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令白若櫻侍奉鄭雄是嚇嚇她罷了,周莉妤也不敢做得太過,到底這是違法亂紀的事,且再怎樣白若櫻都是厲烽的人,她多少有點顧慮。
白若櫻一聽,即刻掐了掐章娜,示意她緊忙行動,章娜知道白若櫻的意味,假裝一刀兩斷換取她的安全,可以令白若櫻無后顧之憂亦是好的,可是令她打白若櫻,她還真是下不了手。
見章娜為難著,周莉妤得意笑言:“時不待人,你還是緊忙時間的好!”
“你確認你講話算話?”章娜深吁了口氣,問道。
“當然!”周莉妤諷笑著慫恿道:“夫妻這類同林鳥大難當頭還各自飛呢?況且是朋友呢,你也不必有心理負擔,緊忙動手罷!”
“好,”章娜咬緊牙關,“白若櫻,你可不要怨我!我亦是被逼無奈的,到底我不是開罪他們的人,我沒必要陪你一塊受罪!”講完,她伸掌狠狠一耳刮子甩在白若櫻面上。
“打得好!”周莉妤開心得拍手叫好,她下頜揚了揚,示意鄭雄向前。
鄭雄走向前一把捉住章娜,把她往邊上的一張沙發上拉,“算你識時務,安心我不會對你怎樣,至于她么……”鄭雄笑非常畏縮。
章娜驚了一跳,本即懼怕的心更為惶亂無助,她狠狠咬著牙關,令自己不要驚噓出聲以防影響了白若櫻的判斷。
鄭雄摸了摸白若櫻細滑的臉,“哎唷,真是可憐,這般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連個真心朋友都交不到,就如此被一刀兩斷了?”
“我不須要你可憐,你們究竟要怎樣!”白若櫻忿怒的偏開頭,這幫人把她給綁了,除卻甩了幾個耳刮子又沒其它實質性的動作,真叫人難以猜測到他們真實的目的是啥。
“這般急著想曉得了?倘若我說我今夜便要你陪我睡個覺,你愿不樂意?”白若櫻愈是倔犟不肯屈服,鄭雄就愈是多了分興致,近來這幾日被爸媽禁錮在家中,可好長時間沒好生放肆一把了,現在既然有如此好的機緣,怎么舍得錯過?
伸出還可以活動的腿,白若櫻狠狠一腳踹過去,“滾開!”
鄭雄也并非吃素的人,他緊忙躲開,趁白若櫻瞧不見,一把捉住了她的腳踝,順著她光裸的腳踝他貪戀地往上摸去,那濕黏黏的觸覺令白若櫻一陣令人反胃,她反腳一勾把他的掌踹開,還依照揣測的位置一把踹過。
鄭雄“呀”的一聲疼呼,屈身捂住襠部蹲在了地下,聽他的吼叫白若櫻曉得位置對了,且勁道不輕。
鄭雄是鄭家唯一的兒子,這一踹可嚇壞了周莉妤,若是鄭雄今日被白若櫻給踹壞了,那她的罪過可大了,她沖向前又氣又怕的撫起他,“沒事罷?”
“臭婊子,敢踹老子,不想活了!”鄭雄是典型的紈绔子弟,仗著家中有錢有勢橫行雄壯慣了,還未有人敢對他下手,尤其是女人,他忍著疼氣哼哼的立起來,捉住白若櫻的繡發把她從沙發上拉下。
黑黯里白若櫻辨不清方向,剎那間跌倒在地,頭撞到了玻璃幾臺的邊角,頭一陣眩暈,她還未反應過來,那只掌扯著她的繡發,把她的臉拉起,一耳刮子猝不及防的抽在面上。
她暈乎乎的頭感覺更為眩暈,耳際仿佛有章娜在尖叫著她的姓名,她甩了甩頭勉強令自己清醒些,那邊周莉妤冷諷的聲響傳來,“唷,一刀兩斷還非常關懷她?你倆為保全一個,是做戲給誰看呢?”
白若櫻黯道不好,章娜已然在疼呼尖叫了,聽聲響仿佛也被跌在了地下,瞧著地下被拉扯著有些衣冠不整的倆人,周莉妤陰毒笑言:“要不要把她們當中一個扒光,瞧瞧身型怎樣?”
“當然要,敢踹我,不付出代價,我以后還怎么混!”鄭雄被怒火沖得暴紅的眸子,油膩膩地在白若櫻跟章娜之間來回穿躍,“你說,扒誰的?”
周莉妤屈下腰,拾起邊上的啤酒瓶,手一抬把酒水全數澆在了白若櫻身上,冰涼的感覺令她頭腦剎那間清醒了,衣裳被打濕她的身型線條被勾勒出來,混合著酒水的味息,挑逗著vip包間里男人的情yu。
鄭雄迫不及待的拾起另一瓶啤酒全數澆在章娜身上,突如其來的冰涼液體把章娜嚇哭了,“不要,你們放開我,若櫻,我好怕!”
“懼怕了?那你要你的好友主動要求扒光她,我們就不扒光你了!抑或,你主動要求扒光自己,我們就放了她!”周莉妤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等待著她們做出選擇。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利益臉前,友誼愛情都是虛假的!
覺察到有手朝自己伸過,在拉扯她胸前的衣裳,章娜驚的尖叫,“不,不要扒我!”
“她不樂意扒自己,我們就只可以扒你了,扒光后記得拍照給她寄回家鄉!”周莉妤冰諷笑著,示意鄭雄的人繼續動手,若是拍下幾張裸照在手,關鍵時刻可是會派上大用處的。
“不要,若櫻救我,救我!”章娜死命掙扎著,“不可以拍裸照,更不可以寄回家!”若是被爸媽瞧見,他們非氣死不可,本來身子就不好,章娜驚惶無措連連哀求。
白若櫻有苦難言,七八個人依照她,嘴上又遭人堵了布條,她除卻能發出唔唔的聲響,啥都做不了。
章娜只顧自己哭叫壓根聽不見那般細微的聲響,沒白若櫻的回應,她更為惶亂無措,淚水已然把眸子上的黑布條打濕,難堪的滾在地下,躲閃著那些伸過來的掌。
白若櫻瞧不見,卻能想象章娜的模樣,她素來堅強樂觀,若非真的懼怕了,不會哭叫得這般慘,再怎么天不怕地不怕,一普通女孩怎可能經歷這類事,一旦遇見還是經受不住的懼怕。
“若櫻,救我!”章娜哭叫得心力交瘁,可她手腳被綁除卻亂滾來躲閃外,壓根全無還手之力,她身上只余下貼身衣褲時,她幾近奔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