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以晴冷聲回道:“誰吃醋了你給我好好解釋清楚,那個妖精是誰你剛搬出凌月的別墅,就學(xué)負心漢金屋藏嬌,好大的膽子!”
“看你說得,敢情我是陳世美那樣我很純的,我讓你體會一番本少爺?shù)募兦榘桑 ?
林風猝然之間轉(zhuǎn)身把葉以晴拉進懷內(nèi),兩人的胸口緊緊貼在一起,他感覺一對富有彈性的水球壓著胸膛,好特別的感覺。
“呀!”
葉以晴冷不防地被林風抱住,從沒有跟男人如此親密過的她,直感臉頰發(fā)燙,而且還感覺到林風撫摸自己的后背,手還很不老實。
就在林風想要伸到某個神秘的位置時,葉以晴急忙拉住林風的手。
葉以晴羞紅著嬌斥道:“色鬼,你想要干嘛”
林風賤賤的笑道:“有美人在懷,我實在控制不住,要是你長得沒有那么美就好了。”
“哼!你放開我,蘇凌月還在客廳呢!
“怕什么,我和她只是名義上的,我和你才是真正的呀,嘿嘿……”
葉以晴皺了皺秀氣的鼻子,不滿地捶打林風的胸口,一通粉拳,不過都沒有使多大的勁,看以葉以晴的實力,若是全力打下去,林風也難以扛得住。
明明有女漢子的力量,卻又不舍得傷害對方,還是一個正在吃自己豆腐的家伙,理由只有一個,無非是深愛上了這個男人!
“哎呦,好痛啊,虧我那么愛你,竟然下那么重的手,是要我痛死嗎”林風表情痛苦的捂住胸口,眉頭皺成一團,像是受了不輕的傷勢。
葉以晴信以為真,關(guān)切的詢問:“你沒事吧,我沒有下很重手啊,怎會弄傷你呢”
葉以晴掀開林風的上衣,擔心的查看胸口是不是有傷,不過掀開之后,只見到堅硬的胸肌,根本就沒有受傷的痕跡。
“咦,沒見有傷啊,該不會是受了內(nèi)傷吧,讓我探視一下。”
葉以晴正要進一步查探林風的內(nèi)傷,誰知林風噗呲一笑,再看林風那壞壞的表情,不用多想就猜到林風是故意嚇唬她的。
“你個壞東西,就會騙我!”葉以晴嘟著小嘴,氣鼓鼓的扭過頭去,不理睬林風。
林風見葉以晴生氣了,不敢再戲弄下去,于是又緊緊抱住葉以晴,在葉以晴的耳邊溫柔的輕聲說道:
“以晴,你不要生氣,我這不是深愛你嘛,對啦,我這一次到蘇杭大學(xué)調(diào)查殺手組織已經(jīng)有點眉目了。”
“嗯!你是找到了組織的入口嗎”
葉以晴聞言很驚訝,才沒多久的功夫,林風就找到了線索,以前她也花費了不少精力,但是都沒有什么收獲。
“還沒有找到,但是昨天我逮住一個他們組織里的分舵主,她是隸屬于飛鷹幫的青云分部,昨天她執(zhí)行命令,打算對我斬首,可惜被我先一步識破了!
林風把昨天的事簡單講述了一遍,葉以晴眼眸驚奇不定,尤其是聽到林風如何設(shè)計,引賈雪兒入局,最后現(xiàn)出真實身份被逮住。
換成是她處于那個境地,一定不會想到那么周全的計策,雖然最后賈雪兒還是以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跑了”。
葉以晴眼中崇拜的對林風說:“你好厲害!那么我們很快就能找到飛鷹幫的總部,連根拔起,不放過一個人!”
“暫時還不能輕舉妄動,幕后黑手已經(jīng)派人對付我,那么就沒有任何的回轉(zhuǎn)余地,自此我們就是不死不休的境地。”
林風這時握住葉以晴的手,深情款款的說:“你怕跟我在一起嗎愿意陪我一同去面對即將到來的風浪嗎”
“嗯,我愿意,我不怕!”葉以晴很堅決的點頭,一絲懼意都沒有。
“好,那我們先解決一個問題吧。”
“什么問題”
“圓房,萬一我們死了,豈不是品嘗不到飛上云巔的快意,那就會是一生最遺憾的事。
啪!
一個響亮而有力的巴掌,扇在林風的臉上,瞬間就浮現(xiàn)出一個紅彤彤的五指印。
這一次,葉以晴沒有任何的留手,使出了全力!
“無恥!”
葉以晴扇完就走出臥室,留下林風一個人,眼巴巴的可憐模樣。
林風委屈的說:“這是人生大事啊,我不過講得直接了一點,用得著這么大力嗎”
葉以晴聽不見林風的委屈話,即使聽到也不會理會林風,誰叫林風這么齷蹉!
林風搖了搖頭,歷來想要得到美人送溫暖,都得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換好衣服,林風走到客廳里,已經(jīng)應(yīng)付好葉以晴和洪欣然,兩女應(yīng)該不會有異樣,那么就只剩下蘇凌月一個了,再解決掉,那么今天的危機就算是安然度過。
到了客廳,見蘇凌月坐在沙發(fā)上,正看著電視,看到林風來了也不掃一眼,似乎還沒有完全卸下懷疑。
葉以晴站在蘇凌月的后頭,盯著林風似笑非笑,等著看戲的模樣。
林風邊揉著頭發(fā),邊坐在蘇凌月的旁邊,無奈的說:“凌月,是不是還有什么心事啊”
“呵,我能有什么心事,就是有,你也不會放在心上,難怪要搬出來住,原來是有人照顧你的起居飲食,服侍得還真是夠周到,是我也不想回家啦。”
蘇凌月話里帶骨,暗中斥責林風的花心。
“這個,你得相信我啊,我對你是一條心的,而且這里又哪里比得上在家,我是恨不得天天跟你待在別墅,做一些快樂的事!
一聽林風這隱晦的話,蘇凌月就覺得不對勁,什么叫做快樂的事
再仔細一想,蘇凌月就明白過來林風的意思,聯(lián)想到兩人還沒有突破到那一步,以林風的性格,還真就是想天天賴在家里,要跟自己做那羞羞的事。
“你個死貧嘴,不知羞恥,怎能那么大聲的講出口!”蘇凌月死死的掐了林風的手臂,疼得林風是嗷嗷直叫。
“哎呦,別呀,我今天是多凄慘啊,一直被折磨,從未停止過!”
不說蘇凌月還沒有注意到林風的臉,然后就奇怪的問林風:“你的臉是怎么啦,好像是被人扇了巴掌,對嗎”
“沒有,本少爺?shù)谋臼履敲锤撸l能扇我的臉”林風遮住臉解釋道。
蘇凌月越看越覺得是手指印,紅彤彤,跟煮熟的蝦子那樣,十分明顯。
“一定是五指印,不然會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