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碩凡在林致的套房隔壁開了一間雙人房,蘇格從洗手間走出來的的時候,蔣碩凡已經躺在自己的床上看電視了。
“最近公司的事情怎么樣?潼恩最近怎么好像也很少跟我聯系了?”蘇格擦著自己的頭發往自己的床邊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蘇格太敏感,在提起潼恩的時候,蔣碩凡的身子微微的頓了頓。
“哦,可能是最近有些忙吧,項目正在落實之中,很多設計方面的事,都需要她親自到場。”蔣碩凡漫不經心的回道。
蘇格挑挑眉頭,隱約的在蔣碩凡的語氣中聽到了別樣的味道。
“潼恩剛來中國,她是土生土長的美國人,中文還是我創立了cos之后惡補的,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我又不在她的身邊,你要多照顧她一些。”蘇格撩著頭發,對蔣碩凡說道。
“嗯,好。”蔣碩凡微微的點頭,下了床,“我先去洗澡了,你先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去送莫安然呢。”
“嗯。”蘇格放下手中的毛巾,然后爬上了被窩里。
洗手間里很快響起了水聲,蘇格正在調著電視的臺,蔣碩凡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蘇格回頭瞥了一眼,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而,手機再次響了起來,似乎是同一個人發了好幾條信息。
蘇格挑了挑眉頭。
她知道偷看別人手機是不對的,可是就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蘇格挪了挪自己的身體,伸手拿起了蔣碩凡的手機。
上面顯示有四條未讀信息,蘇格看著那個名字,略微的瞇起了眼睛。
潼恩……
作為她的助理,她不給自己發信息,反而給蔣碩凡發信息。
蘇格點開手機屏幕,才發現蔣碩凡的手機沒有設密碼。
“沒有關系,那件事,就當沒有發生好了。”
“蘇小姐是我的老板,我不會再繼續做對不起她的事。”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請原諒,也務必保密。”
……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蘇格有些詫異,什么叫做對不起她的事?那件事又是什么事?
自蔣碩凡和潼恩回去,這才短短的將近半個月的時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么?
蘇格將手機放回了原位,心中有些五味雜陳。
蔣碩凡和潼恩……
潼恩今年26歲,是個地道的美國女人,一頭金色的長發,藍色的眼睛,站起來臉上還帶著酒窩,給人的感覺也非常的舒服,在蘇格身邊一年,做事一直很沉穩,在設計方面也很有天分,自從經歷了秦宣的事情,蘇格對自己身邊的人一直都很小心,但是這個潼恩卻一直沒有讓蘇格挑出錯處來。
蘇格揉揉自己的腦袋,只是,一個26歲的女人,感情生活是一片空白的,蘇格也曾經開過潼恩的玩笑說要給她找一個中國老公,難道……
就在蘇格不解的時候,蔣碩凡從洗手間出來了。
他穿著睡衣,頭上的頭發剛剛被吹干還有些凌亂,不過這樣也剛好讓他顯得更加的年輕。
蘇格對著他微微一笑。
“笑什么?”蔣碩凡挑眉。
“以前竟然沒有注意到,原來你也是個美男子,要顏有顏,要身材有身材,你說你這么優秀的男人,竟然單身到現在?”蘇格打趣著他說道。
“那是,當時在高中的時候,我和許臨還有莫安然可是學校里的風云人物,都是大名鼎鼎的校草。”蔣碩凡帶著不可一世的笑意。
蘇格看著他的臉,坐正了自己的身體。
“碩凡,等我把事情完成,我們就離婚,好嗎?”蘇格突然認真起來。
蔣碩凡皺起了眉頭,“怎么突然提起這件事了?”
“是我對不起你,碩凡,我承認我不愛你,跟你結婚,也只是為了想得到皇朝的股份,而你,明知道我在利用你卻還是愿意這樣幫我,我很感激,但是,你還年輕,我不能因為我的私心,而耽誤了你一輩子。”蘇格看著蔣碩凡的表情,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到時候再說吧。”蔣碩凡淡笑著,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碩凡……你喜歡我對嗎?”蘇格側頭,看著蔣碩凡的側臉。
蔣碩凡微微一愣。
“所以,這也是你為什么要幫我的理由。”蘇格目光如炬的看著蔣碩凡。
蔣碩凡沉默著,沒有回答蘇格的問題。
蘇格指著蔣碩凡的手機,“剛才潼恩給你發信息了,很抱歉,我知道這樣很不禮貌,但是,我看了你的手機。”
蔣碩凡驚訝的看著蘇格,伸手拿過了自己的手機。
他點開信息,看到了潼恩給他發的信息之后,頹然的靠在了身后的床頭上。
“對不起……”蔣碩凡回過頭,對著蘇格說道。
“我跟潼恩……上次回到江城,我的心情有些不好,喝多了,我回到你的房子,卻走錯了房間……”
蘇格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你,你和潼恩……”
“是我對不起她。”蔣碩凡垂下了頭,“我心里真的很亂,那件事之后我就刻意的躲著她,直到前幾天才給她發了道歉的短信,沒想到,她現在才回復我。”
蘇格沉默了,一個是自己名義上丈夫,一個是自己最信任的助理。
電視劇里狗血的橋段卻真正的發生在她的身邊,可是這個時候,她卻并沒有被背叛的感覺,蔣碩凡,潼恩,這兩個都很美好的人因為她有了交集,蘇格的心里,甚至有了一點欣慰。
“那……你,打算怎么辦?”蘇格試探性的問他。
蔣碩凡抬起眼眸卡看著蘇格的眼睛,“你不生氣嗎?”
“我為什么要生氣呢?”蘇格反問他。
聽到蘇格的話,蔣碩凡的臉上有些許的落寞,“是啊,你根本都沒有將我放在心上,又怎么會因為這種事生氣呢?”
蘇格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她下了床,走到蔣碩凡的床邊,“碩凡,我們兩個,是不是該好好的談一談?”
“談什么?”蔣碩凡的臉上帶著一絲苦笑,“你要是不跟我談,或許我還能抱著你是我妻子的這種幻想,然后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把日子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