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能不能想起來,你也別想著忠誠不忠誠的,常建勝既然讓你來,那就肯定沒有考慮你的死活,所以你也別想著報答他,你把地點告訴我們,我們肯定不為難你!”文哥說。
代替品眉頭微微皺起,吞吞吐吐了半天,終于開口說:“常建勝以前辦事兒的時候,基本上不讓我們跟著,但又一次在喝酒的時候,他無意中提到城北的舊廠房,那里挺隱秘的。”
“舊廠房?知道是誰的地盤嗎?”文哥追問。
“那個應該算是個無主的地方,只是隱蔽性比較好,但常建勝在不在那,我也不能很確定。”
“沒事,不管在不在,都不怪你,知道路嗎?”
“知道!”
“那行,你跟著我們走一趟,帶我們過去,事后,不管抓沒抓到他,我們肯定兌現承諾,放你走!”
“謝謝!”
成功策反代替品,讓他帶著我們去舊廠房,不過他也說了,常建勝到底在不在,他也不能確定。
舊廠房與御足道洗浴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但也不是很遠,有著代替品的帶路,文哥速度飆起,二十分鐘左右,就差不多到了。
由于是廢棄的廠房,所以到處都是黑壓壓的一片,而且都沒什么車往這邊開,一路上,就我們一輛車。
我們怕驚了常建勝,所以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把車頭的大燈給熄滅了,車速也降下來很多,基本上不會有啥大的動靜,即使常建勝真的在里邊,也不一定會發現我們。
大概離舊廠區還有幾十米的距離,坐在后座的代替品說:“前面就可以停下來了,廠區這邊來的人很少,離城區也遠,所以這邊晚上是很安靜的,在往前開,可能會暴露。”
文哥輕點了一下剎車,車慢慢的靠著路邊停下,說道:“那就在這兒停下吧,你跟我們進去,其余的話,不用我在多重復了吧,我不喜歡人騙我,知道不?”
“放心,既然帶你們來了,我肯定不會自尋死路,我幫你們抓常建勝,其實也是為了保全我自己!”代替品點點頭,挺認真的說道。
“話都說道這個份兒上了,那也就沒啥可說的了,下車吧!”
我們幾個人,靜悄悄的下車,除了每人配備的一把砍刀之外,文哥又把后備箱想里邊的帆布包拖出來,一個發了一根鋁制鋼棒子,不怎么重,而且很稱手。
我們一點一點的朝著廠區里邊摸索著,還好這里不是很黑,遠處城區高樓上的大探燈,還是可以照到這邊的,雖然不怎么明亮,但也不至于兩眼抓瞎。
代替品在前面和文哥走在一起,老老實實的,也沒有不安分,他雖然沒和常建勝來過,但是自己肯定對舊廠區還是有了解的,進了大門后,他帶著我們,徑直朝著里邊走,遇見轉彎口,都沒有一絲的猶豫,該左轉左轉,該右轉右轉。
漸漸的,靜謐的廠房,開始有微弱的聲音傳來,很低很沉,時斷時續,聽得很不清楚。
“文哥,聽見了嗎?有聲音!”我停下腳步,仔細的聽了一下,告訴文哥。
文哥也有所察覺,而我現在又提出來了,立馬感覺事情不對,說:“好像真的有聲音。”
“應該在大倉庫那邊,很可能常建勝就把薇薇姐帶到了大倉庫!”代替品一旁提醒我們。
“那快帶我們去!”
確定這里有人后,基本上也就可以肯定是常建勝了,所以我們動作更加迅速,代替品知道了常建勝的具體所在地,也不用在繞彎,很快就把我們帶到了大倉庫。
倉庫里邊,斷斷續續的傳出女人啼哭聲,還有男人罵人的聲音。薇薇的聲音我們聽過,確定是薇薇后,代替品帶著我們從小門悄悄的潛入倉庫里邊。
躲在大麻袋堆后面,我們探出頭來,終于看清到底發生了什么。
微弱昏黃的大吊燈下,薇薇渾身的衣服都被撕扯開來,原本很漂亮的裙子,都被扯成了布條,雪白的肌膚上,多了很多紅印子。
常建勝一直手拿著槍,另一只扯著薇薇的頭發,臉色無比的猙獰,粗暴的吻著薇薇的紅唇,同時,那只拿槍的手,在薇薇的身上猛捏,勁很大,薇薇疼的叫出聲,但是最卻被堵住了。
“臭婊子,你不是喜歡告密嗎?說,那些人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干我!”常建勝蹂躪玩薇薇后,一巴掌打在她臉上,惡狠狠的問道。
薇薇此刻無比的可憐,捂著被打得通紅的臉頰,哭著說:“我真的不知道,他們什么都沒說,就說找你有事兒,其余的什么都沒說!”
“草泥馬的,還他媽的不老實,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嘴有多硬,艸!”常建勝氣急敗壞,心里已經產生了扭曲,扯開薇薇的衣服后,把她壓在身體下,準備強上她。
雖然薇薇是紅塵女子,但是做生意是她自愿的事兒,強迫著,又是另一回事兒,生意歸生意,操守還是有的,所以常建勝以這種方式侮辱她,是她所不能接受的,所以她拼了命的反抗。
常建勝現在已經入魔了,根本管不了這么多,把獵槍口塞進薇薇的嘴里,說:“信不信老子崩了你!”
他的樣子極其怕人,薇薇被這么一嚇唬,頓時有點傻眼,再也不敢反抗了。
“文哥,咋辦,這樣下去……”我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照這么發展下去,接下來將會出現一些很操蛋的內容。我們來這兒是抓人的,并不是看人表演的。不過這種事情我實在是沒經驗,只能問文哥了。
“沒辦法了,只能正面剛了!”文哥搖搖頭,然后突然站起來,沖著常建勝喊道:“常建勝你真他媽的有出息,對女人下手也不含糊,難怪盡干一些下三濫的事情!”
常建勝聽見有聲音,頓時嚇住了,回頭一看,是我們,拿槍指著我們說:“草泥馬的,真他媽陰魂不散。”
薇薇此刻已經是嚇得不行了,見到人就喊救命,我們的突然出現,就好像是看見了救命的稻草一樣,拼了命的喊道:“救我,快救我,常建勝瘋了,他要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