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綰綰唇角帶著笑,終于是越來越恨了。
她堂堂東楚九公主,第一美人,如今,只是一介平民,多少人可以踩在她頭上了啊。
或許,她還來不及替皇叔生個孩子,就先死了……
唐嫣兒聽言,如釋重負的勾起了唇,心里快意十分。
“賢妃,帶貴妃回宮。”
“是,皇上。”劉玉嬌恭敬的點頭。
一行人離開,頓時,整個大殿只剩下容修塵與步綰綰二人,顯得格外的空曠,孤寂。
步綰綰心如刀割,明白了一個道理,永遠不要與賤人比高下,只會輸?shù)煤軕K。
因為她不夠賤。
做不到心狠手辣。
唇顫了顫,終是開口,眼角濕潤:“皇叔……”
容修塵長眉冷冷的擰起,渾身上下的戾氣如同鋪天蓋地的襲來,擰起她的衣領(lǐng),盡在咫尺,他也是今日才將她看得清楚:“解藥拿來!”
原來,是為唐嫣兒而來。
步綰綰咬著唇,眼里滿是狠意:“我沒有解藥,唐嫣兒只有死。”
“步綰綰,朕怎不知,疼你這么多年,竟將你養(yǎng)成了這么個蛇蝎女人?”容修塵近乎咬牙且此,眼里的血絲讓他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步綰綰冷笑了一聲:“是你蠢,是父皇蠢,怪得了誰?”
撕拉——
容修塵狠狠撕碎她白色的裙子,大掌捏起她的脖子,那張小臉上終于升出了幾許驚怕。
怕么?
他要的,就是她害怕。
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進入了干澀的她。
“啊……皇叔……”
步綰綰痛得全身痙攣,劇烈的顫抖著,四肢乏白,臉上盡是血色,一頭青絲凌亂搭在肩上,這更牽引起容修塵肆暴的快感。
扼住她的脖子,迫使她抬頭看他,一張俊美的臉上盡是冷冽,根本沒有半點情欲:“爽嗎?”
“不……要,放開。”步綰綰哭著說。
“不要?”容修塵更用力的,恨不得讓她死在身下:“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與靈魂都要那后位,綰兒,你現(xiàn)在告訴我不要?”
步綰綰咬著唇,不出聲。
看著她手臂上原來朱砂痣的位置,呼吸間都是疼的。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只記得也是一年冬天,大雪飄飄,她趴在她懷里看著馬車外面的大雪,不過十三歲,便已是傾國之色。
她歪著頭問他:皇叔,什么是舉案齊眉?
他笑道:意思是綰兒這一生要與疼愛你的夫君相伴,白頭偕老。
她似是不悅:為什么要有夫君?
他道:為你的幸福。
她堵著唇,從他懷里退出,從馬車上跳了下去,在雪中舞了起來,回眸朝他笑:我不要夫君,只要皇叔,只要父皇,只要母后,若不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綰兒不要,皇叔,白雪好漂亮,下來陪我玩啊。
思緒回轉(zhuǎn),神色更是沉痛,將她翻過了身來,狠狠的頂入。
步綰綰不受控制的叫了起來。
“告訴我,蕭長廷也是這么干|你的么?比起他,我不差吧?”容修塵肆揉肆虐,嗓音如同淬了毒。
步綰綰回答不了,只覺得喉嚨一陣腥甜,她連忙抓起被他扯碎的衣裳,捂著唇,頓時,染紅了白衣,眸色一痛,顫抖不已,將白衣壓在身下。
主動翻過身來,勾住他的腰,抱著他的脖子,看著他英俊的眉眼,起唇,帶著幾分訣別的味道:“皇叔,綰兒一生只愛一人,哪怕是死,也只愛皇叔一人,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