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笛安居然親自在給自己敬酒,王秋怡的心里非常的高興,覺得自己等待這一天,真的已經等待得太久了。
王秋怡正想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可是她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居然會感覺到疼,王秋怡終于確定這并不是夢。
原來笛安,他真的對自己在敬酒,而這樣敬酒的時刻,也代表著他對自己心里還是贊賞的,只是王秋怡看著,笛安喝酒的模樣,不由得覺得有些癡。
他的這一杯酒,真的是因為自己才喝下,這好像給了她一樣。
只是,他到底是因為她這個人,還是因為她的工作實力。
王秋怡之前一直在做著的一切,其實都是因為自己拼了命的,想要做出一番成績,來讓整個公司的人都看到,她王秋怡是真正有實力存在的,并不是只是嘴上說說,她更希望,能讓笛安看到,自己并不是他所擔心的那個模樣。
實際上,他應該放心她,因為她才是那個真正值得他信任的人。
如今笛安在自己面前飲下的那一杯酒,對王秋怡來說,簡直跟在做夢一樣,只不過笛安他的確是她所見過的最精彩最性感的男人。
她抬眼看著笛安,將酒杯優雅的遞到嘴邊,又將這酒杯中的酒,緩緩的倒入嘴里,在咽下酒的那一刻,笛安的喉結有規律的抖動了一下,這樣子讓王秋怡的內心也跟著一漾。
王秋怡的心里從未像現在這樣高興過,這種高興就好像她曾經在大學的時候,被自己喜歡的男人告白。
只不過大學時候的時光再美好,王秋怡的內心深處,始終認為那只不過是一種過去式,而眼前的這個男人,才是她一生中最愛的男人。
雖然笛安他已經是結婚有家庭的男人,可是這和她又有什么關系,讓自己多花癡一下又何妨,王秋怡心想,更何況,像現在這個社會,結婚了又離婚的家庭太多。
說不定,什么時候,笛安他真的會想通,發現自己才是更加適合他的那個人呢?
王秋怡自欺欺人的想著,目光卻落在了笛安的身上,她神情專注的看著他,一如看向任何一處讓她醉心的風景。
在笛安將手中的酒,徹底的灌進嘴里之后,王秋怡才從沉思中醒了過來,這時,笛安見到王秋怡正在看著自己,不由得雙頰泛起了一陣微微的紅暈。
“你有什么事嗎?干嘛盯著我看,”笛安一邊擦了擦臉,以為自己的臉上有什么臟東西,一邊對王秋怡說。
王秋怡趕緊對笛安解釋說:“沒什么啊,笛總,您喝東西的模樣,很迷人。”
王秋怡說這話時,她的內心有些激動和高興,同時也是一語雙關,一方面是對笛安的贊美,另一方面也是一種自己表達喜歡的方式。
“是嗎,”笛安對王秋怡反問,“你可別忘了,我是有家室的人。”
笛安剛一說完,王秋怡趕緊點頭:“知道,笛總。我只不過是說著玩的,您別當真。”
“那就好,”笛安聽著王秋怡所說的,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對王秋怡說,“不然我怕你會自找苦吃。”
王秋怡有些明白的點著頭,她的內心雖然得了笛安的警告,可是卻仍舊非常的開心,至少有些事只能慢慢來,不能強求。
但是,像這種高興的時刻,王秋怡并未持續太久,緊接著,笛安給她帶來的消息,卻讓她開始不得不再度面對。
“秋怡,下星期我有事要外出一周,公司就拜托你和寧梔了。你們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只有交給你們我才放心,秋怡,你能幫我這個忙嗎?”笛安一邊試探性的語氣問向王秋怡,一邊對王秋怡打量。
“當然,”王秋怡欣然的同意著,對于公司的事情她從來都義不容辭,覺得只有把工作做好了,才是對一個人能力的最好體現。
“謝謝你,”笛安對于王秋怡的簡潔明了的回答,非常的滿意,果然王秋怡才是那種真正有能力的女孩,不像別的女孩整天只會啰哩啰嗦的,王秋怡說什么就是什么的性格,讓他感覺到非常的滿意。
“能為笛總效勞,是我們份內的事,所以笛總請安心,我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的。”王秋怡對笛安信心滿滿的保證著。
“那就好,”笛安更加的高興了,對王秋怡說著,“那么這一次的度假,秋怡想讓我帶些什么回來,就直說,東西多了可以寫個便條交給葉凌,她也會一同隨行。”
“度假?葉凌姐?”王秋怡一時間有些發懵,她沒有想到,笛安竟然是去度假的,而且還是和自己的妻子葉凌一起去,而她居然什么都還沒來得及問,就立刻答應了笛安,在他不在的時候,自己要幫助笛安好好的看管公司。
“嗯,你有什么意見嗎?我有點事,需要出差一段時間,剛好葉凌心里覺得一個人在家悶,所以我帶上她和我一起去,”見到王秋怡心里有所疑問,笛安便對她解釋著,想要打消王秋怡的疑慮。
“那笛艾葉也跟你們一起去嗎?”王秋怡心里想著,笛艾葉那么小,如果葉凌帶著她出門,一定會非常的不方便。
可是如果將笛艾葉獨自留在家里,憑借葉凌對笛艾葉的那份血濃于水的母愛,葉凌真的能舍得嗎?
可是,王秋怡剛內心有所顧慮的時候,就聽見笛安對她說著:“笛艾葉,她留在家里了。忘記和你交代了,這段時間,艾葉需要人照看。你們就順帶著也照看下她吧。”
什么,王秋怡不由得內心有點著急。說起照看孩子,她壓根一點經驗也沒有,之前雖然幫助葉凌陸續的做過一些,帶孩子給孩子沖奶粉換尿不濕的事情,可是,王秋怡最終發現自己是不太能夠勝任這方面工作的。
或許做什么都是需要經驗,就連帶孩子也是,如果沒有經驗,就算是連帶孩子都帶不了的,王秋怡心里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