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漢小腹吃痛,又本能的彎腰抱住小腹,直接慘叫出聲。
而此時的林風腳尖一點一躍而起,憑著下落之勢重重地兩只手肘砸在那個大漢的肩膀上,大漢一個吃不住,不由自主的彎下膝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滿地都是碎的玻璃渣子,以及酒杯酒瓶什么的,那大漢直接跪在了這些玻璃渣子上,膝蓋立刻受了傷,這疼痛讓大漢更加忍不住想要尖叫出來。
但是這一連串的打擊以及劇痛,讓這個大漢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別說說話了,現在覺得自己連氣都透不過來。
大漢頓時怒了!他可是練氣后期的高手,怎么會被人如此痛揍眼前這個小子,不過是個煉氣中期而已,還受了一身的傷,憑什么自己跟他只能打個平手
這絕對不可能!
大漢已經決定了,要拿出自己最強的殺招,一招制敵,直接殺了眼前這個可惡的小子。
林風因為這一連串的動作,身上的傷疼得更厲害了,鮮血也流的更多,他不再保持住,壓住那個大漢的動作,而是往后退了退,直接坐在了一張幸存的沙發上,雙目炯炯的盯著眼前的大漢。
這個大漢這個時候已經抬起頭來,他忍著劇痛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瞪著林風,仿佛要一口把他吞下去一樣。
過了半晌,那個大漢才用他蒼老的聲音又說了一句話:“你的修為確實不錯!”
其實這個時候,這個大漢還能站起來,而林風只能坐著喘息,誰勝誰負,已經很明顯了。
林風想著拖延時間自己恢復一點實力,一會對付大漢也好有點把握,他口中仍然吊兒郎當的說:
“你不用一直夸我!老子我修為當然好了,你是不是想發你的絕招了有什么絕招盡管對老子使出來,老子還要收拾了,你回去約會呢。”
“就算你氣我也不錯,但是你的狂妄也會要了你的命,像你這么賤嘴的人,就該死!”大漢怒不可遏的罵道。
林風正欲再開口拖延一會時間。
但是大漢已經不再給他時間了,他喝出一句話:“夜郎自大的垃圾,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練氣后期武者的絕招,想必你死也會瞑目了吧”
這句話一說完,大漢再也沒有了剛才受傷的狼狽樣子,仿佛整個人忽然間變得高大起來,而且殺氣騰騰的,酒吧里面的溫度都好像一下子下降了很多,兩只眼睛瞪得滾圓,那種寒光恨不得變成實質刺向林風。
緊接著大漢開始出招,大漢的動作很奇怪,學校只企鵝一樣左右搖擺,最后又向一個和尚雙手合十。
林風臉上顯出一絲驚異的神色,這大漢是什么招數好像在那里見過。不過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見誰使用過
“夜郎自大的家伙,我就去死吧!看我的鉆石星辰拳!”大漢怒吼了一聲,終于打出了這一招。
就在這一瞬間,這個酒吧里面本來已經跌的很低的溫度,仿佛已經跌到了零下,而他這一拳揮出來,酒吧里仿佛就開始要下雪了一樣,到處冷的都能呵出熱氣。
林風這個時候終于想起來了,他居然還忍不住揚起嘴角笑了笑,這他媽不是圣斗士的冰河絕招嗎怎么這個大漢用的和他的一樣
這個大漢可不知道,林風居然認識他這個絕招,他自顧自的對著林風出拳,別看他一個粗糙大漢,這拳頭打出來居然如同圣潔的雪花一樣,也像漫天美妙的星辰,灑落下來要把一切都凍住。
這個時候林風已經一臉正色,他從沙發之上一下子站了起來,揮出拳頭用盡全力對著大漢打出一招,口中怒喝:“以牙還牙!”
兩個人的雙拳接觸,發出轟的一聲巨響,那個大漢來不及驚訝,就立刻倒飛了出去,一路撞翻了不少桌椅,最后被門邊的墻攔了下來。
如果沒有那道墻,那個大漢現在就已經飛到門外去了,那個大漢躺在地上,一仰頭吐出一口鮮血,緊接著渾身痛得痙攣的抱在一起,直接暈死了過去。
而林風也并不比他好受多少,他也吐了一口鮮血,但是他并沒有昏迷,渾身鮮血淋漓,皮開肉綻。
林風忍著渾身的疼痛,保持著清醒,慢慢的挪動到柜臺里面,隨意的翻出一瓶酒來,扭開瓶蓋扔到一邊,揚起頭喝了一大口,熱辣的感覺一下子傳到了下腹,林風感覺渾身上下好像舒服了一下。
他看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人,終于重重地松了一口氣,眼下這酒吧里面就剩他一個人站著的,再也沒有人能威脅他了。
瘋狂的音樂還在響著,絢麗的燈光也依然在轉動著,照著地上那十幾個人,而林風的腦袋也開始變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了,他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的血流的太多了,所以導致頭昏腦脹。
他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外面一直沒有人進來,顯然門口是有人把守著的,自己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現在隨便一個人就能把他給干了,他顯然是出不去了。
剛才那一招以牙還牙,雖然打倒了那個大漢,但是他自己收到的反擊也不小,所以才會讓他傷的這么厲害。
好在他的運氣還是好的,那個大漢雖然是練氣后期的武者,但是他好像是剛剛才修為進這個階段,修為還沒有鞏固下來,所以林風的那一招以牙還牙才起了作用。
如果是碰上像李鷹那樣的水平,煉氣后期巔峰的高手,估計今天自己就懸了,躺在地上的肯定就是他了。
林風晃了晃腦袋,雖然覺得頭暈,但是他并沒有象他想象當中那樣暈過去,伸手摸了摸后背,感覺傷口好像都停止了流血,接了一層薄痂,他干脆伸手把身上破爛的白襯衫撕了扔到一邊。
幸好他的口水有用。
林風盯著酒吧的大門,估計過不了多長時間,門外的那些人等的沒有耐心了,就會進來查看,到時候將會又是一場惡戰。
林風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苦笑著搖了搖頭,今天自己能不能活著離開這里,還真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