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好,咱們盡快下手吧,這個孫子其實比彪哥他們還可惡,簡直是躲在背后咬人的毒蛇。殺人不見血。”
馬嬌嬌看了看香腸等人,問:“我也不跟你們客氣,我需要大伙的力量,你們愿意不?”
香腸脖子一梗。咧嘴嚷道:“大姐你這可不對了啊,咱們是一伙的,浩哥被刺傷說不定鄧代康就有份,再說在小樹林里我們挨的打可比你們幾個女的多啊。啥叫我們愿意不,你要砍死他我香腸第一個遞刀子進去,草!”
這小子激動的都敢跟馬嬌嬌吐臟字了。
不過馬嬌嬌沒有在意,拍了香腸肩頭一下,說:“好,丁浩人行,他的弟兄也不孬,那就這么定了,一會咱們就搞鄧代康去。”
我插了一句:“直接去教室搞?上次張宇那回學校可都注意了,要不等放學唄?”
馬嬌嬌啐道:“不行,麻痹的我挺不了了,我從小到大也沒吃過這虧啊,老娘的胸都被人摸了,這個煞筆鄧代康恨死姐了。”
我一看這也勸不了,只好默然無語的跟著走了。
這時蘇紫說話了,她猶豫了下才低聲說:“大姐,我能把鄧代康約出來,他,他老在微信上撩扯我。”
蘇紫下-身穿的低腰牛仔褲,緊繃繃的布料把一雙長腿修塑的筆直,翹臀裹在低腰褲里,甚至微露出白色內內的腰邊,一頭挑染的紫色長發讓她的瓜子臉型顯得要多萌有多萌,簡直卡哇伊的不得了。
這真是個美人坯子,只是馬嬌嬌的光芒過于耀眼,一直壓制埋沒了蘇紫的出色。
“什么,這孫子在追求你?”
蘇紫臉一紅,說:“不是追求我,他這人流氓的很,就是老給我發那種圖片,然后幾次要請我吃飯,還說什么炮不炮的。”
我和香腸等人面面相窺,草,蘇紫不說我們還沒覺得,這尼瑪身邊的美女差點被敵對給搞去了。
馬嬌嬌深深的看了蘇紫一眼,說:“你就給他機會發你那些東西加胡言亂語,你不會刪了啊!”
蘇紫臉一紅,低聲辯解道:“人家也是有點無聊,再說也沒想到他會坑我們,我才沒刪。”
我忙打斷她們,這扯上就沒完了,女生怎么了,跟男人一樣,也都是青春萌動,苛爾蒙狂暴分泌,要不那些黃瓜套套套的段子咋那么多呢。
我看著蘇紫,發現她只要對上我的眼神就經常慌亂的躲開,有時候還偷偷的瞅我,神情有些迷離,這種情況今天特別明顯。
我說:“你能約出來更好,那就趕緊啊,咱們在哪弄他好?”
馬嬌嬌抬手一指教學樓:“天臺,現在就約,咱們先過去等著。”
香腸接道,那我回去拿鋼管去。
馬嬌嬌阻止他,拿什么鋼管,我們這么多人弄他一個還用家伙啊。
我們低調的上樓,一邊往天臺爬,一邊讓蘇紫給鄧代康發微信。
我們所在的這棟教學樓不高,只有五層,一二三層都是班級,四五層為教師和校領導及各個科室的辦公區。
我們悄悄的摸上五樓,還好通往天臺的小鐵門只是虛掩著沒有落鎖,我們十來個人就在鐵門后邊埋伏好,等著蘇紫的消息。
這時已是夏末,南方的天氣仍然熱的不要不要的,但是上午十點之前,太陽還不是那么烤人。
沒過兩分鐘,蘇紫抬頭低喊::“他回消息了,我約他上天臺來聊天,這王八犢子竟然問我要不要跟別人借個套再來。”
噗
香腸哥沒憋住,猛的笑噴出來。
我擺手示意他噤聲,然后對蘇紫說:“你跟他說,不許告訴別人你約他來這,否則就不聊了,讓他一個人來,越快越好。”
蘇紫咬著涂抹了水晶唇彩的櫻-唇,沖我點頭說,嗯。
馬嬌嬌從兜里掏出一把裁紙刀,把刀刃拉出來再按回去,露出一口芝麻粒的小白牙,陰森森的罵道:“媽蛋的,一會我就要切了這傻逼的子孫根,我讓他跟我們阿紫犯賤。”
我心里一哆嗦,馬嬌嬌的反應有點過啊,這特么有點像吃醋的樣子啊,難道她是拉拉?
蘇紫放下手機,再次匯報情況。
“他說馬上就來,讓我不要走。”
我低聲說,一會他從鐵門出來,我和香腸先上,把他按倒,然后你們拿襪子堵住他的嘴,咱們就是一頓踢,打到他服為止。
大家都摩拳擦掌的點頭,示意明白。
噔噔噔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成了串,可見這個上樓的人心情有多急迫。
我對香腸做了個手勢,我們兩人守在小鐵門后邊,微微伏低了身子,雙腿繃著勁,準備鄧代康一推門進來就把他撲倒。
轉眼之間來人就推開了鐵門,這是一個身高體壯,足有一米八高,一百六十斤往上體重的家伙,來的正是鄧代康。
他開門看見站在遠處充當誘餌的蘇紫,眼珠子就是一亮,想也沒想的邊走邊說:“蘇紫,你終于肯我聊聊了,我想你都快想出病了,嘿嘿”
草尼瑪。
我合身撞過去,早就蓄勢待發的雙腿猛烈蹬地,迅猛的加速度力道把淬不及防的鄧代康撞的向旁邊連退數步。
小香腸及時補刀,一個腿絆加猛推。
“哎呀,誰”
鄧代康只在驚慌下喊出了個哎呀就轟然倒地。
呼啦啦。
所有等待多時的兄弟直接撲上去,他們太賣力了,抓手抓腳按腦袋,還有些人沒地方抓,直接沖到鄧代康身上一趴,拿體重壓著他。
鄧代康劇烈掙扎,然并卵,他的掙扎**用沒有,反而被上邊一個摞一個的男生差點壓出了屎。
小香腸呲牙咧嘴的喊道:“按住啊,我脫襪子塞這逼嘴里。”
腸哥跳著腳脫鞋扒襪子,一陣微風迎面吹來,這陣如同生化武器的酸臭味熏的我腦仁都疼。
香腸拽下了一只襪子還聞了聞,點頭道:“嗯,三天沒換了,料挺足。”
鄧代康頭被按住,但是嘴還沒堵上,他看著馬嬌嬌叫喊:“馬嬌嬌你讓蘇紫喊我上來的?我草-你-媽你們都給我等著。”
馬嬌嬌穿著女款阿迪鞋,毫不客氣的就朝著他的嘴巴踹上去。
鄧代康嘴角淌血,嘴巴上印了個小巧的鞋印子。
香腸終于把兩只襪子都扒了下來,還往我跟前遞了遞,說:“流哥您來唄?”
我捂著鼻子退了一步,說:“你親自動手比較好。”
香腸點點頭,獰笑著蹲在鄧代康的腦袋前,把兩只純棉襪子卷了卷團了團,就往人嘴里塞。
鄧代康的眼睛霍然睜大,估計是也聞到臭味了。
唔唔唔
然并卵啊,我們人太多了,控制的他一點反抗的余力都沒有,只能屈辱的接納了香腸的臭襪子。
給我打,狠狠的打,出什么事都算我的,別整死就行!
這下鄧代康也不能嘶喊了,馬嬌嬌松了口氣,帶著一幫女生就開始踢鄧代康。
我注意了一下,屬蘇紫打的最恨,連踹帶撓,就差沒上嘴咬了。
看來鄧代康把這些女生坑的那回,給她們留下了太大的心理陰影面積了。
我也跟著猛踹了幾腳,這玩意你不動手都不行,人人都打你咋地,怕他事后報復啊還是怕出事攤責任啊,所以有句話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算是個小小高中校園,也同樣適用這些規矩。
鄧代康臉上被抓的一道道的,滲出血絲來,肚子和后背那更是男生們重點打擊的部位,反正馬嬌嬌已經放話,出了事全算他的,年輕的混子們就想當然的信了,使勁揍。
他疼的蜷縮著身子,只能用雙臂護住頭臉,再也沒有掙扎著爬起來的能力。
踹了能有一分鐘,馬嬌嬌擺手讓大家歇氣,她蹲在鄧代康跟前,抓住他的短發,問:“說,你跟彪哥和張宇咋商量的啊?”
鄧代康緩了半天,吐出一口血沫,咬牙切齒的罵道:“騷-b,你有本事搞死我,要不你就給我等著,我要不把你先-奸-后-殺,我特么跟你姓。”
“呦呵,鄧代康啊,以前咋沒發現你這么狠呢,還要先-奸-我?”
馬嬌嬌漂亮的丹鳳眼冷的要結出了霜,嘴上卻笑呵呵的說。
“對,我就是要草-你,我干完讓我兄弟們干,然后把你的騷-b灌上水泥澆上水,哈哈哈”
不得不服這鄧代康的婬-蕩之心,這么損的招他張口就來,而且還是身陷囹圄被打成b型的情況下,果然,能在近萬人的校園里拔地而起的幾個混子頭,沒有一個是省油燈。
馬嬌嬌再也崩不住了,臉上的笑容在鄧代康說完澆上水之后就徹底消失,她估計也聯想了一下那個情景,嘴唇哆嗦的罵道:“我超尼瑪,我先廢了你個孫子。”
唰,喀喀喀!
馬嬌嬌站起身,從屁兜里掏出那把裁紙刀,拇指一頂,刀刃咬著卡簧就蹦了出來。
薄如蟬翼的裁紙刀鋒利無比,在朝陽下泛著青幽幽的寒光。
“把他褲子給我拔了,我不切他j-b,我就是他草-出來的!”
馬嬌嬌真的氣瘋了,什么話都往外飆,柳眉倒豎的胸口快速起伏。
香腸等人完全不考慮后果,大姐大一聲令下馬上行動。
兩個人搶著就把鄧代康的腰帶解開,牛仔褲拉到膝蓋。
我猶豫了一下,一把拉住馬嬌嬌,說:“這不行,怎么打都可以,但不能這樣!”
“讓開!”
我搖頭。
你讓不讓。
我還是搖頭。
“那我先割了你。”
馬嬌嬌徹底瘋魔了,她被鄧代康這個卑鄙小人先坑了一把,剛才又被他說的什么水泥那事刺激了一下,我勸她竟然都對我動了刀。
裁紙刀閃著寒光就向著我抓著她的胳膊劃來,我肯定要躲啊,不然被割中血管興許都會斷了。
我一躲,抓著馬嬌嬌的手自然就松開了。
馬嬌嬌趁機就奔鄧代康下邊去了。
鄧代康嘴里塞著香腸的一雙臭襪子,眼珠子都快瞪爆了。
極速的從口腔和鼻子里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他也是看出來馬嬌嬌急眼了,要割-他-弟-弟絕對不是嚇唬他。
估計鄧代康這會腸子都要悔青了,可是他被死死按住,只能徒勞的掙動著。
我喊了一嗓子:“馬嬌嬌,你別犯傻,不可以那么做。”
馬嬌嬌裝作沒聽到,根本不管我如何急切的阻止。
她在鄧代康的一側膝蓋處蹲下,清風拂動著她的裙角,長發被風吹起,紛紛揚揚的貼在嬌美的臉蛋上。
她雙手握著裁紙刀,閉著眼睛就向鄧代康胯-下劃去。