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云上鷹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這控魂術真是太可怕了,一個不小心就會殺了自己人。
“確實是這樣啊,”林風也在旁邊附和著:“姐姐,你再好好的想一想,蘇凌月之前也是被肖夢琴給控制了,所以性情大變,做出了很多不符合常理的事情,直接損害了我的封神聯盟和集團。”
林馨芬閉上眼睛,仔細的搜尋,過了半晌,她睜開眼睛。
緩緩的搖了搖頭。
“肖夢琴只是一個煉藥師而已,她根本就不是煉魂師,而且這兩種身份聽起來只差一個字,實際上修煉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一個人也根本無法掌握兩種身份。
肖夢琴或許只是別人的一顆棋子而已,她根本就不是幕后的黑手,我剛才已經搜尋過了,她完全沒有控魂的能力。”
林馨芬十分肯定的說出了這番話。
眾人也都一陣失望,打了半天,沒想到肖夢琴這還不是真心,這結果真是讓人難過。
“林風,你就別著急了,這種控魂術必須要超能者才能使用,我們武者是無法觸及,而且有控魂術的人都會被嚴密保護,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捉到的。”林馨芬輕聲安慰林風。
這種能力可以說十分少見,相當的逆天了。
“凡是被控魂的人就變成了施展控魂術的人的傀儡,指揮著他去做盡天下想做的事情,被控制的人所有的思想都會被施法的人得到,甚至司法的人還會因此提升自己的實力。”林馨芬又繼續說。
眾人的臉色都是一陣嚴峻,這實在是太可惡了。
“而且,施展控魂術的人還有一種能力,那就是徹底煉化他所控制的人,把這個人完全變成他的傀儡,好在云大哥并沒有完全被煉化,否則就再也清醒不過來了!”
這些內容都是林馨芬曾經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此刻說出來也算是給大家普及了一下知識。
林風等人一個個一言不發,這種逆天的能力實在是太可怕了,不過,既然擁有這種逆天的能力,那應該也會有相應的弊端吧,沒有任何事情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
“那這個控魂術有沒有什么弊端我們該怎么對付他”林風憂心忡忡的問。
“我就知道你會問的,”林馨芬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其實控魂術也不是那么好施展的,現在這個施展控魂術的人恐怕已經受傷了,其實他們最大的弊端就是就是會遭到反噬。
像云大哥這么強大的實力,忽然清醒過來,那對于施法的人來說會有一種非常強勁的反噬,所以這段時間他們應該不會再出來了!”
聽了林馨芬的解釋,林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話雖這樣說,但是林風心里還是有點不放心的。
華醫門左一次右一次的對付他,他已經數不清,這到底是他們第幾次發動攻擊了。
要是一直不解決他們,那就像有一頭猛虎一直在旁邊對他虎視眈眈,他怎么能夠安枕
如果,讓華醫門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早晚有一天要被他們給整死了。
林馨芬看著弟弟出神的樣子,知道他是在思考。
她笑了笑說:“弟弟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選擇這個時機搶占肖夢琴的身體”
“為什么”林風下意識的問。
“其實我早就預謀好了這一刻,因為之前我們老是處于被動的狀態,別人打一下我們就還手,別人不打我們就干坐著,這樣的被動對于我們來說是不利的。”林馨芬繼續說道。
“那姐姐打算怎么辦”林風的眼睛亮了起來。
“我們必須主動發起反擊,這樣才能占領主動權!”林馨芬的眼睛閃閃發光。
林風沒怎么見過這樣的姐姐。
林馨芬平時對她總是十分的溫柔,這一刻忽然變得有些強硬,眼中居然閃現出道道金光,看起來神采奕奕的。
林風看到姐姐這個樣子,不僅沒有覺得不習慣,反而覺得非常的興奮。
而一旁的云上鷹卻又對林馨芬多了幾分佩服。
“我現在已經搶奪了肖夢琴的身體,那么我的身份就是華醫門的總舵主,是華醫門門主的干女兒肖夢琴,他們并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其實是林馨芬。”
說到這里,林馨芬停了下來,看向一旁的云上鷹:“云大哥,你在華醫門具體的職位是什么”
“我是左護法。”云上鷹連忙回答說。
“那么云大哥,你應該對華醫門里面的職員分配比較熟悉了能不能給我們介紹一下!”林馨芬繼續看著云上鷹。
“當然可以了,”云上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目前,華醫門門主名叫華慕容,副門主是她的親生女兒華蝶衣。
接下來就是左右護法,我就是其中的左護法,其實是沒有兵權,也沒有實權的,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而那個右護法,就是門主的姘頭,右護法掌管華醫門所有的兵權。
然后在護法下面就是總舵主,也就是肖夢琴。
總舵主下來呢,就是各分部的堂主,比如裘千仞,之前的身份就是堂主了,只是現在他已經是我們這邊的人了。
具體的情況就是這樣的。”
聽著云上鷹介紹完這一切之后,眾人都紛紛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林馨芬這才接著說:“現在我就是華醫門的總舵主,而云大哥是左護法,可以說已經從某種意義上領導著華醫門,而我的計劃就是借助我們兩個人的這個身份,直搗黃龍!”
林風的眼睛亮了,雖然姐姐只說了“直搗黃龍”四個字而已,可憑借著他對姐姐的了解,基本上就已經明白了,姐姐的辦法到底是什么樣的。
“這應該是一個好辦法!”林風立刻道:“現在就已經到了我們發起反擊的時候了!”
“我覺得這樣有點不妥當,華醫門何止是龍潭虎穴要是就這樣沖進去的話,我怕你是有危險的,這樣進去可是去送命啊,我們還是想想別的好辦法吧!”
燕嬌嬌最擔心林風的安危了,所以并不同意他們就這樣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