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情敵?
李兆廷聽到這話怔在當場,一時不知道說什么。
看李兆廷一臉呆傻的樣子,何如花禁不住“噗嗤”笑出了聲,“你怎么傻了?”
難得這次李兆廷沒有反駁,而是有些呆怔的說:“你從來沒說過謝我以為你不會說的!
“哪有人不會說謝的?”她勾著唇淺淺的小,兩個小梨渦稱得她可愛的緊,說的話也有幾分孩子氣,“只是我與你置氣不愿說而已,當初也沒想后來出現(xiàn)的夫君竟也是這般有情有義。你與我在這里看到的很多男子都不同,F(xiàn)在誤會解除了說句謝又沒什么!
遇見李兆廷之前,何如花在這個世界解除的人都是何品峰那種唯利是圖的,茅逸塵那種忘恩負義的她曾經(jīng)對這個世界的男子充滿絕望,直到李兆廷出現(xiàn)。雖然一開始她也拒絕接受他,誤會他?墒墙(jīng)過這些日子的接觸,李兆廷在任何時候雖然表面與自己爭吵,但仍然還是處處照顧她。
想著這些日子李兆廷的種種舉動,何如花就覺得自己心中暖暖的。
趁著黃昏之際,她伸手輕輕拉李兆廷的衣袖,:“我突然覺得,有你這樣的夫君也不錯”
說完就轉(zhuǎn)頭提著裙子向家里的方向跑了去,連反應的機會都不給李兆廷,等他回過神時,只看見小女子提著裙子奔跑的背影,在夕陽余暉下像一只落跑的小動物,可愛的緊。
李兆廷看著忍不住笑了起來,明明是自己說的話,卻還是害羞的跑掉。這個小女子,原來這么有趣的嗎?
有些東西就在一天天的相處中發(fā)生著變化,但是事情并不是全然美好,就在他們調(diào)笑的時候,有一個巨大的陷阱就在前方,等著毫無防備的他們墜落
這日本來應是個美好的清晨,和好的兩人約好七夕去逛集市,何如花為此早起難得讓冬梅給她畫了一個精致的妝容。
可是這一切都被兩個不速之客打擾了。
李兆廷為了今日出游也是換了一身青色衣衫,束了玉冠,顯得整個人更加豐神俊朗,惹得路過好幾個見慣他容顏的丫鬟也忍不住竊竊私語。
何如花看見這幕也忍不住贊賞了一番,之前覺得他冰塊臉,卻沒發(fā)現(xiàn)李兆廷容顏如玉,是個標準的美男子呢!正巧李兆廷看見她的方向向她微微一笑,何如花腦海中不知怎地就浮現(xiàn)起后市形容某首詩中的那句話。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何如花把這句話翻來覆去思考了良久,越發(fā)覺得用來形容眼前人再合適不過。
就在她準備走向李兆廷的那一刻時,一個白色的身影直接撲向李兆廷,讓何如花已經(jīng)準備邁出去的腳,生生停在了原地。
李兆廷下意識的護住撲過來沒輕重的人,還沒等看清來人就被抱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只聽那人帶著哭腔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廷哥哥我就知道你沒有事,你嚇死雪兒了知不知道!
何如花被眼前的景色刺得有些眼睛痛,那人,自己的夫君正被另一個漂亮女子抱著,看說話的語氣似乎像是舊識。
難道是舊情人扎上門了?何如花勾唇笑得有些諷刺。
她邁步向兩人走去,出聲打斷,“哥哥?夫君我李家何時多出來一個這么天仙一般的妹妹?妾身怎么不知道?”
李兆廷這才回過神來,把懷里哭泣的人拉起來,才看清來人是誰。
“雪兒?你怎么來了?”說著給一旁何如花解釋道,“這是我在宮中當職時的妹妹!
何如花一聽反駁道:“宮里的妹妹?我怎么從未聽說你還在外面認了個妹妹?”
那人一聽不服氣,開口就是訓斥下人的口氣:“大膽,你個小丫鬟怎敢這樣與廷哥哥說話?我與廷哥哥怎樣還用你來置喙?”
李兆廷一聽皺眉呵斥,“雪兒不得無禮!”
何如花本來就不是任人欺負的料,一聽這人竟然把自己當成丫鬟,抱著自己夫君還把自己當下人,她怎么也咽不下這口氣。
“下人?”她冷笑,“按照輩分妹妹你可是要叫我一聲嫂嫂的。”
一聽這話就那人就驚訝的抬起頭看著李兆廷,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還泛著淚光,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啊!
“廷哥哥,她說的是真的嗎?”
李兆廷伸手把何如花拉過來,“正好沒見過,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嫂嫂。這是我宮中照顧的妹妹叫”說著他頓了一下,“叫千雪,你就叫她雪兒就好!
千雪一幅不肯相信的模樣,瞪著美目淚水泛濫!巴⒏绺缒憔谷怀捎H了?”
“是啊!”何如花才不管她哭得可不可憐,動人家夫君就是不對,管你是舊愛還是妹妹,“我和夫君成親快要滿一年了,只是當時不知道有妹妹你這個人,夫君也未提及,就未曾請你來,還望妹妹不要見怪。”
這幾句話的醋味連李兆廷都聽出來了,但他只是揶揄的笑,并未拆穿何如花的把戲。
千雪看李兆廷望著何如花一臉自然的笑著心里嫉妒的發(fā)瘋,她認識的李兆廷是從來不茍言笑的,只有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偶爾露出一點笑容,卻也是極為克制的。她從前以為是他的性格使然,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不過是分人罷了。
不過,為什么?憑什么是這個女人?一個鄉(xiāng)野婦人?為什么不是她?她那么喜歡他。
李兆廷無視千雪那些奇怪的表情,而是自然問道:“程璟呢?是他帶你來的吧!除了他其他人也不會知道這里!
程璟?又是誰?
何如花迷茫的看著李兆廷,他接收到來自她的疑惑之后,解釋道:“那人是我一個很好的兄弟!
話音未落就有一道聲音從大門后響起來,“是情同手足的兄弟。”
隨著這道聲音門口處走進一抹身影,月白衣衫飄飄,長發(fā)高綰,眉目溫潤如畫,卻襯出一幅清冷的傲氣,頗有點世外謫仙的氣質(zhì)。
他與李兆廷的英氣不同,是那種似水一般柔和的感覺。
何如花看得有些呆,李兆廷湊到她耳邊,“怎么?好看嗎娘子?”
“嗯好”說一半才意識到自己在說什么,何如花有種被調(diào)戲的羞辱感,于是她果斷反擊,“好看,不過沒有我夫君好看!
也不知道誰能酸死誰。
那白衣之人走進,像何如花行了一禮,“嫂嫂,在下程璟,給嫂嫂見禮了。”
何如花受寵若驚,連忙回了一禮。
“你是怎么把千雪也送來了?現(xiàn)在千雪住這里不合適!
“怎么就不合適了?”千雪打斷,“我這么千里迢迢來尋你你怎么可以趕我走?”
“不是趕你走!崩钫淄⒈砬楹車烂C,“你現(xiàn)在出來本來就不合適。”
何如花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只好瞪著眼睛裝自己很明白的樣子。
千雪咬了一下下唇,還是忍不住反駁:“我不嫁!雪兒不要嫁給那個人!”本來以為來找李兆廷就會獲救的千雪不服氣,她是千里迢迢來嫁給他的,他卻沒有半點娶自己的意思。這對一個從小被寵到大的千雪來說是非常不能理解的事情。
“胡鬧!”李兆廷呵斥道。他氣的不行,卻礙于何如花在場沒辦法發(fā)作。
何如花看出來幾人像是有話要說,而且似乎是不能自己知道的事情。
畢竟三個人都是宮里認識的,有些還踢不能讓自己知道很正常,何如花也知道有些人醋能吃有些醋不能吃,于是她行了個禮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