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是在國外訂做的,選樣式,試穿,都需要白云秋親自去國外。正好的是,左銘深忙,沒有辦法陪白云秋去。
白云秋故意讓白盛夏給自己訂了去國外的航班,這就是這幾天,白云秋故意跟白盛夏走的很近,去哪里都要帶上她。雖然大家覺得奇怪,但是也沒有人想到白云秋的目的,只覺得她善良。
白云秋身上還有之前被鄭生野的人打的傷痕,她拍下了照片,藏在了白盛夏的房間里,甚至在白盛夏的房間里放了打量的安眠藥。
她要出國的那一天,故意跟左銘深說了很多話,但是有兩句話重復了很多遍,其中一句話是,,“如果我死了,你一定不要忘了我,不要忘了我們之前發(fā)生過的點點滴滴,一定不要忘了我!
另外的一句話是,“盛夏也很喜歡你,如果我死了,盛夏也會對你好的,希望你也能好好的對待她。”
白云秋之所以反復強調(diào)這兩句話,就是讓左銘深不會忘了她。
左銘深只當她是結(jié)婚前恐懼癥,并沒有對她的話深究,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安慰著她,跟她說不會有事兒的。
當然,白云秋去機場,她也讓白盛夏去送她,而且誰都不許跟著,只能白盛夏去。
兩天之后,白云秋的死亡的消息傳回了國內(nèi),她之前設(shè)計好的所有的證據(jù)便全部都指向了白盛夏。
還有她反復強調(diào)的那兩句話,就像是在說她知道自己要死了,而且兇手就是白盛夏,還讓左銘深娶了白盛夏!
之后發(fā)生的一切,就跟她想的一樣,沒有人會知道這一切都只是她的陰謀。這就是當年發(fā)生的事情,白云秋在外邊躲了五年,等她打聽到鄭生野又出了國,她這才又重新回了國。
她料想自己的計劃非常的完美,不可能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但是沒有想到,五年之后,鄭生野還是發(fā)現(xiàn)了她,并且還不打算放過她!
“我的寶貝兒啊,這下雨了你怎么還在外邊站著呢?快過來!
王美含的聲音打斷了白云秋的所有想法,她也才發(fā)現(xiàn)原來已經(jīng)下起了雨,臟兮兮的雨水低落在她的身上,她嫌惡的皺起了眉頭。
“哎呦,我的寶貝兒,我給你打上傘,別被淋著了。”
王美含拿著傘已經(jīng)過來了,白云秋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邁著腿向前走了,王美含舉著傘,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邊。
這一次,鄭生野還讓她拿左銘深公司里的資料,上一次她不敢拿,這一次依舊不敢。上一次能假死,這一次就不能了,假死一次可以,假死兩次就沒有會相信了。
上一次鄭生野給了她兩個星期的時間,這一次只有三天的時間,
“該死!”白云秋狠狠的咒罵了一句,腳狠狠一踢,踢到了地上的易拉罐,易拉罐被踹出去好遠,當啷了半天才停了下來。
“哎呦,我的寶兒,是誰又欺負你了,”王美含心疼的不行,“是不是又是白盛夏那個賤貨惹你不高興了,寶兒啊,你別擔心,媽媽一定會替你教訓她的!
白云秋莫得停住腳步,吼道,“你麻煩死了!
“寶兒啊,你別生氣,生氣對皮膚不好!蓖趺篮奶鄣,“你告訴媽媽,是誰惹你了。”
“告訴你有什么用,”白云秋的耐心徹底沒了,語氣一點兒都說不上好,“你就會在這人寶兒,寶兒的,”
“我……”王美含語結(jié)。
“你有這個時間,不如去把你那個賤貨女兒給弄回來,讓她一直待在左家,給我們左家和白家丟人嗎?”
“這,這,”王美含也為難,“我不是不愿意讓她回來,那左銘深的態(tài)度你也看見了,我也是沒辦法呀,咱不能跟左家硬著來啊,寶兒,這件事還得看你啊!
說起左銘深對白盛夏的態(tài)度這件事來,白云秋就更來氣,也更加的不耐煩,眉頭一皺,不耐煩道,“行了,行了,你也別煩我了,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白云秋回到房間,也沒有干別的,而是又給鄭生野打了一個電話,那邊接的很快。
還不等那邊說話,她便開門見山的說道,“拿左銘深公司的資料不是什么難事,不過,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那邊的聲音懶洋洋的,“什么忙?”
“告訴我,哪里能雇到人。”
白盛夏在和左銘深吃晚飯的時候,接受到了孩子被人綁架的消息。孩子被人綁出了醫(yī)院,現(xiàn)在不知所蹤。
在聽見被綁架這幾個字的時候,白盛夏抓著筷子的手就已經(jīng)不穩(wěn)了,她幾乎是第一時間站了起來,并且就要往外沖。
誰都理解不了她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被奪走了這種心情,左銘深沒有攔她,只是派人跟著她。
白盛夏氣喘吁吁的趕到了醫(yī)院,原來躺著孩子的兩張小床現(xiàn)在空了,那些原來插在孩子身上儀器的線現(xiàn)在全部垂到了地上,病房里的線索,只有幾個腳印,以及打開的窗戶。
警察已經(jīng)來了,并且做了現(xiàn)場保護,白盛夏進不去,當然她也沒有心思進去。她拉住身旁的警察,著急的問道,“怎么樣了?你們查到了什么沒有?”
警察穩(wěn)住她,頗為無奈,“女士,您的心情我們能理解,但是破案是需要時間的,請您耐心等待!
“等待?”白盛夏轉(zhuǎn)身,指著那些儀器,滿臉的痛苦,“兩個孩子還生著病啊,我能等待,他們能等待嗎?我求求你們,幫我把他們找回來吧,我不能再失去他們了!
“女士,請您冷靜點!”
空空的病床,冰冷的儀器線給她的刺激太大了,白盛夏痛不欲生,她迷茫又無助,眼前的穿著警服的警察就好像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可是警察跟她說,需要時間,需要等待。
“我求求你們,這也是左銘深的孩子,你們不能怠慢的!甭曇粢呀(jīng)黯啞道,哭都哭不出來了。
這個警察似乎是新來的,好像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很是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