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有心人對兩個孩子做出不好的事,所以左銘深一直沒有公開兩個孩子已經(jīng)清醒的消息。
白盛夏自然也不知。
不過若讓她知道了兩個孩子清醒過來的消息,或許她早已在國外呆不下去了,恨不得立即見到兩個孩子。
這天,白云秋早早的將車停到兩個孩子的學校門口,嘴角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
下午六點,兩個孩子放學。
白云秋一直安靜的坐在車內(nèi),默默的盯著門口的一舉一動。
在兩個孩子出來時,突然冒出來兩個壯漢將兩個孩子帶走,臨走時還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白云秋所在的方向。
白云秋慢悠悠的摘下耳機,隨即驅車朝綁架孩子的方向追去。
同時給左銘深打了一個電話,“銘深,我今天準備去兩個孩子放學,卻看到有兩個人在我之前將孩子綁走。”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車朝那個方向追去了,你能不能過來幫我一下?”
白云秋裝出一副慌亂的樣子,可面上的笑容卻未曾淡去。
聽到這個消息,左銘深自然不可能坐住,當即出聲,“你現(xiàn)在在哪?”
“我看他們車的方向是要往郊外跑去,我不敢靠的太近,怕他們發(fā)現(xiàn),你大概什么時候可以過來?”
“半個小時。”左銘深當下開口。
手中的動作一點未曾停歇,急忙抓起車鑰匙朝車庫走去。
心中狐疑,兩個孩子醒過來的消息并沒有很多人知道,那這次究竟是誰綁架兩個孩子?
不過在這種危機時刻,他自然也顧不上這么多,只能盼著兩個孩子可以平安脫險。
掛斷電話后的白云秋突然將車停在一旁,悠悠哉哉的伸了個懶腰。
那些人都是他安排的,自然不可能對兩個孩子下手,她所要做的就是救下兩個孩子,讓左銘深改觀。
而在得知左銘深半個小時后才可以趕過來的消息,她也沒有再像之前那么著急,反而得意的哼著小曲。
在她休息夠后,這才再次開車朝約定的位置走去。
而兩個孩子被綁架也沒有像尋常孩子一般哭鬧,反而安靜的坐著。
“你為什么要綁架我們!”
左云寧板著小臉問,努力裝出一副威信的樣子,可卻因為年齡過小看起來還有幾分滑稽。
“為什么要綁架你們?”
其中一個壯漢輕聲重復了一遍,大聲笑了笑,“當然是為了圖錢。”
“真的只是為了圖錢嗎?”
“不然?”
壯漢一時沒反應過來,竟然開始被左云寧牽著鼻子走。
“如果你是為了圖錢的話,那你再抓到我們兩個之后,應該會給我爸爸打電話,但是你并沒有!”
“所以你的目的應該不只是圖錢,你究竟想做什么?”
左云寧如此厲害的分析能力讓兩個壯漢不由得驚訝。
心中不由咋舌,果真是左銘深的親生兒子,跟他一樣變態(tài)!
左依依也一點沒有被綁架的人的樣子,反而笑瞇瞇的看著他,“你們綁架我們兩個不是為了圖錢,又不會對我們的生命造成威脅,那你們想干什么?”
“閉嘴!”
兩個壯漢生怕被他們套出什么話,急忙出聲呵斥。
倆個小人對視一眼,很快就明白了彼此嚴重的意思。
這場綁架倒顯得頗為滑稽,兩個被綁架的孩子一副淡然的樣子,時不時的逗弄一下兩位壯漢。
而那兩位壯漢則是面色緊繃,不讓自己去看那兩個小祖宗。
他們不過就是拿錢辦事,自然不可能真的對兩個孩子不利,畢竟左銘深的手段,他們還是有幾分畏懼的。
左依依輕嘆了口氣,“你說你們兩個綁架我們有什么意思,難不成是讓我們兩個過來陪你聊天的?”
“那你干嘛不跟我們說話?”
“你這個人真沒意思,我跟你說那么多話,你居然不理我!”
“……”
左依依是個十足的小話嘮,跟誰都能聊幾句,再加上她現(xiàn)在屬實無聊,自然不會放過面前的兩個壯漢。
一旁的左云寧也不禁覺得她舌燥,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消停一會?我很煩耶!”
“那你陪我說話啊,在家里的時候你就不陪我,現(xiàn)在我跟他們兩個說話,你還一副不樂意的樣子!”
兩個小人嘰嘰喳喳的吵了起來,那兩名壯漢對視一眼,滿眸后悔。
真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饝自魄锝壖苓@兩個孩子,現(xiàn)在真的成了燙手山芋,想甩也甩不掉了!
半個小時后,左銘深趕到了白云秋所說的地點,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卻沒有看到她的身影,不禁皺眉。
就在此時,他的手機上突然多了一條信息,上面赫然就是白云秋的坐標。
他想也不想的就朝那個方向趕去!
與此同時,白云秋也已經(jīng)趕到了倆個孩子所在的地方,看到一旁滿臉無奈的倆個壯漢,略有些驚訝。
這兩個孩子真的是被綁架而不是出來郊游嗎?
她輕輕吞了下口水,“你們兩個為什么要綁架這兩個孩子?”
“想綁架就綁架了,還需要理由?”
那兩個壯漢看到白云秋過來,急忙打起精神,擺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你們究竟想要什么?”白云秋沉著臉問,畢竟演戲演全套,哪怕在這兩個孩子面前也不能放松。
左云寧在看到白云秋時,方才一臉不耐的表情瞬間變了。
雖說他一直在跟左依依打鬧,但卻還在暗暗觀察這兩個壯漢的面色,當下斷定他們不會傷害他們。
可這樣既不圖錢又不害命,又如此大費周章的將他們綁來,他們的目的究竟是為什么?
或許在白云秋來之前他的心中還有不解,可在看到她后,左云寧就瞬間反應了過來。
雖說他在昏迷之前沒有見過白云秋,可不知為何,他從心里就對白云秋有一股排斥感。
再加上白云秋三番兩次的糾纏左銘深,那兩個小人對他的印象頗為不好。
畢竟在他們心中,只有白盛夏才可以跟左銘深在一起,而他們心中也只承認白盛夏這一個媽媽。
左云寧智商頗高,再加上經(jīng)常跟左依依在一起看狗血言情劇,他很快就想清楚了白云秋此舉的意思。
小眼睛很快轉了轉,心中頓時有了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