好現在電梯前不遠處,所以一行人不可避免的和他撞上了。
沒有人想到秦淵兩人竟然會不讓開,所以一直到一個胖商人被秦淵的手推住的時候,他們這才發現竟然有人擋路。
那胖子回頭疑惑的看著秦淵:“你是誰?”
“我不是誰,不過你撞到我了而已!”秦淵就淡然的站在那。
那胖子倒是也謹慎,知道能進這屆的肯定不會是普通人,所以沒有敢太過囂張,只是仔細的打量著秦淵,回憶著自己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于嶺見到秦淵竟然出現在這里,還擋住了自己的路,先是慌亂了一下,隨后就想起自己身邊有這么多人,沒必要擔心。
放下心來的于嶺,冷冷的看著秦淵:“秦門主,到這里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沒事,不過是在這里遇到了于大人,所以打個招呼罷了。”秦淵笑著回道。
于嶺表情更冷,語氣也滿是不爽:“如果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這里不歡迎你!”
“哦?這酒店是你的?原來于大人有這么大的家業啊,那可真是可喜可賀!”秦淵好像是真心地祝賀,臉上的笑容更多。
可是外交部長本來就是和肥差,畢竟哪個國家要想和華夏搞好關系,就一定是先和外交部搞好關系。
搞好關系有很多種方式,而最直接也最迅速的方法就是送禮。
所以于嶺這個地位如果有太多錢,是一種很尷尬的事情,也是需要極力避免的情況。
現在秦淵夸他家里有錢,這擺明說他貪污!
于嶺周圍的商人和官員都是精明之輩,如何還不清楚于嶺和秦淵有仇?
雖然他們所任職部門和于嶺沒多大關系,但是于嶺畢竟是京官,和這些地方小官最大的差距就是他經常見到權利機構的中心人物,到時候隨便說兩句話就夠他們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