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叫劉思凡是師姐,而不是劉老師,就是想要提醒她,我可是薛老頭的徒弟。薛老頭的本事,她是知道的,作為他的傳人,我怎么可能連解個春藥都用最原始的做法?
劉思凡也是心思通透之人,雖然現在有些心神不穩,但事關自己的名節,她的反應異常的迅速。
“什么?你在車上的時候沒,沒……那什么?”劉思凡面紅耳赤的問我。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劉老師,我林然雖然說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至于那么下作吧?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這個時候,我才明白,為嘛剛才劉思凡會這么不正常。原來,她以為我為了救她,把她給那啥了,所以就萬念俱灰,索性破罐子破摔,給自己找個理由糊弄自己了。
轉念我又覺得有點不對勁了,早在劉思凡和王虎還有接觸的那段時間,我在酒吧的洗手間里,就見過他們的奸情了,按道理來說,劉思凡對這種事情不至于那么想不開啊。
但是,現在看劉思凡的這種反應,分明就是黃花大閨女才有的啊!
我的個天,不是吧,難道劉思凡……還沒有?
想到這里,我再也不敢想下去了。實在是因為劉思凡平時表現得有點太開放了,我壓根沒想到這種可能性。
“那為什么剛才我下面的衣服濕噠噠的?”這個時候,劉思凡的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有些惱羞成怒的問我。
尼瑪啊!你他嗎身為一個女人,自己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你問我干鳥!
瞬間我就無語了,值得連蒙帶騙的告訴她,這是通過針灸解藥的必然反應,并不是她想的那樣。
我解釋完了之后,劉思凡就不說話了,坐在那里臉色憋得通紅,也不知道在想啥。
見氣氛又有點尷尬了,于是我就跟她開玩笑的說:“劉老師,剛才你說的那話還算數不?”
嘭!
劉思凡干脆利落的拎起一個抱枕,狠狠的砸在我的腦袋上,罵道:“滾!”
我嘿嘿一笑,心里知道劉思凡已經想通了。
又坐了一會兒之后,我問劉思凡周一去學校打算怎么辦。明天是周六,她不用去上班,所以也不用跟任天華還有王艷國打交道。
但是,周一去了卻是必須要說個清楚了。那兩個王八蛋給劉思凡下藥,看他們那種熟練的手法,就知道這種事兒沒少干。
所以,劉思凡去了學校之后,王艷國多半不會覺得尷尬,反而以后還會變本加厲的給劉思凡穿小鞋。而且劉思凡也不好把這事情弄得人盡皆知,畢竟大家都知道之后,最難看的還是她自己。
偏偏這個事情報警也沒用,因為壓根沒啥證據。任天華走的時候,已經把他的那個照相機拿走了。
劉思凡就嘆了口氣,說:“王艷國背景不俗,我一個普通老師想要整他也不容易。暫時就這么算了,以后有機會我絕對會狠狠收拾他的!”
我微微一笑,說:“哪里用得了以后,劉老師你這邊要是沒什么動作的話,那明后天我就想辦法把那兩條老狗收拾一頓。”
“林然,犯法的事兒你可千萬別干。我知道你現在身手不錯,而且在外面也認識不少人。不過王艷國畢竟不是普通人,你稍微大意一下,那就全完了。你現在還是以學業為重,王艷國這種德性,蹦跶不了幾天的。”劉思凡立刻緊張起來,勸我道。
見劉思凡這么說,我心里還真的暖洋洋的,這是劉思凡少有的不帶任何功利性的關心我,確實讓我挺感動的。
我擺了擺手,說:“劉老師,今天之所以會搞成這樣,本來就是因為我想搞王艷國。你是被我拖累的,替你報仇那是應該的。再說了,就算沒有你這事兒,我也是要整王艷國一下的,這個事情太復雜,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你放心吧,我有把握的。”
見我已經態度挺堅決的,劉思凡也不再說啥了,我們又隨便聊了幾句,隨后我就告辭離開。
第二天是周六,我跟欣妍姐打了個電話,得知她今晚上不回來了,我干脆也不回家了,而是直接來到星火酒吧。
最近周立不知道在忙啥,很少來星火酒吧了,這里基本是文哥在主事兒。
不過,我來的時候,文哥和小七等人一個都沒看到,反而是葛玉卿一個人坐在吧臺喝酒,順便幫文哥頂班,客串一下酒吧經理。
問了葛玉卿,我才知道八點鐘的時候,他被小七神神秘秘的給拉走了,到現在也沒回來。
無奈之下,我只能陪著葛玉卿聊天閑扯,把今天晚上的事兒大概說了一下,并且說明天要讓文哥他們幫忙,把王艷國那老狗給揪出來。
葛玉卿一聽是這事兒,立刻就來精神了。他被王志國整得差不多家破人亡了,現在只要聽到是對付王家的事情,都非常的上心。
又坐了一會兒,他干脆拉著我,直接來到酒吧上面的酒店,跟我聊了大半個晚上。
期間,葛玉卿又打了好幾個電話,陸陸續續的把王艷國的情況都問清楚了。
這條色狗,不僅是三中的副校長,而且在外面,還有一家自己的模特兒公司。他那模特兒公司,其實沒啥業務,基本就是他網羅女人的一個道具。
葛玉卿一朝被蛇咬,居然大徹大悟,在玩陰謀詭計這方面展露出了讓人驚嘆的天賦。他一得到這個消息,就跟我制定了一個計劃,那就是找一個女人的照片,直接給王艷國發過去,把他給釣出來。
按照王艷國的品性,這么搞一搞一個準兒。
隨后,葛玉卿就迫不及待的又回酒吧去搞照片了。最近他在星火酒吧混得風生水起,去要幾張照片肯定是輕輕松松。
折騰了一天,我卻是困得厲害了,等葛玉卿走了之后,往床上一倒,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八點多鐘。我和葛玉卿起床之后,就給文哥打了個電話,得知他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于是就約他們在附近的一個餐廳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