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喘息間,白若櫻被煙嗆了下,咽喉一癢就不禁咳嗽。
見她閉著就是不肯張開的眸子,厲烽邪肆一笑,“再不張開,我就吻你嘍!”
果真,話音一落,那對干凈的大眸子就清明地張開了,她忿忿不平地瞠著男人,“好困呀,我再睡會兒,你先去集團(tuán)罷!”講完,閉上眸子翻了個身。
厲烽無奈,只得把雪茄掐滅在煙灰缸里,從她身后擠上床,感受到男人靠過來的身子,白若櫻緊忙往邊躲,他只需單掌便能桎梏住她,俯身在她耳際,“羞了?”
分明醒了,裝睡!
這不是廢話么?白若櫻磨牙,就不可以張一只眼閉一只眼,令她裝睡一下,有啥事待她緩沖一下再言么?
要曉得守了27年的貞操一晚之間沒了,且她是完全自愿把自個兒交出去的,她總得要個適應(yīng)這轉(zhuǎn)圜的過程罷!
白若櫻瞠著他,心中不住嘀咕。
瞧著她氣鼓鼓的模樣,厲烽似是可以猜測到她內(nèi)心在嘀咕什么,輕柔的揉了揉她的鼻子,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人都是我的了,害什么羞!”
“誰是你的!”
“恩?”厲烽蹙眉,眼眸射出兇險的訊息,他單掌扣住她的下頜,磨牙森森,“再言一遍!”
白若櫻抿嘴不語,你要我說我就說呀,偏不說!
“真拿你無法!”厲烽搖頭苦笑,在她嬌tun上使勁拍了一把,以示處罰。
沒料到他會來這一掌,雖然不是非常疼,但足夠詫異,她不由低呼了聲,淺柔的嗓音帶著甜甜的酥軟,剎那間就勾起了昨夜的回憶,厲烽的眼眸一黯,絲絲邪氣外露,他低笑言:“老婆,你的聲響好動人,還想聽一遍!”
“呀?”還來?她的腰呀!
“恩?不要我?”厲烽趨近,垂頭吻著她的耳朵,手順著腰部往上去觸昨夜令她連連嬌吟的敏感地區(qū)。
白若櫻張合了下口,還等不跌提出抗議,已然被男人轉(zhuǎn)移的唇舌給封住,輕車熟路的纏住她的舌頭,把她的聲響一并含下。
昨夜的親密碰觸,已然教會他怎么勾起自個兒的情愫,她只掙扎了幾下便無力再抵抗,只余下閉著眼輕喘的氣力。
再一回醒來,她有點辨不清日夜,遮光紗簾嚴(yán)嚴(yán)實實的拉下來,給屋內(nèi)營造了最舒適的睡眠環(huán)境,記起第一回醒來時,厲烽存心用日光把她弄醒,這一回她該感謝他還有點人性!
白若櫻撐起身子,伸掌摸到角燈的開關(guān),打開燈后才下意識的去找手機(jī),昨夜太癲狂了,以至于她全然忘掉昨夜的手機(jī)放哪了?
她掀開薄被,正預(yù)備撐著酸軟的身子下床找手機(jī)時,猝然驚叫一聲,媽呀,沒穿衣裳呢!
這一聲驚叫仿佛驚擾了門外的人,敲門聲跟講話聲同時響起,“若櫻,你醒了?”
是章娜。
白若櫻臉一紅,有點不曉得該如何答復(fù),只緊忙裹著薄被去確認(rèn)門有沒關(guān)嚴(yán)實,她把門反鎖了才道:“噢,剛醒,我先洗漱了,等會兒呀!”
“你悠著點罷!”章娜別有深意的笑了聲,碾著高跟鞋下樓了。
白若櫻這才舒了口氣,若是被她進(jìn)來瞧見自己周身難堪的模樣,她不得調(diào)侃死她呀?她這點臉皮,可經(jīng)不起搓揉。
她裹著薄被隨意取了套家居服,把薄被往土耳其地毯上一扔,小偷一般的躲入洗浴間當(dāng)中,這一番動作牽絆有點大,讓下半身非常不舒服,都說女人第一回遭罪,看起來沒說錯,尤其是遇見精力充沛的男人更遭罪!
洗完澡后,白若櫻無語的瞧著頸子肩心口等身子各部位,淡紅深紅紫紅不等的各類痕跡,在心底靜悄悄的把厲烽狠狠罵了個遍,屬狗的么?
半高領(lǐng)薄針織衫仍舊遮不住頸子上的紅痕,莫非她要提前進(jìn)入深秋,穿個高領(lǐng)毛衣么?這不是yu蓋彌彰是啥?白若櫻躊躇來躊躇去,只得把繡發(fā)放下來,披在肩頭來遮擋。
拉開紗簾,讓光透進(jìn)來,她簡略的把一團(tuán)亂的床拾掇了下,瞧著床單上淡黃色的印記,她羞得滿面暴紅,那是今清早余下的,她猝然頭一亮,那昨夜開了梅花的床單呢?
天,千萬不可以令旁人瞧見,否則非羞死不可!
她急匆匆打開屋門下樓,恰好撞見上樓來喊她的章娜,章娜還啥都未說,她的臉就不爭氣的紅了,惹得章娜捂口直笑,“我又不是帥哥,瞧見我,你面紅耳臊什么?”
“用餐了么?我餓了!”白若櫻不要過頭,忙找話題岔開。
章娜笑得更大聲,就怕旁人聽不見,“昨夜那般艱辛,能不餓么?也不瞧瞧,現(xiàn)在幾點了,為等你吃午餐,把我這閑人都等餓了!”
“餓了就緊忙下樓用餐,羅里啰嗦的!”白若櫻也不瞧她,疾步下樓,她徑直往洗洗浴間里跑,方姨在后邊直喊她,“不是餓了么?怎么跑那去了!”
“噢,沒啥,我就是……吃什么呢!”一樓的洗洗浴間,她跟厲烽都非常少去,因此她著實尋不出緣由,索性疾速把話題岔開。
章娜來得晚,自然不曉得她在說啥,可方姨知道,她垂首直笑,今日洗床單時,少爺存心提醒她,說床單可可以有點臟,她正奇怪,每周一換的高級床單,怎會臟呢?
打開來看時才瞧見那朵梅花狀的痕跡,她當(dāng)即明白是怎回事,今日特地?zé)趿送岭u湯給她補(bǔ)一補(bǔ),“來,這呀,特地替你燉的,女人要多喝點,才可以把身子補(bǔ)回來!”
方姨雖然說得隱晦,可這話里的意味在今日這類狀況下,怎么就顯得那般顯著,章娜眸子賊一般的發(fā)亮,捅了捅白若櫻,壓悄聲響道:“待會給我詳細(xì)說講過程呀!”
白若櫻臉一紅,沒好氣的抓起雞腿就塞到她口中,“吃都堵不住你八卦的嘴!”
章娜嘿嘿直笑,方姨也瞧著她一貫慈愛的笑著,白若櫻感覺這頓飯是吃得臉最燙的一頓,這厲烽不在,光是倆女人在這,就把她弄得羞到無地自容,若是厲烽回來,再加之一可惡的華宇,她還要不要活了?
不行!
今夜,必須逃!
用過飯,她朝章娜勾了勾指骨,湊到她耳際嘀咕了幾句,章娜瞠大眸子,看怪物一般瞧著她,“今日去?”
“你講好陪我去的!”白若櫻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