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大善人先看著賬本上的內(nèi)容,又看了看李兆廷,這確實是賬房先生的筆記。
“這里面的都是一些在李家貪到自己腰包里的銀子的數(shù)量,還有一些是那些鄉(xiāng)里鄉(xiāng)親們剝削而來的銀兩的數(shù)目,這還不止那些私自跟鄉(xiāng)里鄉(xiāng)親要來的糧食,也都成了五本的買賣,賺來的錢也都讓自己揮霍得差不多了吧。”
李兆廷慢條斯理地解釋著,順便分析了一下賬本上的每一處畫圈的地方,那便是偷偷領走了銀子沒有寫在賬本上的,而那本假的賬本,上面寫的都是收成不好,村里的人叫不出糧食和銀子,或者,李家的錢拿來施粥救濟貧苦人家了。
李大善人本就是心地善良,再加上李家施舍很多次了,也就沒在乎那么多。
“你,你們,你們給我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大善人氣的臉色發(fā)青,一下將手中的賬本砸到了墻上。
“啊,爹,饒命啊,我們,我們,我們就是一時糊涂。”兩位姐姐被嚇的雙手抱著頭,渾身哆嗦著身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一時糊涂?你們這一時糊涂,就糊涂了三五年了?現(xiàn)在還要狡辯,真是不可理喻!來人啊,把她們,趕出李府,我不想再見到她們了。”李大善人氣的不住的咳嗽了兩聲:“咳咳咳。”
“爹,你沒事吧。”何如花連忙上前扶著李大善人坐了下來,給他把脈,確定只是氣血攻心,休息一下就好了,這才放心。
“放開我,你們這些可惡的下人,知道我是誰嗎?竟然這么對我,你是活膩了嗎!”大小姐掙扎著被家丁拉著的手臂,被拉的生生的疼,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知道,我們當然知道,一個是大小姐,一個是二小姐,我怎么會不認識呢?只是老爺發(fā)話了,讓你們離開,他不想見到你們。”家丁白了她們一眼,還真以為這次老爺會原諒你們嗎?就算真的是。那也不是現(xiàn)在。
“兩位小姐慢走,只是在這之前,我要跟二位小姐說句話,老爺說了,這幾年的銀子你們也拿得差不多了,這數(shù)目,夠你們花一輩子的了,也就是省吃儉用著點,那都好說,只是,這每月的銀錢,二位小姐可是不要想了,夢里想想也是可以的。
管家走出大門,將“老爺”的話帶給了兩位姐姐,不好再這么無理取鬧,不然連家都回不了了。
“我不信!我要見爹,爹不會這么狠心的,爹,爹!女兒知錯了,那些銀子,女兒是有用處的,女兒不想被弟妹比下去,成天看婆家的臉上,這才偷拿了家里的銀子,為了使想做一筆生意,誰想這貨船翻了,自己不但沒掙上錢,反而賠了不少錢,真的,女兒說的都是實話啊。”大女兒喊著,希望李大善人聽到了可以原諒她們。
等來的依舊是管家的那句話:別費力氣了,快回去吧。
無奈之下只能狼狽地離開,李兆廷拉著何如花來到了后院,偷偷瞧著那兩個人狼狽而失落的離開,心里總有一自己哦跟你說不出來的快感,雖然覺得她們可憐,可是何如花堅信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那叫一個真理。
來到后院,何如花心里既興奮又激動,簡直對眼前這個高大威猛帥氣的臉給迷住了,親不自禁地親了李兆廷一口,他剛才的那個樣子,簡直就是帥的掉渣了。
“李兆廷,我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呢,你這辦事能力加效率簡直是速戰(zhàn)速決啊,我好崇拜你啊。”何如花勾著李兆廷的脖子,臉上的笑容依舊是那樣的花癡樣。
李兆廷摟住何如花的腰間,頂著她的額頭輕輕一笑:“崇拜?好啊,你要崇拜我,我也不會介意的,反正以后有你崇拜的時候,現(xiàn)在就這樣犯著花癡,以后還了得。”
何如花撅著嘴,白了他一眼:“我就是這樣了。”
李兆廷慢慢靠近何如花的臉,何如花看著他的眼睛,眼神全是寵溺之色,他那對撲扇著的睫毛,讓何如花一下又陷了進去,覆上自己的溫潤的紅唇,鼻尖聞到的都是他身上特有的香味,使她難以自拔。
李兆廷將何如花摟得更緊了,兩人的心里那波動的漣漪泛起了水花,可記在這個時候,總會有人來打擾他們。
“少夫人,你養(yǎng)的君子蘭開花了,要不要去看看”冬梅的聲音打破了眼前溫馨的場面,一臉尷尬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眼前的兩個人慌忙松開了對方,臉上泛起了紅暈。
“少夫人,那君子蘭開花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可漂亮了。”冬梅裝作什么都沒看到的模樣,推著笑臉。
“是嗎?兆廷,君子蘭開花了,我?guī)闳タ纯矗强墒俏液貌蝗菀撞硼B(yǎng)活了的呢。”何如花說完便拉住李兆廷的手來到了花圃,指這已經(jīng)開放了的君子蘭笑道:“看,就是那朵,好看吧。”
李兆廷沒有去看君子蘭,只是眼神依舊停留在何如花的臉上:“好看。”
冬梅識趣的走到花圃外面,當著守衛(wèi),自己再不會尷尬,也不怕有人闖進去也顯得尷尬。
“你知道嗎?君子蘭,它的花語就是,君子,高貴,所以我很喜歡。”何如花溫婉一笑,那笑容極為甜美。
“哦?這么說,你是在夸我嘍,君子,高貴,最重要的,是你喜歡我。”李兆廷的這句話讓何如花一下羞紅了臉。
“你還真是不要臉,我哪里說你了?”何如花手指輕輕擺弄著花瓣,裝作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是嗎?可我就覺得你是在說我啊,你看,你喜歡我,是不是?就像喜歡這君子蘭,或是勝過君子蘭。”李兆廷從何如花身后將她抱住,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著話,那一絲絲的氣流撓著她的耳朵有點癢,輕輕推開他,撓了撓耳朵。
“真是的,你害的我的耳朵好癢啊。”剛要動手,李兆廷倒是先一步幫她撓著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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