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看著這么沉重的氣氛,便想提包走到自己房間。
但是笛安一看見葉凌直接牽著葉凌的手,不等葉凌說什么,就把她拉到沙發上。
兩人小眼瞪大眼,葉凌沒想到笛安居然這樣子,立刻皺起眉頭。
“笛安,你想干嘛。”被笛安拉到沙發上的葉凌有點不耐煩。
“沒什么,我就想跟你談和。”笛安小心翼翼地看著葉凌臉上的表情,怕說錯了什么,就談和不了。
看著笛安沉重的表情,葉凌雖然很想談和,但是不想談,也不會去談。
葉凌一直沒有說話,笛安覺得她不會答應自己的,畢竟他跟她這么多天,他懂她的心思。
“對不起,我累了,要說以后再說吧,晚安。”葉凌以累了的借口拒絕,臉上裝扮出一副很累的表情。
不等笛安反應過來,葉凌已經拿著自己的工商包回到自己的房間。
“啪。”聽到關門聲的笛安這才反應過來,本來有一點點的希望卻被冷漠的關門聲給打破了。
他心里一陣傷心,感覺葉凌現在一直躲避著自己,這個家庭感覺越來越難以接觸了,越來越覺得陌生了。
葉凌的房間內,葉凌放下了工商包,把自己一直戴著的耳環摘掉,鏡子里的她,不是早上最讓人羨慕,最讓人屏氣的女強人,而是一個剛剛搬完重的東西的女人。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葉凌嘆了一口氣,“工作每天都做不完,家庭怎么也溫暖不了自己的心窩,在這個城市里面,我就算死一個女強人,也是一個沒有依靠的女人,我寧愿做一個普通的女人,也不要做一個女強人。”
越來越多的工作,讓葉凌感覺一天的疲憊非常的多,就算回到家里,卻怎么也依靠不了,只能自己想辦法。
越來越多的煩惱,就算化太多的妝來遮掩葉凌臉上的疲憊,也很容易看出來,每天每夜忙里忙外,葉凌覺得很煩,很累。
“一天天這樣子,不行,”葉凌不想再這樣子疲憊下去,但是下一秒她還是認輸了,“算了,洗洗睡吧,明天我這個女強人還要做別的。”
但一想到剛剛笛安在出面的反應和表情,自己又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一個人坐著梳妝臺面前沉思著。
為什么他要談何呢?我又不是很生氣,我也只是工作的忙碌,而且我們也沒什么好談的,他到底是咋了。
為啥我感覺越看越不像他了,而且他也是越來越奇怪了,感覺我也了解不了他了,算了我還是洗澡睡覺去了吧。
“誒,葉凌你要加油,你現在一個女強人,也要加油,努力,不能想別的,不能為了別的事情而煩惱,要好好工作,好好去拼搏,也要好好控制疲憊,要好好休息,葉凌。”
但是到底是自己錯還是他錯呢?
葉凌感覺自己也看不懂了,到底那個時候是自己錯了,還是笛安錯了?
不,怎么可以考慮自己錯了,肯定是他錯了。
但是怎么可能想著自己,不管誰錯還是自己錯吧,總之還是有錯。
“葉凌,你這個時候想這些干什么,總之不管誰錯還是誰對吧,反正管自己的事情吧,但是我現在真的看不懂笛安了,他到底是要干什么,如果他了解自己,那就不用談和,也會原諒他的,只是自己這么多事情,不想想這些。”
葉凌一直鼓勵自己不要讓自己想太多,不然自己又開始丑了,也不管是錯是對,總之要好好洗洗睡就好了。”
看著自己的皺紋有點多了,葉凌好好在心里鼓勵自己,要好好加油,便去衣柜找了一件睡衣,就去沖涼間洗澡。
在外面的笛安,看著眼前的電視,感覺自己的家庭越來越不穩定了,葉凌也越來越隔離自己,感覺自己的感情越來越不穩定了。
聽到洗澡聲,笛安捂著自己的額頭,感覺葉凌一直躲避著自己,不是很希望跟自己去談和。
跌跌撞撞地來到酒窖,看著這里的酒,就感覺是自己的一種煩惱,要奮力喝掉它,要快速喝掉它,這才能消化煩惱,這才能消化不開心。
“葉凌你到底為什么這樣子隔離我,為什么,我愛你,你卻這樣子傷害我,你卻居然把累了當借口。”笛安心中非常傷心,跌跌撞撞地拿著一杯酒精度比較多的酒來到桌子上。
“啪。”笛安用開酒器打開蓋子,發出比較大的聲音。
拿著一只高腳杯來到桌子旁邊,放到桌子上面,看著這瓶酒,像是消愁一樣的。
笛安直接倒入了許多酒,“咕咕咕。”笛安喝了半杯,因為這杯酒的酒精度比較多,他有點撐不住了。
“葉凌,為什么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隔離我,為什么,我愛你,你卻感覺不到,居然越來越隔離我。”
他大口大口地喝著酒,一直說著胡話,他現在已經神志不清了。
“葉凌,你為什么要這樣子,我對你這么好,我這么愛你,你卻看不到,你因為這樣子吵架,你卻不跟我談和,連談一下的時間也不要。”
笛安再次倒入酒,大口大口地喝著,當著這只是杯水而已,他也越來越神志不清,越來越說胡話了。
“為什么,你這樣子對我,我的心被你一次一次地扎,我愿意給你扎,你為什么這樣子對我,為什么,我不甘心,你把工作還看得比我重要,我好心好意地想和你談和,你居然用累了這個借口拒絕我。”
他越說越多,灌入胃的酒也越來越多,臉上流著一行淚,一直苦笑著,感覺剛剛的事情就是一個笑話。
因為葉凌的拒絕,笛安感覺葉凌十分的無情,感覺到葉凌十分的絕情,感覺到他跟她的愛情是一個笑話。
“葉凌你是這么的無情,為了你我花費自己的時間,哄你,讓你開心起來,你之前不是很接受的嗎?你現在怎么用這樣子的借口來拒絕我。”
笛安一直在心里冷笑,一直在這里借口消愁。
到最后,他倒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