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國說話的聲音雖然小,但是我的耳力非常強,隔著十多米都聽得清清楚楚的。聽到王志國這么說,我心里冷笑一聲,豎起耳朵,想要聽聽他們接下來要做什么。
這個時候,那個張成點頭說:“我立即去查。”
王志國想了想,又喊住他:“算了,看他穿著的那副窮酸樣,想來也沒什么后臺,我今晚都要他當(dāng)眾丟臉,你想個辦法讓那小子給我失態(tài)出丑。”
張成眼睛溜溜的轉(zhuǎn)動了兩下,然后說:“王少,我這里有一種藥,能讓那小子在酒會現(xiàn)場脫光衣服,到處非禮女賓客,甚至是男賓客,您看如何?”
王志國聞言睜大眼睛:“椿藥?椿藥貌似也沒這么大的藥效吧?”
“這可不是椿藥。”張成壞笑的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個小藥瓶,他搖晃了兩下得意的說:“王少,這種藥,不僅有強烈的催情效果,而且能夠麻痹人的精神,讓其產(chǎn)生幻覺……”
王志國望著張成吃驚的說:“你是說將這玩意悄悄的放進林然的酒水里,然后讓那家伙化身為禽獸,到處非禮女賓客?”
張成點頭說:“不錯,這玩意藥效很厲害的,他吃了之后肯定要失態(tài),甚至我們到時候讓他丟盡了臉的時候,還可以打著打色狼的旗號,沖上去將他當(dāng)場揍個半死,王少你認為如何?”
王志國眉開眼笑,拍著張成的肩膀說:“好你個老張,有兩把刷子,快去快去,想辦法讓這小子喝下加了料的酒水,我等著他失態(tài),我等著揍他。”
聽到他們的對話,我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媽的,居然還想暗算我,看來應(yīng)該教一下這兩個蠢貨“死”字是怎么寫的。
欣妍姐帶著我跟一些她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聊天,不過他們聊天的內(nèi)容動不動就是什么報表、產(chǎn)品的,我也聽不懂,只是站在欣妍姐旁邊喝酒。
欣妍姐也知道我酒量不太好,怕我喝多了會失態(tài),準備和我一起告辭離開酒會。
“林然,欣妍,兩位稍等。”
這時候王志國去而復(fù)返,因為有張成的陰謀,所以王志國這家伙已經(jīng)重新?lián)Q上了一副笑臉,不過有點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說:“王少爺還有什么指教。”
王志國笑瞇瞇的說:“不敢不敢,愛一個人就是要看著她幸福,看來欣妍跟你在一起很幸福,我雖然很失落,但也替她開心。來,我敬你們兩個一杯。”
說完,他就朝著不遠處的服務(wù)生招了招手,一個服務(wù)生左手托著托盤走了過來,上面有三杯倒好的紅酒。
我看了一眼那三杯酒,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一杯酒的顏色比其他兩杯要淡一些,不注意看還真看不出來。這一杯,肯定是王志國加了料的那杯酒了!
“欣妍,我怎么有點暈啊?”我果斷裝醉,腳步踉蹌的朝那個服務(wù)生撞了過去。
那服務(wù)生生怕把酒灑了,立刻朝后退了一步。就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我飛快的伸手將靠著王志國的那杯酒跟加了料的酒換了一下。
因為我是背對著王志國做的這一切,所以王志國壓根不知道我已經(jīng)把酒換了,他這個時候還假惺惺的說:“如果林然你酒量不好的話,那就別喝了吧?”
我表現(xiàn)得完全跟一個醉酒的人一樣,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喝,必須喝,不喝不是不給你面子嗎?”
說完,我就直接伸手抓起兩杯沒放藥的酒,拿了一杯遞給欣妍姐。王志國看我居然主動拿起了下過藥的酒,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好整以暇的拿起剩下的那杯酒,主動跟我和欣妍姐碰了碰杯,說道:“干了!”
隨后,他就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我都快笑破肚皮了,這個時候也懶得裝醉酒了,同樣將酒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