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凡和那個西裝男就在我們隔壁,就算我現(xiàn)在想離開這里也不可能了,因為一旦站起來保不準就會被劉思凡認出來。
蘭姐見我坐立不安的樣子,就急忙小聲的跟我說:“放心好了,這是卡座,只要我們悠著點防范他們,他們不會發(fā)現(xiàn)我們的。”
話雖如此說,但一想到劉思凡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坐在卡座里,我就一點看電影的心思都沒了,心里莫名的感到有些憤怒。期間,我一個勁兒的豎起了耳朵聽著旁邊卡座的動靜,不過一直都沒聽到什么引人遐想的聲音,好像劉思凡和那男人來這里,真的只是為了規(guī)規(guī)矩矩看一場電影而已。
一直關(guān)注劉思凡那邊情況的我,絲毫沒有注意到我旁邊的蘭姐也是頻頻扭頭朝我看過來。她剛剛為了幫我隱匿,主動貼我的臉,雖然沒有真的親上來吧,但是對于她來說也已經(jīng)算是一個極其出格的舉動了。
直到看完電影,我也沒注意到蘭姐的異樣。電影放完,已經(jīng)是快下午六點多鐘了。這次劉思凡和那個男人沒有從我們這邊走,所以也不用隱藏了。
走出電影院,我本來想問問蘭姐晚上想干嘛去,沒想到蘭姐主動說晚上她還有事情,就不陪我了,說完她就匆匆的走了。
本來我想回醫(yī)院去劉靜哪里休息一下,結(jié)果剛剛回到醫(yī)院大門,就碰到了老一個熟人,刑警隊大隊長徐楚潔。
穿著一身警服的徐楚潔正好從警車上下來,一眼就看到了迎面而來的我,她趕緊小跑到我面前:“我正好要去醫(yī)院里面找你,在這里碰到倒是省了我不少事情。”
“呃,有事嗎?”我一臉茫然地看著徐楚潔問道。
“沒事老娘會特意過來找你嗎?”徐楚潔鄙夷的白了我一眼,這個女警花跟我也算是有不小的梁子,一般情況下從來不給我什么好臉色。
頓了頓,徐楚潔看著我說道,“前幾天,我們接到一個小旅館老板報案,說是他們店里死了一個人。經(jīng)我們警方調(diào)查取證,那人系死于臟器衰竭,但是法醫(yī)確認他并沒有患有這方面的疾病。通過調(diào)取附近的監(jiān)控錄像,以及一位目擊者提供的有效證詞,我們發(fā)現(xiàn)上上周的周四,也就是本月2日晚十一點左右,你跟死者發(fā)生過一番爭斗,所以找你談?wù)劇!?
我心里咯噔一聲,一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了徐楚潔說的是誰——徐良,他真的死了!
頓時,一種奇怪的感覺涌上我的心頭。按照我的標準,徐良將瘦猴捅進醫(yī)院,他確實是死不足惜。不過這畢竟是我第一次親手殺人,當?shù)弥炝颊娴乃懒耍倚睦镫y免有些波動。
我心里有些亂,但還是瞪大眼睛看著徐楚潔,不可置信的說道:“怎么可能,你說那人的死跟我有關(guān)系?”
徐楚潔鄙夷的瞪了我一眼說道:“你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經(jīng)常打架斗毆,死者徐良跟你打過一架之后就再沒有離開過小旅館,他因為被你毆打留下暗傷而死貌似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
“徐警官,就算你看我不爽也不能這么誣陷我好嗎?殺人這種罪名,我可是承擔不起!”我鄭重其事的說道。
徐楚潔滿臉不屑,撇了撇嘴說:“不要廢話了,跟我回去接受調(diào)查吧,我們警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當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聽到徐楚潔殺氣騰騰的話,我總覺得這警花似乎是在威脅我一樣。
“我今天很累,想回家睡覺。”
“跟我講條件?沒門!”徐楚潔頓時拉扯著我,直接將我拉上了警車。
我很是無奈,硬是被拽上了警車,不過反正我不在意,反正我確信就算是最牛比的法醫(yī)都不會從徐良的尸體上看出什么來,你要調(diào)查就調(diào)查唄。
坐上了徐楚潔的副駕駛座,我就打起了哈欠,下午集中精力偷聽了半天劉思凡,以至于現(xiàn)在我很是困頓,所以坐上徐楚潔車子之后,我就昏昏欲睡,靠在靠椅上就閉上眼睛了。
閉上眼睛加上車子有些顛簸,我竟然直接就睡著了,不知不覺身體開始倒向旁邊。認真開車的徐楚潔也沒有理會,反正她的目標就是讓我乖乖跟她回警局接受調(diào)查,至于我睡不睡的她也不在意。
迷迷糊糊之際,我隱約聽到徐楚潔的自言自語:“真是一頭豬,這才過了幾秒鐘就睡著了,真不知道這家伙是什么做的”
由于行駛在車輛擁擠的路上,徐楚潔不得不將注意力全部放在開車上。
就在徐楚潔準備換擋的時候,忽然,我的身體直接倒了過來,腦袋毫無偏差的砸到了徐楚潔的胸口。
徐楚潔頓時就身體一顫,緊接著猛地推開我,車子在路上猛地晃了一下。
這一晃我直接被晃醒了,我茫然的睜開眼睛不爽道:“怎么了?你推我干嘛?”
“林然,你再裝傻占我便宜,小心老娘對你不客氣!”徐楚潔滿臉怒氣的瞪著我嘶吼道,此時的臉色變得通紅。
我摸了摸腦袋,恍然大悟,原來剛才夢中撞到的柔軟的確是胸,不過對于徐楚潔的態(tài)度,我卻是不以為然。
我掃了一眼徐楚潔的胸口,隨后裝作不屑地說道:“開什么玩笑,徐警官,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反正她也看我不順眼,一有機會就想整我一頓。這種口舌之爭,我還沒怕過誰呢。不能動手,動口也氣死你。
“你什么意思?”果然,徐楚潔輕喝一聲,同時還故意挺了挺胸口,似乎要展示什么。
不得不承認,徐楚潔的高峰的確非常有規(guī)模,并且還是套在制服里,說不吸引人是假的。
“切,徐警官,你只是胸肌大而已!”我瞅了瞅徐楚潔的胸口,撇了撇嘴說道。
“你說什么?”徐楚潔冷冷的扭頭看了我一眼,如果目光能殺人,我覺得我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是千瘡百孔了。
“算了算了,不和你說了,我繼續(xù)睡覺!”畢竟是在徐楚潔的車上,我也不敢太過分,以這娘們兒的火爆脾氣,萬一一個想不開開著車跟我同歸于盡,實在是有點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