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倫敦。
一下飛機(jī),白盛夏就帶著依依和云寧去早就已經(jīng)租好的一棟小別墅里,里面裝修家具之類的都有,倒也不用她費什么心思。
兩個孩子對于這陌生的環(huán)境有些排斥,小小的臉蛋都繃的緊緊的,一點歡喜都沒有。
“你們兩個先休息一下,休息好后媽媽再帶你們?nèi)コ燥垺!卑资⑾亩紫聛砀麄兤綍r,柔聲說道。
依依和云寧也不想讓媽媽傷心,便只能點頭。
一樓是客廳,房間都在二樓,剛好一共三個房間。
白盛夏幫他們把行李搬回到房間里,并大致地收拾一下,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間里去。
卻不知在她離開,房間后,依依就跑去云寧的房間,密謀一些事情。
“哥哥,我們要在這里住多久啊?”在這種時候,依依還是比較相信云寧的。
“還不知道。”云寧也是一臉沮喪。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起碼還需要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短時間內(nèi)是無法離開的。
見狀,依依的情緒就更是低落,“那爸爸怎么辦?要是爸爸發(fā)現(xiàn)我們不見了,會很傷心吧?”
“爸爸會很快找到我們的。”云寧難得對依依溫柔幾分,沒有直接開口懟他。
這除了是安慰依依的話也是安慰他自己的,為的就是減少心中那點慌張不安,一直祈禱著。
夜色漸深。
左銘深也來到倫敦,一下飛機(jī)他就迫不及待打開手機(jī),想要從顧言那里得知白盛夏的詳細(xì)地址。
卻沒想到一開機(jī)就先接到左老爺子打來的電話,顯然他爺爺已經(jīng)知道wk集團(tuán)的事情,語氣里帶著滿腔怒火。
“你這混賬小子!那是你的堂兄,再怎樣你也不應(yīng)該把他趕上絕路。”左老爺子開口就是大罵一頓,言里言外都是對左銘深的不滿,聽起來似乎還在維護(hù)著左易辛那樣。
但其實并不是的,左銘深非常清楚在爺爺心中最重要的并不是他或者左易辛,而是左家的名聲,是wk集團(tuán)的利益。
所以此時此刻他才會這么生氣,因為他所做的一切都觸碰到他的底線。
“我給過他機(jī)會。”左銘深冷冷地回應(yīng)一句。
“你立刻給我滾回家里來!”然而左老爺子根本就不聽他這話,怒火更甚。
左銘深環(huán)顧一下四周,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在倫敦,回家是不可能的,自然他也不會這樣做。
“我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處理,至于左易辛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最終左銘深深深地呼吸一口氣,直接就把電話給掛斷,沒有再給左老爺子繼續(xù)開口說話的機(jī)會。
這樣做,他知道肯定會惹的爺爺不高興的,但他不得不這樣做。
掛掉爺爺電話后,左銘深才給顧言打電話。
對方應(yīng)該是一直在等著他的電話,所以一撥通的時候就接聽了,“喂,銘深,你到倫敦了?”
“嗯,查到了嗎?”左銘深單刀直入追問這件事。
顧言卻稍微有些噎住,似乎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這句話,因為他根本就查不到白盛夏的蹤跡。
應(yīng)該是她有意要隱瞞自己的行蹤,來到倫敦之后就像人間蒸發(fā)了那樣,他的人竟然找不到。
他知道左銘深肯定不想聽到這個答案,但他還是不得不說,“還沒……”
“還要多久?”左銘深聲音冷了幾個度。
此時此刻顧言是苦不堪言啊,天知道他現(xiàn)在有多迫切想找到白盛夏的蹤跡,可就是找不到啊!如果問他期限的話,他還真的不知道需要多久,因為對方的反偵查技術(shù)很高超。
可以說是他干這一行以來,難得遇到的棋逢對手。
“快不了,因為有人在隱瞞白盛夏的行蹤,很難找到。”顧言老實向他交代這件事。
有人替她隱瞞行蹤?這句話讓左銘深的心狠狠刺痛一下,她這是鐵了心要離開他了嗎?
越想,左銘深的心情就越是糟糕,直接冷聲道,“就算把整個倫敦翻轉(zhuǎn),也要給我找出來。”
“我知道了。”顧言只能應(yīng)到。
特殊時期就要用特殊手法,這一次他不僅僅要用明面上的追查手法,只要是用得上的辦法幾乎都無法幸免。
只希望白盛夏真的別把事情給做絕,不然的話,左銘深恐怕會瘋掉。
因為找不到白盛夏所在的位置,左銘深只能暫時在倫敦住下來,聯(lián)系上一個在倫敦的朋友。
對方聽到他來倫敦的消息十分驚訝,“你怎么跑倫敦來了?之前不管我怎么邀請你都不理不睬的,現(xiàn)在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
“你家在哪?”左銘深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栆痪洹?
秦言風(fēng)雖然有些好奇他為什么要問這個,但還是乖乖地把地址發(fā)給左銘深。
直至半個小時后,他家的門鈴響了。
一打開門就看見左銘深陰沉著一張臉站在他家門口,那副模樣就好像別人欠了他多少個億似的。
秦言風(fēng)在他問地址的時候就猜到他會過來,但沒想到他真的就一句話都不說就過來了,讓他完全沒有心理準(zhǔn)備。
他和左銘深是從小就認(rèn)識的,關(guān)系一直都挺好的,只是兩年前他因為家族生意拓展到英國這邊,他就被派過來管理這邊的公司,一直都很忙所以也沒有怎么回過a市。
兩人因為距離隔得遠(yuǎn)的原因也沒有經(jīng)常聯(lián)系,不過那種熟悉的感覺還是在的,絲毫都不生疏。
“我說你怎么悶不吭聲就跑倫敦來了?該不會是暗戀我吧?”秦言風(fēng)把他領(lǐng)進(jìn)別墅里,忍不住開口打趣一句。
左銘深也不跟他客氣,直接就走進(jìn)他家里,并且說道,“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幫忙?”這一下秦言風(fēng)又是驚訝。
要知道左銘深可是從來都沒有找他幫過忙的,這可以算得上是稀奇的事情,此時此刻他竟然有點想告訴全世界得瑟一下!
不過他看到左銘深的臉色有些難看,便只能收斂一些,“咳咳……什么事啊?”
“幫我找個人。”左銘深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照片來,放到秦言風(fēng)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