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愚蠢的女人,你以為這樣就能殺了我嗎?”那黑袍男人陰冷道。黑袍無風自動。
“能不能殺死你我不知道,但除了你們倆,你的其他同伴是死定了!敝烊咐湫,精致嫵媚的臉蛋像惡魔一樣邪魅。
朱雀赫然左手拔出一只**,右手****脫落。
咔嚓
**入槍,上堂。動作一氣呵成。
“都去死吧。”朱雀猛然舉槍,就當眾人皆認為朱雀要射擊黑袍人時,便見她忽然調轉槍口。
砰砰砰…
槍聲震耳。便見朱雀身后的五人倒在血泊之中,僅有一人還吊著一口氣。
“堂主,你,你為何要射殺我們,他才是你的敵人。”他目露困惑之意,自己等人可是她的下屬,為何會如此。遺憾的是那人還沒得到答案便撒手人寰。
“朱雀,你瘋了,你怎么可以打死自己人!卑谆嵟亩⒅烊竼柕。
“愚蠢,難道你沒看出這些黑袍人是靠蠱蟲吸取生人精血才復原的嗎,如果不殺了他們,一旦其他蠱蟲吸了他們的精血,我們將會多出五個對手,到時候或許我們一個都活不了!敝烊傅芍谆⒌。
朱雀話語鏗鏘有力,使的白虎面紅耳赤,無言以對,但卻心中不爽,他看著身旁玄武道“玄武,你覺得朱雀做的對嗎?”
哪知道玄武聲音呆滯,不假思索回答:“只要是朱雀做的都是對的。”
“靠,一個傻子,你遲早會死在這個女人手里。”白虎恨鐵不成鋼咬牙說道。
“你們倆少廢話了,準備御敵吧,小心那些蠱蟲!敝烊刚f道。
說完便見她再次換了**,子彈上膛。
砰砰砰
一連串的子彈射向前方黑袍男人。
“哼,愚蠢!蹦悄凶由硇魏鲩W,重影疊疊,如鬼魅一般。射向他的子彈全數落空。
這時朱雀總算明白,如果方才不是己方偷襲,更本不會打中他們。
“哼,你們都得死。”黑袍男子躲過子彈,身形不停,殘影略略,快速移向朱雀三人。
白虎雙手緊握彎刀,疾步沖向對方,左手彎刀為防,右手為功,功防互換,身形迅捷,頃刻間,二人已拆了數招。
詭異的是,那黑袍男子居然用空手接白刃。數個回合下來,白虎顯得十分吃力,身體已有道道抓痕。
朱雀見白虎漸漸不敵,也不再觀望,只見她從長腿間拔出匕首身形一躍,奔向敵方。頓時三人打為一團。
“受死吧,臭怪物。”玄武將右臂橫于胸前,身體微傾,腳下猛然用力,如野獸一般撞向黑袍男子。
轟隆
那黑袍男子猝不及防,正巧被玄武撞擊到,只見玄武粗壯的胳膊頂著黑袍男子結結實實的撞在一堵墻上,墻體頃刻碎裂倒塌,揚起滿天灰塵。
玄武攻勢不減,雙手托起黑袍人,猛地扔向名一堵墻體。
轟
墻體被砸了個大窟窿,雖說玄武并非修煉之人,但一身古武內氣就連當初擁有黃級修為的左軍被他打了一下都身受重傷。
那黑袍人被摔在廢棄的墻土里身體痙攣,顯然受了重傷。
“哼,不堪一擊。”玄武蔑視的朝著黑袍人豎起中指。
接著便見玄武轉身蔑視的看著另一位黑袍人說道:“現在輪到你了!
玄武話音未落,便已沖向那黑袍人。
然而那黑袍人卻紋絲不動的站立原地,如果仔細觀察,定會令人不寒而栗,因為此人腳掌離地,完全是懸浮于半空。帽沿之下看不清面孔,黑漆漆一片,仿佛在那黑袍內有千萬只厲鬼。
“玄武回來。”朱雀似是察覺到這個黑袍人與眾不同,大聲呵止玄武。但卻為時已晚,玄武身法何其之快,幾乎眨眼間已然抵達黑袍人跟前。
“去死吧!毙淅湫,因為只差一尺便可撞上黑袍人,就算對方現在想躲避那也來不及了。
然而就在玄武那粗壯的胳膊正好觸碰到黑袍人之時,便見那黑袍人身形一晃,赫然憑空消失,玄武撞空,由于慣性身體不停,徑直撞向前方。
轟隆
墻體倒塌。
玄武憤怒,正要從亂土中站起。一個黑影赫然出現在玄武眼前。
一雙懸浮的腳,黑氣繚繞,詭異之極。
“哼,裝神弄鬼,去死吧!毙浜杖卉S起,一擊重拳轟出。
“螻蟻鼠輩也敢挑釁本尊!敝灰娔呛谂廴撕敛毁M力的便接住了玄武的全力一擊,其動作看似緩慢,實則迅捷,抬手瞬間竟有殘影顯現。
那黑袍人似乎僅僅是手臂微微用力,便見玄武那粗壯的胳膊發生了扭曲。
玄武竭力反抗,豆大的汗珠侵出額頭。然而他卻在得意的冷笑,只見他的另一只手里不知何時抓著一只血包。
這是黑狗血,事前朱雀等人便聽說這里夜晚會有陰兵出沒,為了辟邪每個人除了在子彈上涂了黑狗血,另外都備了一袋黑狗血。
玄武捏破血包,將之用力的拋向黑袍人。
那黑袍人似乎感知到危險,急速后腿,但即便如此,雖然躲了大多數黑狗血,但仍有零星半點濺潵在其身。
那狗血剛一碰到黑袍人,便如冷水濺射在赤紅的鋼鐵之上,發出“嗞嗞”之聲。又如硫酸撲在衣物之上。
頃刻之間,那黑袍已經被黑血腐蝕出幾個大洞。有一縷縷黑煙至洞口飄出。
所謂機不再失,失不再來,朱雀看準了時機,大聲喊到:“白虎,快隨我一起殺了他!
事實確實根本不用朱雀提醒,白虎已經搶先一步沖向黑袍人,隔著幾米遠便已取出血袋,將之扔向黑袍人。
兩只血袋一前一后分別砸中黑袍人的胸膛及腹部。
“啊…”
黑袍人仰天長嚎,周身黑氣彌漫,痛苦的扭曲,凄慘哀嚎之聲如萬鬼穿心。
忽的,又是兩只血包劃過虛空,飛向黑袍人,正巧砸中黑袍人帽子下的頭顱。
原來就在剛才,朱雀見這黑狗血對黑袍人傷害極大,便快速拾起被她射殺的五名屬下兜里的血包,只是有三人倒下時壓破了血包,所以只剩兩只了。
兩只血包剛一砸中黑袍人,便聞黑袍人的凄慘之聲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