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陸經(jīng)理這話是什么意思,我這不也是順應民意么,罷免你的人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只能說平時陸經(jīng)理的行事作風有些太過于銳利啦,以至于讓大家都對你頗有微詞。”陳均其臉撇清關系。
陸爾笑著,“陳董,我不是要跟您嘮家常,我只是想委托您帶一句話。”
陳均其有些奇怪,“帶話?帶給誰?”
“帶給誰我想您是知道的。”陸爾淡笑,“您聽好了,告訴他,我陸爾是個脾氣不好的人,有人越是不讓我做什么,我就越是要做什么,還非得要達到目的不可,若是有人一直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我也不介意陪他消遣一下。”說著,陸爾用蔑視的眼光的瞥著陳均其,從他的身邊擦身而過。
陳均其看著陸爾穩(wěn)穩(wěn)當當離開的背影,自己的心中還真的略微的慌了一下。
陸爾這個女人,雖然身為女流之輩,但是她身上的那股強者之氣已經(jīng)讓人望而生畏了。
天色已經(jīng)開始黑了下來。
莫家。
“她真的是這么跟你說的?”莫應達抽著一只雪茄,向陳均其確認道。
“是啊。”陳均其說著,“莫董,這個女人也太狂妄了,她現(xiàn)在手里沒有股份,就是一個小小的部門經(jīng)理,她怎么敢說出這樣的話。”
坐在一旁的莫安然沒有出聲,只是淡淡的笑了一聲。
陸爾怎么不敢?只要是惹怒了她的人,有哪一個有好下場的?
方智平,鄭奇和,安世勛,莫傾顏,吳連國……
這些人的下場已經(jīng)擺在了他們的面前,所以這也是為什么那些人這么忌憚陸爾的原因。
“安然。”莫應達吐出一口煙霧,“陸爾可是正式向我們下了戰(zhàn)書了,你打算怎么辦?”
“我之前跟你說過,要你們不要惹怒她。”莫安然瞇了瞇眼睛,“我想,很快,陳董就該做好養(yǎng)老的準備了。”
“什么?”陳均其激動的站了起來,“她還真敢對老子下手?”
“你覺得她不敢?”莫安然有些好笑的看著陳均其。
陳均其啞然。
之前有了那么多的例子,他又要拿什么理由來說服自己,陸爾不敢向他下手呢?
“那現(xiàn)在怎么辦?”陳均其有些緊張的對莫安然說道。
“從現(xiàn)在開始,你把你大部分的資產(chǎn)都轉去國外,讓手下的人要多快有多快的銷毀重要的證據(jù),然后,就等著她上門。”莫安然微笑著說道。
“我就只能就這么等著了?”陳均其有些不甘心。
“到了現(xiàn)在,只能棄卒保車了。”莫安然不急不緩的說道,“陳董,只能先委屈你一下了,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將那個人暴露出來,現(xiàn)在的時機還不夠成熟。”
陳均其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
“老陳。”莫應達站起身走到陳均其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幫了我們莫家這么多的忙,等事成之后,我們莫家一定不會虧待你。”
陳均其嘆了口氣,“事到如今,我也沒什么辦法,莫董,安然,我相信你們。”
莫應達點了點頭。
“安然吶。”莫應達對著莫安然說道,“你之前可是像我保證過的,你說你會處理好陸爾的事,你總得給我一個答復吧,陸爾那個女人,如果不能為我們所用,就得盡快把她除掉。”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莫安然淡淡說道,“現(xiàn)在的考核部必須要靠陸爾才能撐得起來,所以,不管怎么樣,陸爾現(xiàn)在不能動。”
莫應達將煙掐熄在煙灰缸里,“但愿冒的這個險是值的,你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一個女人身上,小心血本無歸。”
莫安然淡笑了一聲,“她現(xiàn)在跟許臨已經(jīng)離婚了,事情已經(jīng)在朝著我們想要的方向發(fā)展了不是么?”
三個人都沉寂了下來。
與今獅的合作已經(jīng)正式開始了。
國際機場的奠基儀式在下午舉行,京羽的高層都會去參加,因為是公司規(guī)定,陸爾也只能出席。
儀式舉行的地方是在京羽旗下的一家酒店,陸爾帶著谷小溪跟著公司的大隊伍到了酒店。
今獅與京羽的強強聯(lián)手讓容城所有的媒體都出動了,才一下車,一大波記者和攝像師就沖了過來。
陸爾猝不及防,她瘦弱的身子被記者們推搡著,差一點就要摔在地上。
陸爾有些后悔了,她后悔怎么沒把殷城帶過來,殷城壯碩的身材光是往她身邊一站,肯定就像門神一樣會幫她隔絕一切的麻煩。
只是,在她馬上就要倒在地上的時候,一只手伸到了她的面前,然后穩(wěn)穩(wěn)的扶住了她。
陸爾抬起頭,對上了許臨淡薄的眼神。
他還是那副冷淡的表情,絲毫都沒有覺得自己在做一件如此暖心的事情。
許臨將她牢牢的護在懷里,陸爾低著頭,他的身子就像一堵溫暖的墻,幫她與那些記者拉開距離。
直到他們已經(jīng)進了酒店,記者們保安攔截在門口。
“陸爾。”今瓊意笑著朝著他們走過來。
她可以忽略許臨和陸爾緊緊握在一起的手,然后走到陸爾的身邊來。
見到今瓊意,陸爾將自己的手從許臨的手中抽了過來。
許臨的眼眸略微的一沉。
“我剛才看到你差點都摔跤了,中國的記者素質(zhì)真的是太低了。”今瓊意不滿的抱怨道。
陸爾的眉頭微微的一皺。
“瓊意。”陸爾淡淡了叫了一聲,“你也是中國人。”她看著今瓊意說了一聲。
今瓊意的臉上微微有些尷尬,“我沒有那個意思,就是在美國呆久了,剛回國有些不習慣而已。”
陸爾笑而不語。
許臨沒有繼續(xù)留在他們身邊,而是直接走了進去。
“陸爾。”今瓊意見陸爾的語氣還是有著疏離,有些難過的開口,“陸爾,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我聽許臨說你和他離婚了,你們?yōu)槭裁磿@樣?是因為我嗎?”
陸爾的嘴角微微的一揚,“他都已經(jīng)告訴你我們離婚了?”
今瓊意點點頭。
“那他沒有告訴你我們是為了什么離婚?”陸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