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星河頭疼了,這星河學院的起點真是高。
當初也不記得是誰告訴自己,C級武道大師很少見的,往往一個城鎮都才只有那么1個。
像C級武者的名稱是武道大師,已經是在武道上可以開宗收徒的級別了,由此可見C級武者的實力強悍。
可星河學院的老生卻動不動就是C級強者,特別是三年級學子和四年級學子,基本上最差都成為C級強者了,不然也不配考入星河學院了。
牧星河更加迫切想要購買二階英雄了,希望二階英雄能給牧星河再次帶來質的改變吧。
現在虎豹團這邊有6個人,除了吳雄不算,是個弟弟,其余5個人都是虎豹團中的精英團員,每個人至少都有著C級中期的實力。
而反觀牧星河這邊,即使加上來多管閑事的馬茉莉也不過3個人。
照馬茉莉的說法,她也有著C級后期的實力,是一名火系魔法士,不過是火系中的變異,殺傷力更大的雷電。
馬茉莉的實戰經驗不如吳悍,敢放言拖住吳悍,就是靠著變異火系屬性,雷電。
另外就C級中期巔峰的具現念師,迪皮卡,不過迪皮卡強在祝福魔法,算是一名奶媽,并不適合正面戰斗。
而牧星河勉強可以算是一個C級前期的武道大師,但是攻擊力是有所不如的,只有5秒真男人的時間來釋放C級絕招,但明顯不能快速解決對面其余的4個人。
如果讓牧星河想辦法召喚出兩位重裝戰士,靠著重裝戰士羈絆,和迪皮卡在身后回血,倒是能夠堅持更久。
但一旦起沖突,對方不是傻子,肯定不會放任4個人被牧星河拖住。要么有人和吳悍一起快速解決馬茉莉,要么繞后先解決掉奶媽迪皮卡。
牧星河面色沉重,看著面前不懷好意的幾個人,思索著該如何解決面前的危機。
這時候圍觀的人群卻是一陣騷動,好像有人要擠進來,牧星河和吳雄等人不由都看向騷亂處。
隨后,騷亂處人群分開,從中走出三人。
中間一人,黃色平頭,面色沉穩,渾身肌肉隆起,僅僅穿著一件無袖背心,看起來像是個健美教練。
估計應該是武道系學子,也只有武道系學子才這么喜歡穿背心,秀肌肉。
左邊的是一個女子,長發及腰束成鞭子,戴著一頂紅色貝雷帽,一件露腰短袖和超短熱褲,露出了健美的腰身和修長的大腿。
右邊是一男子,鷹鉤鼻,眼窩深陷,略顯陰沉,略微佝僂著身軀,全身籠罩在一件深棕色法師袍內。
不過三人都有一個相同之處,就是三人右手胳膊上都套著一個袖章,白底紅字,風紀處。
三人真是風紀處安排在商業街進行巡視,維持秩序的高年級學子。
中間領頭的叫史塔夫,左邊女子叫安妮·格雷,右邊的男子叫勒博。
史塔夫聲音爽朗,率先開口道:“干嘛呢?干嘛呢?都為在這里干什么?”
安妮·格雷撇撇嘴道:“這么明顯,明擺著有人打架斗毆嘛,全部抓回去就是了。”
勒博沉默不語,在一旁打量著牧星河和吳雄等人。
牧星河看到風紀處三人到來,沒有感到絲毫放松,反而感覺更加不妙了。
因為埃里克等人看到風紀處三人一點慌亂都沒有,吳雄的臉上甚至笑得更燦爛了。
再聯想到之前,馬茉莉提醒自己,吳悍和風紀處有關系,牧星河便知道事情更麻煩了。
果然,牧星河看到吳雄竟然直接興高采烈地跑到風紀處三人旁邊,和史塔夫指指點點地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不過牧星河知道,肯定不會是好話,因為吳雄一直在指著自己,而且史塔夫居然也和吳雄一起笑了起來。
風紀處另外兩人,安妮·格雷雖然不屑,但是并未反對,勒博還是一如既往地沉默,看不出表情心思。
吳雄面色凝重地看著吳雄,并未阻止。埃里克和凱利也跟著笑了起來,彷佛事情十拿九穩了。
等吳雄和史塔夫談完,史塔夫直接來到牧星河面前,大聲宣布道:“幾位聚眾鬧事,跟我走一趟吧。”
牧星河臉色一寒,沉聲說道:“那他們幾個呢?”
史塔夫隨意說道:“他們作為證人,自然也會跟著一起去的。”
牧星河說道:“證人?不知道他和你說了什么,不過似乎我才是被害者。”
史塔夫大手一揮,大聲說道:“他們控告你強搶了他的女伴,還盜竊珠寶,你就乖乖和我回去一趟吧,可以少吃點苦頭。”
牧星河微微一滯,說道:“你就只聽他的一面之詞?事情可不是他說的那樣,你就不調查清楚?”
馬茉莉在后面幫腔道:“就是,我可以作證,是那人幾個鬧事。他們幾個才是尋釁滋事,打人家女伴的主意,這珠寶也是這位學弟自己買的。”
吳雄在史塔夫背后大聲喝道:“呸,你們是一伙的,自然是這么說。那女的本來就是陪我的,她手里的珠寶也是我買的,只不過被那小子花言巧語騙走了而已。我可真是人財兩失,還不趕緊抓住他們。”
史塔夫略微停頓下,繼續說道:“現在雙方各執一詞,都跟我走吧,有什么事回去了自然就問清楚了。”
牧星河卻是知道,如果吳雄真和風紀處有什么關系,這要是跟他們走了,那可就真的完蛋了。
現在看來,吳雄有恃無恐就是因為風紀處和他是穿一條褲子的,就是不知道吳雄在風紀處的能量到底有多大了。
但肯定不小,不然不可能三個風紀處學子都明顯偏向于吳雄等人。
這要是去了風紀處,不就等于去了吳悍的地盤,那到時候事情過程是怎樣的,還不是任由他們說了。
而且事情的過程也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抵抗吳悍的勢力了。
難道要在這里暴露自己背后的黑曜賢者,說出自己是賢者之孫才能有給風紀處壓力?
牧星河淡淡說道:“如果我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