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查出王爺中了什么毒了。”何如花把房入輝叫到書房跟他商議蕭鈺的事情,自己是被陷害的,現(xiàn)在,只有他能夠幫助自己,而她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先讓蕭玨的毒解了。
“王妃當真研究出來了?”房入輝一臉驚喜的看著她。
何如花鄭重的點點頭,她從袖中抽出一張寫滿秀麗小字的紙遞給房入輝,“這是我為蕭玨開的藥方,還要勞煩先生去替我抓藥。”
接過藥方簡單的看了一眼,隨即便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浮在臉上,只要蕭玨能醒來,這便是最好的了,到時候怎么樣幫何如花解圍,那就是另一件事了,還是先一樣一樣的解決比較好。
“好,在下這就去替蕭玨抓藥。”房入輝將藥方小心翼翼的藏進袖子里,匆匆向何如花告辭。
只是他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門外之前站了個小丫鬟,現(xiàn)在早已不見蹤影。
“小姐不好了,何如花研究出解毒的藥方了!”一個小丫鬟慌慌張張的跑進晨曦的閨房,沒來得及喘一口氣就將剛才偷窺到的情形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晨曦。
“她們竟然找到了解藥,這個何如花,我絕不能讓他們成功。”晨曦得知何如花研制出了解藥當即大怒,她踩著蓮步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她在思考下一步棋該怎么走,這個何如花看樣子沒有她想的那樣好對付。
她不自覺的絞著手中的繡花綾帕,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眉心緊皺,覺得自己一定要想一個法子,瞬間眉間一挑,唇角微微勾起。
“你過來。”晨曦朝她的貼身丫鬟招招手,丫鬟聞言連忙走近。
“小姐有什么吩咐?”壓低了聲音,怕是有人要聽見一般。
晨曦拿出一個精美的鑲金小匣子,用潔白的手輕輕撥開匣扣,從里面拿出一個景泰藍的小瓶子。
“這個你拿著,一會去給王爺服下,記住,千萬別給別人撿到了,否則你的性命我可是保不住的。”說著晨曦便將小瓶子遞給丫鬟。
丫鬟睜大了眼睛,渾身瑟瑟發(fā)抖,淚似珍珠一般滾滾落下。
“小姐,奴婢不敢,還請饒了奴婢吧!”丫鬟害怕的連忙趴跪在地上,生怕這樣做了,蕭玨要是死了被查出來她也別想活。
“你想什么呢!這是解藥,我要你給王爺去解毒,誰說我要害死我的蕭玨哥哥了,我可舍不得。”晨曦不耐煩的說道。
丫鬟聽了這才止住眼淚,神情怯怯的。
“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晨曦讓丫鬟趕緊搶在房入輝之前給蕭鈺服下。
丫鬟擦干眼淚,朝蕭鈺的住處趕去。她偷偷摸摸的來到蕭鈺窗前,發(fā)現(xiàn)屋里沒有人。她輕手輕腳的走進屋里,將瓶中的藥丸喂給蕭鈺服下。而后又偷偷從后門出去了。
房入輝拿到藥方之后就馬不停蹄的趕去藥房抓藥,又親自取了藥去廚房煎藥。來來回回折騰了兩三個時辰才將藥煎好給蕭鈺端過去。
房入輝端著藥走進蕭鈺的房間。卻看到蕭鈺的臉色已經(jīng)恢復了紅潤,氣息似乎也平穩(wěn)了。房入輝大驚,他連忙伸出手替蕭鈺把脈。卻見他脈象雖然還有些微弱卻已經(jīng)恢復正常。他體內(nèi)的毒素已經(jīng)解了,也沒有了生命危險。
“何如花,我發(fā)生了一件怪事請。”房入輝見到何如花便對她說,說他今天看到的怪事。
“你說蕭鈺的毒已經(jīng)不知道被誰解了?怎么會這樣呢?”何如花也沒想到竟然有人會趕在他們之前替蕭鈺解毒。
“依先生只見,先生可曾猜到替王爺解毒的人會是誰?”何如花繼續(xù)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問過了當時看守的小斯他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靠近。”房入輝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意外也一時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該怎么辦。不過蕭鈺的毒解了也算讓他安心了。只不過目前的處境依舊對王妃不利。
“何如花,看來現(xiàn)在一切只能等蕭玨醒來以后再洗刷你的清白了。”房入輝不好在這里停留太久,站了一會之后便告辭了。
何如花被囚禁在書房中陷入了沉思。她開始細細回憶自己被陷害的經(jīng)過。
當時她端給蕭鈺的那碗湯明明是自己親手燉的也是自己親手端給蕭鈺的。當時她并沒有讓別的人接觸到那碗湯。但是那毒藥是怎么下的呢?
何如花一點一點回想當時她究竟接觸了什么人。廚娘,管家,丫鬟冬梅,對了當時跟冬梅講話的那個小女孩是誰?她似乎見過那個小女孩一次。可是何如花卻始終想不出那個女孩是誰。
“冬梅,你進來一下。”何如花將站在門外的冬梅叫進來。
“冬梅你可記得那日跟你聊天的小女孩是誰?”何如花一臉凝重的問道。
“小女孩?”冬梅一時想不起何如花問的小女孩究竟是誰。
“就是那日你站在門口跟你聊天的小女孩,你仔細想想。”何如花也不急只是慢慢引導冬梅,讓她好好回憶。
“哦我記起來了,那個小女孩是蘭月的妹妹那天問我討糖吃。”冬梅一番苦思冥想之后突然想起了那日蘭月的妹妹跑過了跟她討糖吃兩人交談了幾句她便跑開了。
“蘭月可是晨曦的貼身丫鬟?”
“對,就是。”冬梅點點頭,突然她睜大了眼睛,“何如花你的意思莫不是”
何如花看了冬梅一眼默默的點點頭,沒有說話。良久她讓冬梅去請晨曦過來。
冬梅小跑這往晨曦的院子里趕。
“晨曦小姐,何如花有請。”冬梅朝晨曦匆匆行了個禮便直接跟晨曦說明了來意。
“何如花找我何事?”晨曦正在喝茶,她徐徐問道。
“回晨曦小姐,奴婢不知。何如花只是命女婢來請晨曦小姐說是有要事相商。”冬梅如實回答。
晨曦沉吟了片刻,她將手中的茶杯緩緩放下,“好吧,你跟何如花說我一會就到。”
冬梅聽到晨曦沒有猶豫一口答應下來,就退下回去復命。
(.laokanshushenzhan123=老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