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海里不禁浮想起那個醉酒的夜晚,我放棄了身份的秘密,那一晚見面約p她直接被我給征-服。我倆融-合在彼此的身-體里,還給她的激-情姿-勢錄下了視頻。
我沒說話,定力卻越加的失守。
“大哥,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要把老師壓-在身-下大-力-征-服啊?”
魏思雨已經徹底放開,沒有了之前的忐忑和羞澀,因為我下-邊的硬-挺已經完全出賣了我。她探手過去,吃吃笑著。
我忽然想起白水仙也在幾天前的晚上和我視頻過,她的笑容背后掩藏著那么深的孤-單和落-寞。還有幾個小時前。表姐的傷心欲絕與木婉婷那陣讓我心臟抽痛的沉默。
“不!”
我突然閉著眼睛大喊一聲。
“我不想,我不要!”
魏思雨手上的動作驟然一頓,飽-滿-嬌-艷的身子也不再亂動。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我。
我緩緩睜開眼睛,嘴唇都被自己咬破,說:“我不做情-欲的奴隸。我要站起來,我不能再亂來!”
如果連自己的欲-念都戰勝不了。還談什么強大起來,我跟自己的較勁,我發誓要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魏思雨見我突然翻臉,也不敢強行索取,或許她能跟我這樣,本身也是諸多無奈。
我雙手推著她的肩膀,緩慢卻有力的將她壓在我上邊的身子推開。
她的一雙大眼里滿是驚訝,像是發現了八條腿的貓一樣不可思議,可能這種情況下,我拒絕與她歡-愛本身就是一種奇跡吧。
“你出去,不喊你別再進來。”
我幾乎拼勁了全身的力氣,忍受著內部洶涌澎湃,即將決堤的欲-念之潮,咬牙說道。
“哦,好吧,那你小心一些。”
魏思雨也明明被我勾-動了地-火,臉色有些紅暈的慢慢離開我的身-體,嘩啦一聲水響,她徹底站到了浴缸之外。
我狠狠的抽了自己兩個嘴巴,暗暗告誡自己,已經在感情上負了三個出色的女孩,絕不能再由著性子亂來。
這一晚,魏思雨沒有和我再同-床-共-枕,我睡在她家客廳的沙發上,而她的臥-室徹夜沒有鎖門。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早上我被尿憋醒,找到紙和筆,寫了一張紙條給她:“魏老師,qq好友已經被我刪掉了,所謂的大哥也從沒看過你和某人的隱-私,希望你不要再擔心,活的輕松些。就像是你說的,你早想談一段正兒八經的戀愛,想做,就去吧。另外,昨晚的事,謝謝!”
我把紙條壓在她的電腦下,轉身踉蹌而行。一度甚至流下了眼淚,和魏思雨走到這里,我都不知道究竟有沒有感情。
可,我對她是完全不可能有未來的,與其越發墮落,不如快刀斬亂麻。
睡了一晚,頭上被撕裂的傷口已干涸結繭,只是被鋼管砸出的腫痛,仍然讓我哭泣的動作都疼的倒抽冷氣。
我悄悄的回到家里,小姨他們早就已經出門上班,我在冰箱里翻了一袋酸奶就著面包胡亂吃了一口,然后再次沉沉睡去。
三天后我好的差不多了,一進教室季青龍就把我拉住,問:“流哥,這兩天跑哪去了,怎么打電話都是關機,短信qq都不回?”
我笑笑:“沒事,回了趟老家,那邊沒信號。”
季青龍哦了一聲,撓了撓腦袋。
這時劉子杰又出聲了,他陰陽怪氣的跟眼鏡男大聲說:“某人差點被打死,還特么跟表姐手拉手逛街,卻撒謊說回農村去了,哈哈真j-b搞笑。”
眼鏡男也咯咯怪笑的符合道:“那表姐漂不漂亮,奶-大嗎?”
我瞬間明白了,是劉子杰叫人跟蹤我,或許就是他自己做的,我說我和表姐到處游玩,彪哥和張宇怎么會那么準確的堵住我們。
我把椅子一踢,站起來走過去,盯著劉子杰的眼睛問:“是你做的?”
劉子杰夸張的往后退了一步,笑嘻嘻的雙手捂臉,說:“哎呀,流哥你想干什么,你要打人家嗎?”
他的幾個狗腿子轟然大笑,拍著桌子叫囂,說:“某人沒了后臺,就立刻從虎變成了蟲,還是會流眼淚的鼻涕蟲。”
季青龍猛的竄了上去,一把薅住劉子杰的衣領,表情猙獰的罵道:“草泥馬是不是你坑了流哥?忘了鼻梁骨被打斷的記憶了?”
眼鏡男身高體壯,猛的推了一把季青龍,甕聲甕氣的罵道:“你再動手動腳我把你腿撅折插屁yan里信不信?”
季青龍青筋都蹦起老高,帥氣陽光的臉上滿是戾氣,隨手抄起一張椅子就想砸過去。
我一把抱住季青龍,看著劉子杰,緩緩的說:“孫子,我從來沒覺得自己有后-臺,你要是有種咱倆樹林單挑?”
劉子杰大概想起了我給他帶來的那些陰影,有些畏縮的張了張嘴,色厲內荏的擺手道:“傻逼,收拾你還用爹親自動手?”
我笑笑,拖著季青龍回到座位上。
中午放學的時候,我給丁浩打電話,約他在一家燒烤攤見面。
季青龍與我同去,我一邊喝著啤酒,就把被劉子杰跟蹤,差點折在山豬哥和彪哥他們手里的事都說了一邊。
季青龍氣的一拍桌子,罵道:“這幫雜-種欺人太甚,咱們一定得報仇啊。”
丁浩瞪了他一眼,說:“你喊什么喊,聲音大就報仇了?”
季青龍捏的拳頭嘎嘣響,梗著脖子嘀咕:“你說咋辦,你有想法倒是說出來。”
丁浩沉吟了下,敲著桌子道:“我也沒想到馬明會把事辦的這么絕,這簡直就是恨不得把夏流整死的節奏。”
他把目光挪向我,問:“你最近見過馬嬌嬌嗎,她對你是什么態度。”
我搖了搖頭,說:“自從那次在賭場跟馬明翻臉,我們三個被打之后,就沒見過馬嬌嬌,我沒找她,她也似乎在躲著我。”
丁浩點點頭,說:“我跟馬嬌嬌認識交往的時間比你們都長,以我對她的了解,她絕對不是馬明那貨那么無恥絕情的人,她應該是不知道如何面對你,心中有愧吧。”
季青龍猛灌了一杯啤酒,吐了口氣,罵咧道:“別j-b整那些沒用的,說重點,咱們就這么算了?”
丁浩猛然一錘桌子,兩個擺放羊肉串的餐盤都被震的蹦起老高,冷然道:“算了?怎么可能,我被扎的那三刀的疤痕,可是每個陰雨天都又癢又麻呢。”
我望向丁浩,這個兄弟一向沉著冷靜,關鍵時刻敢下狠手,是我目前除了季青龍,最能信賴依靠的人了。
“這樣,我們目前還沒有能力跟山豬哥叫板,張宇和彪哥已經正式到他手下混飯吃,我們如果去碰他們,唯一的后果就是直接面對山豬哥的怒火和報復。”
我說:“確實如此,沒有馬明的支持,咱們還太嫩了,整不過山豬哥的。”
季青龍今天格外的狂躁,往地上啐了一口痰,罵:“草他嗎大混子怎么了,不也是兩條腿支個肚子,他要在敢動我兄弟,我扎死他。”
我和丁浩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出了擔心。
“小龍,我們的目的是報仇,是不要被人騎在頭上拉屎,但這個目標的前提是保全自己,如果你捅死了人,自己也被判死刑或者在監獄里呆一輩子,那還有意義嗎?”
我給他倒了杯啤酒,示意他冷靜一點,然后緩緩的說。
我見季青龍一副沉思的樣子,就不再說他,看向丁浩:“浩哥,你那邊的兄弟還能聯系上誰?咱們也盡可能的多爭取一點人,我這邊還有十七八萬,一會我給你拿五萬,就算聯絡經費吧。”
丁浩擺手:“你上次給我出的醫藥費我還沒還上你,怎么還要給我拿錢。香腸他們幾個都在職業學院混呢,說是學什么電焊班,昨天還跟我打電話說混的蠻開,一會我聯絡一下,咱就拿劉子杰試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