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沈文石父子二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笑出了聲,越笑越夸張的嘲諷道:
“哈哈哈,你這小子該不會是瘋了吧,在說什么夢話?”
“死到臨頭了還這么能裝,老子看到你這張裝逼臉就感覺不爽!”
沈思宇說著就一拳砸在了楊凡的臉上,邊砸邊罵道:
“你不是厲害嗎?你不是很能打嗎?你不是牛逼嗎?
現(xiàn)在怎么不牛逼了?你有本事還手啊?怎么不還手?”
就在這時,
“哐當(dāng)”一聲,
審問室的門直接被踹了開來,
兩名身著筆挺黑裝的魁梧男子走了進(jìn)來,
他們手上居然分別提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兩人行至桌前,
在沈文石沈思宇父子二人驚恐無比的眼神中,將兩顆人頭放在了桌子上,
道:“這是來刺殺楊先生的刺客,被我們倆順手解決了。”
兩人拿出鑰匙解開了楊凡的手銬腳銬,躬身有禮道:
“周老已經(jīng)給省上高層打了招呼,現(xiàn)在治安局已經(jīng)同意無罪釋放楊先生了。”
楊凡活動了一下手腳,站了起來,點(diǎn)頭回應(yīng)道:“麻煩兩位了,替我謝謝周老。”
隨后他并沒有急著離開治安局,而是嘴角挑起,笑盈盈的看著滿臉驚恐的沈思宇道:
“你剛才說,要讓我還手?”
“噗通”一聲,
令楊凡有些詫異的是,
沈思宇這回竟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跪在了地上,話音顫抖的哀求道:
“我錯了,凡爺我知道錯了,你饒我一命,你只要饒了我這一條小命,
我沈思宇以后就是您的一條狗,您讓我往東我就往東,您讓我往西我就往西,
真的,我可以發(fā)誓!絕對不會反悔!”
雖然還沒搞清楚情況,
但唯有一點(diǎn)沈思宇是知道的,
那就是楊凡現(xiàn)在有能力也有機(jī)會輕易地殺了自己,
而且他算是徹底看明白了,
在楊凡這類人的眼里,
殺人這種事真的跟踩死螞蟻一樣簡單,并且毫無心理壓力,簡直跟吃飯睡覺一樣稀松平常,
所以他現(xiàn)在是真的怕了,他無比后悔自己怎么惹了這么個變態(tài)瘋子。
楊凡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沈思宇嗤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道:
“現(xiàn)在知道錯了?
可惜已經(jīng)太晚了。”
話音未落,他一腳踹在沈思宇的喉嚨上,
“喀嚓”一聲,直接踹碎了后者的咽喉。
“啊啊啊!不要!”
沈文石凄厲的慘叫著,不顧一切的沖上前抱起兒子,
慌亂地伸手捂著沈思宇脖子,想要堵住汩汩而出的鮮血,
然而這依然止不住沈思宇生命的流逝,掙扎了幾下后,沈思宇瞳孔發(fā)散,死在了他的懷里。
“我要?dú)⒘四悖∥乙欢ㄒ獨(dú)⒘四悖 ?
沈文石睚眥欲裂的瞪著楊凡,瘋魔般怒吼著。
“想要?dú)⑽遥康认螺呑尤グ伞!?
楊凡搖了搖頭,又是一腳,結(jié)束了沈文石的生命。
“走吧。”
楊凡對身后兩名周老的手下說道,率先走出了審問室。
審問室外,治安局副局長孫卓也早已被控制了行動扔在地上,
此時正一臉驚恐的看著楊凡,哆哆嗦嗦的說道:“別殺我,我是治安局副局長,是國家官員,跟沈文石他們不同,你不能殺我!”
楊凡蹲下身,眼神深邃而冰冷,直視著孫卓的雙眼,
后者只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從腳后跟直沖天靈蓋,讓全身都仿佛陷入了冰窖里一般,連說話都開始說不利索了。
“身在仕途,被迫站隊(duì)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所以我不怪你落井下石的針對我對付我,
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貪得無厭的幫著沈家對付我的家人,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林家就是我的逆鱗,他們對我再不堪,再瞧不起我,也是養(yǎng)活了我和我姐姐命的地方,
而你竟敢牽連林家,打林家的算盤,
你覺得你還能活嗎?”
話音落地,楊凡一爪捏碎了孫卓的喉嚨。
“這三人的死,就麻煩周老幫忙處理了,這份人情我以后會還的。”
楊凡站起身來,擦拭了手上的血跡,對身后兩人說道。
“哪里,這本就是交易的一部分,楊先生不必再做償還,
周老說了,楊先生所提供的的秘法價值極大,別說是殺一個副局長,就算是殺了這治安局的正局長,他都可以幫忙擺平。”
楊凡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再說什么。
為了能請動周老出手,這一次他付出的代價也是極大的,
他用了足足20點(diǎn)技能點(diǎn),將“幻云步”這一靈虛派的殘缺步法補(bǔ)全成了“靈虛九步。”
“幻云步”是“靈虛九步”的閹割版,是靈虛派專門針對外門弟子提供的身法,其威力與品階和“靈虛九步”完全是天地之差,根本無法相提并論。
而“靈虛九步”這種鎮(zhèn)宗秘法,是只有長老的親傳弟子才有資格學(xué)習(xí)的,
周山海這一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法見識到靈虛九步的玄妙,
楊凡為他送來了這一秘法,可謂是達(dá)成了他一生的心愿,為此就算是得罪再多人也是值得的。
“現(xiàn)在我只有5點(diǎn)技能點(diǎn)了,窮啊!還讓不讓人活了,得想辦法快點(diǎn)掙些技能點(diǎn)了。”
楊凡喃喃自語著,
走出治安局,楊凡與周老的人分道揚(yáng)鑣,
搭了一輛出租,駛向沈家別墅,
據(jù)周老手下說,林甄甄這個傻妞,為了救他,竟然真的獨(dú)自去了沈家準(zhǔn)備獻(xiàn)身。
到了目的地,
楊凡下車走向別墅門口,
還沒走到跟前,就被一個巡邏的保安攔了下來:
“你是什么人?在這瞎轉(zhuǎn)悠什么呢?這里不是你這種窮逼能來的地方,趕緊滾!”
保安看了看楊凡身上的破爛衣服,鄙視著說道。
楊凡并沒有生氣,他笑瞇瞇道:“我是楊凡,我是來接我老婆回家的。”
“楊凡?什么狗屁羊凡牛凡的,老子根本沒聽說過,還有你老婆怎么會在這里?你當(dāng)這里是什么地方,也是你們這種鄉(xiāng)巴佬能進(jìn)來的?趕緊滾,要不然我叫人了啊!”
保安滿臉不屑的看著楊凡,手里警棍晃動著不停地點(diǎn)著楊凡。
這時,站崗?fù)だ锏拈T衛(wèi)走了出來,皺著眉頭道:“楊凡?有點(diǎn)耳熟的樣子...”
他一拍腦袋,像是想起了什么,驚訝無比的叫道:
“我沒記錯的話,最近惹得沈老爺大動肝火的家伙,好像就叫楊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