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我手里的動作沒停,腦子里面卻飛快的思考起來。
想了一會兒,我還是沒想到啥好主意。這個時候,我也懶得想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走得了。
雖然今天占了不少便宜,不過我心里還是有點(diǎn)不滿足。留戀的看了劉思凡光溜溜的后背一眼,我就下定決心,立刻收手,轉(zhuǎn)身就走。
因?yàn)榫o張,我走的挺急的。可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給劉思凡抹精油的時候,有一些弄滴落在地上了,我這轉(zhuǎn)身走的急,正好踩在了精油上,腳下就滑了,一個趔趄,差點(diǎn)摔到地上。
劉思凡被我推得還挺舒服的,我一停手,她就感覺到了。正好,這個時候我又摔了,她連忙問說咋了。
我看劉思凡要扭頭了,也顧不上腿上被撞得有點(diǎn)疼,拉開門就朝外面沖了出去。
雖然我沒回頭,但我敢肯定,劉思凡肯定看見我的背影了。我倆雖然不對付,但是彼此之間都太熟悉了,熟悉到光靠一個背影就能夠認(rèn)出來的地步。
所以,劉思凡到底認(rèn)出我來了沒有,我心里也沒底。
我直接沖下樓,一直跑到外面,我的心還砰砰的跳個不停,想到剛剛在房間里發(fā)生的一切,心里也刺激得不行,但激動之后,又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要是劉思凡認(rèn)出來剛才給她推油的是我,那我就完蛋了。
馬亮見我急匆匆的沖下來,連忙問我發(fā)生啥事兒了。不過,我可不敢跟他說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不是我信不過馬亮,主要是剛才這事情實(shí)在是太刺激了,說出來不說馬亮信不信,光嚇都能嚇?biāo)浪?
回到家以后,我還在想劉思凡剛才是不是認(rèn)出我來了,洗過澡躺床上,怎么都睡不著。
然后,我就打開微信,發(fā)現(xiàn)劉思凡又發(fā)微信來給我了,說今天她出去玩了,挺高興的,還問我今天過得怎么樣。
我正想在微信上探探劉思凡的口風(fēng)呢,沒想到她主動說話了。
看到她這話,我心里不禁冷笑,跟男人出去“玩”,肯定玩得很爽吧?當(dāng)然,我不能這么說,想了想我回她:我心痛。
誰知我才這么回過去沒幾秒鐘,劉思凡竟然就回我了,我尋思她現(xiàn)在肯定也躺在宿舍的床上玩微信,她回我:咋啦?你心痛啥?
我就說:你居然不是跟我出去玩的,想想我就心痛。
這句話直接就把劉思凡逗樂了,她回了一條語音,咯咯的笑個不停。
接著,劉思凡說:跟你說一件有趣的事情,今天我在水療會所看到一個人,跟我的學(xué)生好像。
我一愣,心里就想果然,看到我那個背影之后,她肯定懷疑我,想了想,我有些緊張的問她:那到底是不是你的學(xué)生啊?
劉思凡回我道:嘿嘿,你猜。
我告訴她猜不到,劉思凡就回我,說后面她仔細(xì)想想,她的學(xué)生才是高中生,不可能去水療會所的。
媽的,高中生怎么了?高中生就不能去水療了?
被她這么說,我心里挺不爽的,但也沒表現(xiàn)出來,就問她:你去水療會所了?是不是跟別的男人一起去的?
劉思凡發(fā)個哼的表情,說:沒有,人家腦子里想的都是你。
看到她這樣回我,我心里就罵了,我親眼看著她和那個中年男人一起進(jìn)去,還說沒和其他男人接觸,媽的,去酒店開了多少次房間都不知道了吧?現(xiàn)在突然說滿腦子里都是我,不知道咋回事,看到劉思凡這么發(fā)賤,我心里特別不舒服。
我就忍不住回她:我不信,我這么長時間都沒見你,你耐得住寂寞啊?
劉思凡發(fā)個白眼的表情過來,說:耐不住能咋整,你又理人家,也只能靠自己解決咯。
我見她說得這么大膽,就發(fā)了個壞笑的表情,問:用手怎么解決啊?
劉思凡說:哎呀,討厭,你就裝吧!
劉思凡好像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扯,馬上就轉(zhuǎn)移話題了,說她這個學(xué)期有得玩了,我就問她咋回事,她就告訴我,說她跟一個老惹她生氣的男生打了個賭,他要是做不到,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心里一驚,果然,劉思凡跟我打那個賭原來是有預(yù)謀的,我說她怎么突然對我那么大方了。
想想我就以開玩笑的口吻跟她說:你還真是小孩子脾氣,怎么老是和學(xué)生對著干?
劉思凡發(fā)個哼,說誰讓他要惹我的?
我說他怎么惹你也只是學(xué)生,最多叛逆了點(diǎn),難道他還能對你做出不軌的事情啥的。
我這么發(fā)過去,劉思凡就沉默了會,說:反正我就要整他。
我心里也明白了,她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樣,為了班級成績而改變了。她還是跟之前一樣,想著法子想要整我。
這個騷貨,可真是會裝啊!
然后,我又和劉思凡聊了一會兒,這才結(jié)束。剛關(guān)掉微信,郝思思的電話就打了進(jìn)來。
我接起電話,壞笑道:怎么啦,這才分開一會兒就想我了?
郝思思害羞的說,你就臭美吧,誰想你啦?我裝作不高興的樣子說,好啊,你居然不像我了,我生氣了。
聽到我這么說,郝思思居然真的著急了,她連忙說,我,我是騙你的,你別生氣好不好?
我憋著笑,說不行,你必須得補(bǔ)償我。郝思思問我要啥補(bǔ)償,我說起碼得親一下吧。
郝思思為難的說,隔著電話怎么親啊?我壞笑著說,誰說隔著電話不能親啦,你就對著話筒親一下,我能聽到聲音的。
在我堅持不要臉的政策下,郝思思終于還是答應(yīng)了。聽到電話那邊傳來“啵”的一聲,雖然不是真的親嘴,但是想到郝思思這么內(nèi)斂的人為了我愿意做這么羞羞的事情,我的成就感瞬間就爆棚了。
膩味了一會兒,郝思思這才扭扭捏捏的說,林然,我今天忘了跟你說一件事兒。我愣了愣,問說啥事兒。郝思思說后天是她生日,問我能不能去。
這是郝思思的十八歲生日,嚴(yán)格說起來算是她的成人禮,是我和郝思思在一起之后第一個重大的日子,無論從哪方面講,我肯定都不能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