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也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故意的說出了這些話。
“你說這些干嘛……”牛利國立馬打斷了這段話。
牛珊珊臉色就瞬間變得不好看,無論是怎么指使自己,逼自己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但是任何人都不能說自己的媽媽。
牛珊珊狠狠的瞪著她,張麗也很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
“咳咳,怎么啦?我說的有錯嗎……”
牛珊珊生氣的把茶杯摔在了地上,一聲巨響,嚇得張麗一哆嗦。
“你說的沒錯,但是如果,你覺得自己有本事的話,你可以生個孩子出來。∩鷤兒子出來,不就可以徹底的把我從這個家里逼出去了?”
牛珊珊這些話,也算是戳到了張麗的痛處。
張麗臉已經(jīng)生氣得變了形,對于她自己來說,沒有孩子,一直是張麗的遺憾。
“我告訴你,任何人都沒有資格說我的媽媽!你也只不過是從外面來的一個言語人,更沒有資格!”
牛珊珊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這要擱在古代,你頂多算個妾室!”
“你!”
張麗心里面非常的生氣,可是在這個時候,就算是生氣,自己也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來打吧,尤其是當著她爸爸的面。
“好了你們兩個!”牛利國覺得這個時候要是自己再不站出來,恐怕就要亂成一鍋粥了。
“你們兩個,從來都不會好好的說話!”牛利國在那里生氣的說著。
“家沒有個家的樣子!”
張麗聽到這兒,也聽出了牛利國的意思。
很多時候,牛利國就在不停的說張麗,讓她有點兒容忍之心,要維持好家里面的和諧,這才是一個妻子該做的事情。
所以張麗這個時候,就算是有再大的怒氣,也必須要壓制下來。
“小珊,剛才是媽媽不對,不應(yīng)該發(fā)那么大的脾氣,可是我也是擔心你呀,我希望你能夠有一個好的歸宿,所以才著急說出了那么多不得體的話,千萬不要往心里去,畢竟我們還是一家人……”
牛珊珊聽到這,真是冷冷的一笑。
“這算是打了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吧!”牛珊珊在那里笑著說著。
“沒必要再從父親面前辦這種慈母的角色,你是什么樣的貨色,早就看清楚了,這樣一直裝著不累嗎?什么家庭和諧全都是幻想。自從媽媽死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應(yīng)該想到自己會有這么一天!”
牛珊珊說話毫不客氣。
這個時候牛珊珊已經(jīng)明白,這個家可能已經(jīng)沒有自己的位置。
所以還沒等張麗和牛利國趕走自己,她就先自己拿著包離開了。
“你看看她!”
張麗在那里生氣的跺著腳。
牛珊珊出來之后倒是覺得松了一口氣,反正每次回家,他都覺得自己提心吊膽的,倒不如現(xiàn)在這樣,把話全都說明白,自己到時也輕松了許多。
“最近在忙什么,好久都沒看到你了?”
趙北看著牛珊珊說著。
牛珊珊沒有說話,只是盯著自己手里面的酒杯。
“這位算是我請你的……”
趙北把酒杯推到了她的面前。
牛珊珊冷笑了一聲,看著趙北。
“這么大個酒吧老板,請美女喝酒就喝一杯呀!”
牛珊珊看著趙北手里的酒杯問道。
趙北倒是看著她,反問道:“你怎么就有信心,說自己是美女呢?”
牛珊珊聽到這兒,差點沒把嘴里面的酒給噴出來。
“你說的非常對,我竟無言以對!”
“今天我算是重獲自由,應(yīng)該是我請你喝一杯!”
牛珊珊說著,就又要了三四杯酒,一一的擺在自己面前。
“重獲自由?”趙北對于這四個字倒是挺好奇的。
“難不成是跟男朋友分手了,所以來到我這酒吧里面,想借酒消愁?”
牛珊珊聽到這兒,到是無奈的笑了
“好久沒用這種理由,來借酒消愁了……”牛珊珊話里面,倒還是有點懷念的意思
“來我這酒吧的,除了借酒消愁,便是要慶祝,要么就是消磨時光,反正總不過就這幾類人!
趙北在這看著,碩大的酒吧,舞池里面的人在忘我的跳動,也有人在忘我的喝酒。
牛珊珊眼里面,含著一點點的醉意,“那我算是這三類人的結(jié)合體,以后,你的酒吧里面也算是有第四類人了,就是像我這樣的。”
趙北呵呵笑了兩聲。
張麗這個時候,在家里面生氣的找不著北。
“你看看你的好女兒,你看看她剛才說的什么話,什么叫做我是妾室,怎么說我也算是她的母親,是長輩!”
張麗真的是氣昏了頭,想要是暈過去似的。
“老公,我真的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所以才一忍再忍,你看我什么時候吃過這樣的脾氣!”
牛利國夾在中間,也算是左右為難。
張麗在那里委屈的繼續(xù)說著。
“而且我做這些事情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你的公司,為了你的事業(yè)!”
“咱們女兒不嫁給笛安,不和笛安交好,你以為上一次的地皮,是怎么拿下來的?這樣的甜頭剛剛嘗過!”
牛利國當然知道,那塊地皮,給他們公司帶來的利益,絕對不是一星半點兒的。
他本來就是一個非常重男輕女的人,要是女兒能夠給他帶來這么大的利益,何樂而不為呢?
“你要知道這樣做,不僅對咱集團有幫助,那對咱女兒也是非常好的!笛安,那也是多少小姑娘都想要嫁給的對象!”
張麗在那里洗腦式的說著。
牛利國似乎也被,這樣的說法給打動了。
趕緊安慰張麗,“我知道我錯了,但是她也是個孩子嗎?我代替她給你道歉,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總歸還是一家人呢!”
張麗也知道這是在給自己臺階下,所以,張麗嘆了口氣,意思是這件事情也算是過去了
“要是喝醉了,還能在你的沙發(fā)上面睡嗎?”牛珊珊看著趙北說著。
趙北沒有說話,也只當是默許了。
“有些事情,只是這樣逃避,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趙北在那里說著,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
牛珊珊握著杯子,看著他。
“誰說我是逃避了?”牛珊珊在哪里,說著,“而且你根本不知道,我到底遭遇了什么事情,怎么只能在這里一味的怪我逃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