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溫雅靜直接拒絕之后,楚天歌低頭冷冷的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
“聽到了沒有,劉夏。”
“既然連我都沒機會,你又怎么可能會有機會呢?”
說著,楚天歌直面劉夏走了過去,在距離他只有兩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站住。”
劉夏警惕的到退一步,準備觀察一下楚天歌等人的來意。
但小弟們卻會錯意,立刻一擁而上,想要借機制服楚天歌。
“你們給我住手!退下。”
聽到劉夏的命令,即將包圍楚天歌的小弟們立即收手,退了回去。
見狀,楚天歌微微一笑,說:“劉夏,算你還有點腦子,知道公家的人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聞言,劉夏同樣以不屑的笑容,反擊說:“呵呵,你不過是公家的走狗,人民的蛀蟲。就連我們道上的都看不起你們,你還有臉給自己臉上貼金?”
又深深看了一眼出現(xiàn)在楚天歌身后的美惠良子之后,劉夏的目光里再次暴露出大片銀光,不過他并沒有因此失控。
見他這幅豬哥表情,良子難受的躲開了他的視線,跑到楚天歌身后,怯生生的抓著他的衣角,不肯放手。
扭頭報以微笑,安慰了一下心里怕怕的良子,楚天歌不打算先開口,畢竟他早就料定,劉夏不會輕易動手。
這家伙不是白癡,為了交易,為了謹慎起見,他是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跟自己翻臉的。
“說吧,你來這里的目的,不要告訴我你是帶著妹子出來談戀愛的!哼……”
劉夏這才收起先前的偽裝,以質(zhì)問的口氣回擊楚天歌。
“哦,那我就開門見山了。不過在這之前,你們幾個姑娘家的先去車里坐著,想必劉總會答應的吧?”
楚天歌擺擺手,示意眾女回去車里坐著,原本林宛如跟欽怡是拒絕的,不過為了不給某人拖后腿,她們還是老老實實的聽話了。
當然,劉夏也擺手示意,讓小弟讓開一條道路,你們自便。
見眾女都已經(jīng)脫離了控制,楚天歌再進一步,來到穿著一身西裝的劉夏面前站定,淡淡說:“劉總,我的那幾個兄弟你也可以放了吧?”
“放人?可以。”
劉夏對著身后打了個響指,小弟們立刻把江山四人帶了出來,不過現(xiàn)在看來,四人都已經(jīng)奄奄一息,就連保持清醒都困難。
盡管如此,當眾人看到楚天歌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大聲喊了出來:“楚隊,你怎么來了?你快走啊。”
“走?哼,他走的了嘛?”劉夏揮手示意小弟們把人帶下去,接著直視楚天歌的眼睛,說:“你要我放人,那你能給我什么好處呢?又或者說,你有什么資本,讓我放過你?”
面對劉夏的威嚇,楚天歌面不改色的聳了聳肩。
“人是我的,你抓著也燙手。留著他們不僅沒好處,反而會召來警方的調(diào)查,所以,我根本不用給你任何好處,你也一樣要放人。”
見劉夏的面色微變,他接著說道:“其次,我不是來給你好處的,而是來問你要好處的。當然,還得順便問你幾個問題,好回去敷衍了事而已。”
楚天歌說的輕松,可劉夏聽的就不輕松了,從他派人去自己家里探查可以看出,這家伙一定是掌握了什么見不得人的線索。
一想到這里,劉夏眼里突然閃過一絲殺機,不過瞬間就消失不見。
他是明白人,既然對方說是來討好處的,那就有回旋的余地。
“你想要什么?”劉夏面色冰冷的問
“哦,我要的不多,就一百萬而已。當然……你不用生氣,因為也可以幫你永遠除掉某個人。”
一說起某人,劉夏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田芳人呢?
他不是一直都跟著美惠良子的嗎?
還有,別人也許不知道良子的身份,他可是知道的。
就算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對她做出什么,最大程度也不過只能在心里歪歪一下而已。
“呵呵,跟你想的一樣,田芳已經(jīng)落到了我的手里。”
楚天歌剛說完,劉夏的面色就自己變的漆黑一片,甚至就連他的手指也漸漸滑向腰間。
注視著他手指的動向,楚天歌也不著急,接著說:“當然,我目前只從他嘴里得知,你今晚有個交易而已。還不至于讓你對我痛下殺手,你說是嗎?劉總。”
被眼前的這個男人一步一步推進坑里,劉夏覺得自己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殺意了。
不過田芳身上的事兒實在太多,有不少都牽連甚廣,為了謹慎起見,他不得不考慮一下楚天歌的說辭。
相比起殺掉楚天歌招惹來警方的調(diào)查,不如利用他去除掉田芳,到時候田芳死了,這家伙也沒用了,再除掉也不遲。
至于那一百萬,哼,他捂的熱嗎?
考慮清楚這些,劉夏反而輕松了許多。
凌晨的交易必須按計劃進行,所以,這個險不能冒。
只見他雙手插在口袋里,面笑心不笑說:“好,人我可以放,錢我也可以給,不過田芳必須死,而且在他開口之前必須死。”
聽到這要求,楚天歌贊同的點了點頭。
“好,定金先付一半,事成以后再付另一半。”
一談到錢,劉夏出奇的大方。
“好,你跟我進屋拿錢,順便談談你的利用價值。呵呵,我可不覺得你會比田芳更有用處。即使在他身上,我也只花了四百多萬而已。”
他的言外之意很簡單,楚天歌要加入也可以,但手里必須有命案,而且,還得展現(xiàn)出更大利用空間。
要不然,他不介意除掉一個廢物。
聽到這個,楚天歌樂了,當下也跟著骨瘦如柴的劉夏,進了他家。
與室外不同的是,在劉夏家里完全感受不到一點威脅,甚至就連燈光都是暖色系的,如果靜態(tài)不能給人以安全感的話,那么端茶出來的方容,就徹底卸下了劉夏的武裝。
見劉騰的老婆出現(xiàn),楚天歌還是免不了驚訝了一番。
“瓦,嫂子保養(yǎng)得真不錯,而且氣色也好,臉色紅潤,身體倍兒棒。看樣子劉總為了照顧你們一家,花了不少心思呢。”
第一次見到方容本人,她穿著一件花色旗袍,腿邊開叉到根部,那白皙且毫無一絲贅肉的修長,才一眼楚天歌就有些吃驚了。
像這么一個四十五歲的女人,居然可以這么襯旗袍,甚至可以說,她現(xiàn)在的外表年齡也不過二八,正巧是穿旗袍的最佳時期。
如果一個女人只是身材好的話到也沒什么,蛋疼的是她的臉蛋也是出奇的水嫩,貌似少女一般,幾乎毫無瑕疵。
瓜子臉,大眼睛,高鼻梁,櫻桃小嘴,外加一頭絲絲潤滑的黑色秀發(fā),即使沒有首飾的吊墜,估計也沒幾個中年男人可以在她裙子底下走一遭吧。
“謝謝,請喝茶吧。”
方容端莊的放下茶杯,接著雙手搭在小腹下,坐在劉夏身邊,雙腿斜放并攏,只留三分之一的臀步坐在沙發(fā)上。
這一看,就是個有教養(yǎng)的女人,而且,她的禮儀出奇的到位。
即使楚天歌一開口就諷刺劉夏,她也沒有露出半點不爽。
見到這一幕,楚天歌就開始懷疑自己的猜想了,也許劉夏并不是上了劉騰的老婆,而是方容憑借自己的能力,掌控了劉家兩個男人,而且,她的手段還不至于此。
女主人跟女傭人的地位是截然不同的,即便方容裝的再好,也難逃楚天歌的法眼。
“該死,本來以為可以借亂輪的家庭關系,刺激一下劉夏,讓他露出馬腳的。沒想到變數(shù)太多,跟我想的差了不少。特么的,我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呢……真是失策啊。”
現(xiàn)在看來,自己主要對付的還是這個女人,如果只是簡單的威脅,她大可坦白承認,從面相上看,這女人的手段了不僅僅是劉夏那點程度而已,不可小覷,必須謹慎對待。
“好了,你剛才的諷刺我就當沒聽到。不過再有下次,我一定殺了你。”劉夏咬牙威脅說
聞言,楚天歌淡淡一笑,旋即冷言道:“呵呵,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自己能主宰自己的生命,其他人……妄想。不過你要試試也可以,那就看誰先死了。”
“你找死!”
劉夏剛想站起來收拾楚天歌,卻被方容出手攔住了。
“好了,你下去吧,這里已經(jīng)不需要你了。”
芳容直接出口命令劉夏,這貨連半個不字都不敢說,直接就下去了。
當屋子里只剩下方容楚天歌倆人,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時間嘀嗒嘀嗒流逝,方容的雙手也漸漸伸到了她的岔口里面,肉色絲瓦稍稍滑落,當大片白肉出現(xiàn)在眼前,楚天歌狠狠一咬牙,立馬阻止了自己的眼睛。
“臥槽,不是吧,我居然會對一個四十五歲的老娘們動心思?難道勞資是變態(tài)嘛!”
見眼前的男人還算意志堅定,方容微微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說道:“你可知道我是誰嗎?今年幾歲?”
楚天歌皺了皺眉,冷聲說:“你是誰不重要,幾歲更加跟我沒關系。重要的是,你把握著劉家命脈。當然,以目前來看你還看不到劉家的滅頂之災,不過你很快就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