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才會折磨自己,明日記得把卡給我,睡了!”她分全不理睬他,徑直跟他擦身而過,進屋關門,而后反鎖。
厲烽便跟個傻瓜似的被關在門外,一腔壓抑的怒火無處釋放,他暴躁的掃了掃凌厲的短發,他真是要被折磨瘋啦!
翌日早餐時,她就拿到了厲烽給她的信用卡,他拍了拍桌上的卡,“只可以消費,不可以取現。”
她冷嗤一聲,把卡收了。
不可以取現,是擔憂她會取錢給她父母么?還是擔憂她會存款而后要做點啥?不得不說,厲烽真的是最精明的商人。
耽擱了好幾日的工作,他也著實抽不出空來瞧著她,用完早餐他就開著布加迪出去了,她的凱迪拉克停在門外,似是為她預備的,她步去一瞧,一保鏢坐在駕駛位上,“夫人,您要去哪?我送您罷!”
“不必,你下來,我自個兒兒去!”白若櫻態度冷硬,“倘若,這是厲烽的意味,你如今向他匯報,他若執拗要你送我,我就不出去了,這張卡也麻煩你給他!”
保鏢一聽,忙下了來,“這是我的意味,是我的意味,您慢走,有啥吩咐,盡然打我電話!”
白若櫻哼了聲,開門上車。
她走后,保鏢抹了抹汗,這夫人的性子還真如李姐講的一般差,先生都對她這般好了,她究竟還有啥不滿意的?
她第一時去了商場,肆意的逛了整整一大圈,掌中即刻多了數不清個袋子把車塞得滿滿的,好吃的好用的好玩的,以及衣裳全然買的最貴的,這類肆意消費的感覺,這輩子還是第一回。
掂了掂掌中的卡,白若櫻把車門關上,又去了趟珠寶城,找了間最奢華的店鋪走進入,一張卡甩在櫥臺上,“給我把你們純度最高最厚重的黃金手鐲取出來瞧瞧!”
白若櫻戴著墨鏡,一身的顯眼名牌,甩出來的卡又是尊貴金卡,看得幾個侍者都有些呆,這年頭土豪也太多了罷!
店長即刻反應過來,領著白若櫻去了黃金櫥臺,白若櫻沒看別的,光看純度跟重量,選了兩款最厚重的掌鐲,“就它們了,包起來!”
店長瞧了瞧價格,雖說是不鑲嵌鉆石的款式,但這類重量跟純度,這兩款手鐲都是六位數的,一買就買同型號的倆,她還是多嘴問了句,“您確認要買它們么?”
“怎么?不賣?”白若櫻一推墨鏡,趾高氣揚。
“不是否是,當然賣當然賣,只須您喜歡!”店長忙叫人把手鐲裝起來,領著白若櫻過去刷卡,嘀的一聲,消費的感覺真爽!
店長瞧她這張金卡,一下消費這多都可以刷,在遞還卡給她時,順便推銷了句,“不瞧瞧其它的?比如鉆石鉆戒神馬的。”
這張卡一口氣刷了幾十萬也未刷暴,倘若一買就是一百萬呢,可不可以把它刷暴?白若櫻淡然一笑,“有貴的么?”
“您要多貴的?”
“鴿子蛋鉆戒,百萬以上的。”
“有,只是……”店長支吾了下,“您的卡一回性消費了幾十萬,只怕不可以再繼續透支下去了,倘若您不介意的話,可否要我們查一下這張卡,能否繼續消費?”
“當然不介意!”白若櫻非常大方就把卡遞過。
店長即刻讓訊息員輸入卡號在官網上查詢,像白若櫻這般獨自來購買這般大金額珠寶的女性較少,她們除卻查卡是否可以消費之外,還想查查她的金卡是否合法正規。
“這張卡是綁定卡,消費上限是兩百萬,它每消費一百萬便有另一張卡第一時自動給它還款,因此現在它又可刷兩百萬!”訊息員把卡遞給店長,店長的眼眸都泛出了綠油油的光。
大主顧呀!
白若櫻聽了則輕輕一笑,瞧不出來厲烽還挺大方的,兩百萬消費的上限,用完可以自動充值,不是等于沒上限么?
“您看,您要不要買鴿子蛋鉆戒了?”店長熱切萬分地開始預備給她引薦。
結果白若櫻抬了抬手,“我今日逛累了,明日再來罷!”
“呀?”店長懵了下,即刻又現出笑顏來,“行行行,那歡迎您明日光臨!”而后眼皮底下瞧著象征著業績的大主顧離開。
坐在凱迪拉克車中,白若櫻摘下了墨鏡,瞧著后視鏡里自個兒的樣子,她譏諷一笑,結婚最初她生怕旁人曉得她的身份,處處低調留神,還鬧出許多笑話來,她絕沒料到會有這般放肆時,刷卡炫富耍威風。
如此的生活,如此的她,都是陌生的,是空虛到了極致,逼得自己找點樂子來發泄罷了,不過有錢的生活,的確挺好,起碼要的玩意兒都可以全無顧忌的買了。
她給爸媽打了電話,拽著滿滿一車的禮品,回家瞧他們,這些東西都是給他們買的,現在集團沒了,家中除卻那套公寓,只怕沒余下什么積蓄了,她買的都是生活必需品,衣裳鞋子神馬的,他們都用得著。
實際上,就是集團還在時,爸媽也不舍得給自己買這般貴的玩意兒,當他們看見這些國際名牌貨時,都感嘆道:“這也太耗費了!”
尤其是還沒撕掉標價的掌鐲,田美秋真是話都講不出來,“這,這,太貴了!”
“不貴,這些都是刷卡的,又沒花你女兒的錢,你們那般心疼干嘛?況且,孝敬你們是應當的,不是么?”白若櫻把手鐲塞到田美秋掌中,“媽,這鐲子出去別帶,藏在家中罷,到時須要錢時,可以取出來應應急!”
“這些都是厲烽要你買的?”白興國有點不敢信。
白若櫻笑,“您說呢?我哪來這多錢!”
白興國跟田美秋對望一眼,都是感慨億萬,只是有些事田美秋不曉得,她嘆道:“他是否是覺得集團的事跟你舅父的事對不起我們,因此要彌補呀?實際上不必的,你回去跟他說,我們理解他!”
白若櫻緘默,倘若田美秋知道所有的事,她還會如此說么?
瞧出她的心思,白興國拍了拍她的肩,“我們理解,過去了就過去了,你也別記著了,好生過你們的生活,如今我跟你媽呀,因禍得福,日子可快活自在非常呢!”
“是呀,你爸呀,不必去集團,可以日日陪著我,這日子好非常,況且我們還有你們可以依賴,啥都不必怕!”田美秋滿面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